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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的旺夫娘子》 第248章 辭呈

“父皇,為了兒臣的終生幸福,還是您娶了都蘭公主吧!”

太子將棋盤重新擺好。

“父皇您看,下一步您就贏了。”

梁信黑著臉,殷清瑤也是憋笑,誰知道太子殿下早有防備,將棋局恢復得一子不差。

“父皇,您年富力壯,就是娶兩個和親公主也能應付得來……”

“混賬小子!”

茶杯著太子的肩膀砸到地上,后傳來清脆的瓷裂聲。太子端正坐好,笑得沒個正型。

“父皇,那您這是同意了!”

攤上這麼個兒子他能有什麼辦法!梁信扶額道:“兒都是債,幸好朕就生了你們兄妹三人,要不然非得被你們氣死!”

殷清瑤也是服氣。

繼續當工人陪著父子兩人下棋,時不時添茶倒水,在一旁侍候著。

梁信下累了,揮手將兩人一起趕出去。

“長安郡主最近可有南下的想法?”

走在前面的太子突然開口,正走神的殷清瑤嗯了一聲,抬腳追上。

“殿下您又有什麼想法了嗎?”

是打算去南方一趟,但是也不著急,就是隨便走走看看,總待在一個地方覺很無聊。

不過一時半會兒也走不了,現在也算是拖家帶口,家那口子每天都要上班點卯。

“暫時還沒有。”

殷清瑤哦了一聲,聽他繼續說道,“既然無事,今年的馬球賽你跟云舒牽個頭吧。正好等恩科結束,讓京城好好熱鬧熱鬧。”

還有不到一個月就開始考試了,從年前開始,京城之中涌了大批趕考的學子。等考試完之后,確實該熱鬧熱鬧了。

春風吹散寒氣,殷清瑤應了聲是。

“本宮會讓禮部幫忙,你也不用太心。”

殷清瑤又應了聲。

看來今年的馬球賽是肯定能參加了。太子的辦事效率很高,前腳剛出宮,后腳禮部的員就捧著往年馬球賽的邀請名單和流程上門讓拿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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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為首穿綠袍,頭戴梁冠的白競,殷清瑤有點無語。太子那廝肯定是故意的!

剛把人家親親媳婦噎回去,轉就讓人家親自上門來跟共事,皇家父子兩人一個塞一個的心眼多。

白競蓄了胡須,一儒雅氣質,看上去穩重了不

“下先替拙荊給郡主賠罪。”

白競知道的脾氣,沒說推之詞,也沒提紀青竹上門所求之事,殷清瑤不至于抓著不放,笑著將話題岔開。

“雖說同在京城,咱們同鄉這兩年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沒想到竟然以這種方式見面……”

白競也是笑道:“郡主親,下倒是來了,下也替郡主高興。年前接到樂安大婚的書信,不過安溪縣太遠了,又下了那場大雪耽擱,我準備的禮年后才送出去,這會兒估計還在路上吧……”

殷清瑤偶爾也能收到殷樂安的書信,安溪縣如今還沒有后世聞名的鐵觀音,還打算去撿個呢。

“真羨慕樂安不用過北方冗長的冬季……”

此言莫不是打算謀外任?

殷清瑤挑眉。

“以白先生的才能,待在京城做這些旁枝末節的事確實可惜了。”

兩人眼神換,白競失笑,他就知道,如今的殷清瑤跟以往并沒有什麼不同,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份更加尊貴了,他想說什麼做什麼都要事先打好腹稿。

在京城想往上爬,非得強大的關系不,但是要想外任,只需稍微打點,謀個不算差的地方簡直不要太容易。

殷清瑤又說道:“困境也意味著機遇,從小錦玉食的貴公子永遠不明白寒窗苦讀的意義。”

白競思索著這句話的意思,想他十數年寒窗苦讀,真的是為了圖平圖穩,待在京城一輩子不往上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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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清瑤見好就收,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水,將話題轉移到馬球賽上。

白競打起神,將提前準備好的資料遞上去,殷清瑤翻看幾頁。

“往年的流程很完善,流程不變。但是后面邀請的人需要再改改。”

因為皇上下了宗親王的面子,名單上并沒有宗親王府。殷清瑤提醒道:“宗親王再怎麼說也是皇上的親兄長,皇上能落自家兄長的面子,我們不能。我們的份還不夠格。”

白競后背一僵,宗親王原本在名單上面,他們幾個商量了一下,考慮到皇上的態度,又給去掉了。

如今被殷清瑤指出來,當即惶恐道:“郡主提醒的是,我們這就改正。”

為了避嫌,梁懷玉連滿月禮都沒辦,一家人更是沒怎麼出過門。被人忽略也是正常的。

“其他家你們看著辦吧。”

今年的名單比去年了一半,但是還要添上不人。不過不是正規的比賽,就像個大型宴會,宴會上有打球投壺等游戲。

說起宴會,今年過完年,太子府沒有舉辦宴會,宗親王府沒有舉辦宴會,兆王府沒有舉辦宴會,大家一直到現在也不敢辦宴會。

所以這次馬球賽事,還真是舉足輕重!

總不能讓人一直繃著神經,也該適當放松。

殷清瑤之前做過一點功課,但是關注得,很多細節不太清楚。等白競帶著人離開之后,便將資料卷起來去了侯府求助。

邵云舒回府之后,慣例先問殷清瑤的向,得知去了侯府,后腳把上的服換下來,拾掇一下就也跟過去了。

梁慧云幫著把人關系捋順,幫著講解了注意事項,分析了誰家有適齡的年輕人會上場比賽,誰跟誰之間有嫌隙,盡量不要安排在一組里,或者是打對手賽,聽了一下午,腦子都是昏沉的。

務這一塊兒,還真比不過大家閨秀!

“正好就留在這兒吃飯吧!”

兒看著兩個可心的兒媳婦,心都好了不

邵云舒剛下馬,遇上從太子府回來的邵榮毅,兩人一明一暗都在輔佐太子殿下。兄弟倆相視一笑,盡在不言中。

邵榮毅單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一起進去吧。”

“榮毅這段時間也不知道在做什麼?天天也是不著家!”白兒一邊喂小上英吃飯一邊慨道,“我生這兩個兒子跟沒生一樣,天天見不著人。”

正準備抬腳邁進來的兄弟倆:“……”

小上英眼尖,指著門外喊道:“爹爹,二叔!”

兒一怔,抬頭看過去,先進來的是沉穩的邵榮毅,邵云舒跟在后面,臉上雖有疲態,拾掇得卻很神。

“娘,能不能打個商量,以后別老是在背后說我跟大哥的壞話!我跟大哥要是天天在您跟爹面前晃悠,您還不得瘋了!”

小上英跑過去抱住邵榮毅的,一臉乖巧地連喊了好幾聲爹,邵榮毅心都快化了,疲累暗的緒瞬間就被治愈了。

兒吩咐下人添碗添筷。

“先吃飯吧。”

邵榮毅明顯憋著心事,等吃完飯開口留邵云舒和殷清瑤。

書房

你們來,是有件事想跟你們商量。”

瞧著他難以開口的樣子,邵云舒問道:“是不是關于我手中的兵權?”

邵榮毅點頭道:“太子殿下從來沒有疑心過我們。是舅舅那邊,云貴四川如今安定下來,舅舅手中有三十萬兵權,你手中也握著三大營,弟妹的大舅是鎮北將軍,金城掌控京衛半數人馬,咱們家如今看似恩寵無限,實則如履薄冰……”

“稍有不慎,就會跌得碎骨。”

邵云舒知道自家大哥不會無的放矢。舅舅那邊還要震懾當地的數民族勢力以及抵西南異族的侵,不能權。

殷清瑤的大舅鎮守開平衛,正得皇上重用。

金城……

整個金家的希在他上。

算來算去,只有他最適合做一個閑云野鶴,放下兵權,份地位他有,富貴權勢也有,了權,不僅不會惹來殺之禍,反而更令皇家放心。

“我想問問你跟弟妹的意思。”

殷清瑤不是拎不清的人,與邵云舒對視一眼。

“我支持你的決定。”

邵云舒沉默半晌,他從軍,一是為了建功立業,二也是他自己的夢想。放棄夢想很簡單,但是心里終歸會有難

想他才不到二十歲,就要像父親一樣宅在家里虛耗嗎?

但是為了大局。

“等馬球賽結束,我就上辭呈。”

邵榮毅拍了拍他的肩膀,什麼也沒說。

夜風很涼,邵云舒陪殷清瑤坐馬車。車廂里很黑,黑暗中著他的沉默,殷清瑤手掌捂在他手背上。

“沒關系的,正好陪我一起回汝寧府,我們閑云野鶴也照樣瀟灑快活!”

邵云舒將的手取下來放在手心,一向不怕冷,但是被夜晚的寒冷凍得瑟瑟發抖。到指尖的涼意,邵云舒將攬在懷中。

“此生能娶你,是我的福氣。”

殷清瑤想到了以前有人說旺夫。結果的運氣好,邵云舒娶了之后,運氣好像不太好了。

親幾個月,他就要辭了!

運氣到頭,難道是霉運嗎?

殷清瑤還在替他傷,下一刻自己腰間的某人了兩下松開,然后再,玩得不亦樂乎……

好吧,收回自己的同心,這家伙故意裝深沉騙取的同

人間不值得!

“對了,太子殿下說今年的馬球賽讓咱們兩個牽頭舉辦,我今天回來就是為了這個。”

雖然只是一場非方的馬球賽,但是能有資格舉辦馬球賽的人家除了慶云公主,就是宗親王府,去年是太子和太子妃牽頭,人家哪個份低了?

今年落到他們頭上了?

不用說,又是自家媳婦的功勞!

邵云舒又覺得不平衡了!

想起至今供奉在祠堂的丹書鐵券,他又沒什麼不平衡了。

“沒了俸祿,以后我就專職吃飯了,你不會嫌棄我吧……”

殷清瑤都能想象到他此刻臉上的表

一定是又寵溺又無奈,又……失落。

“憑你這張臉,你就是吃一輩子飯我也不嫌棄。”

邵云舒無奈道:“也就你覺得我長著這張臉是好事了。在軍營里,這張臉不知道給我惹了多麻煩……”

因為太過白秀氣,走到哪兒都沒人服氣他,換一個地方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把軍營里的刺兒頭狠狠收拾一頓,才能樹立起一丟丟的威信。

兩軍對陣的時候,人家最先就是拿著他的相貌出來罵。

他也試過了在下暴曬,至今也沒曬黑。曬得狠了,一層皮,然后新長出來的依舊白

對此殷清瑤表示理解,說得跟誰不是似的!

邵云舒:“……”

郁悶的緒被沖散了不

眨眼就迎來了二月二龍抬頭,給殷樂章兄弟倆的生日禮早就隨著商隊帶回去了,二月初九,殷樂勤、殷樂嘉、李浩南和馬明下場考試。

許久未見的陳明宇也帶著比殷清瑤大兩歲的陳明軒進京下場。

一連考試九天,考完之后的幾人解放了抑許久的天,喝酒笑鬧了一整個晚上。

殷清瑤瞧著他們上的意氣風發,有些懷念上學那會兒了。高考完,同學們將作業本書本撕碎從樓上往下灑。

當時做了什麼呢?

怕同學們把辛苦做的筆記順走扔了,默默地將自己所有的書本收拾好裝進箱子,像寶貝一樣拖回家。

三月尚有桃花雪,何況二月份,天上又飄起了小雪花,落在地上化泥水。倒春寒讓人將冬天的棉披風又重新穿上。

殷清瑤站在窗邊賞雪,休沐的邵云舒從后面環抱著的腰,將腦袋放在肩膀上,聲音悶悶地說道:“我已經遞辭呈了。估計就這幾天了。”小雪并沒有下太久,地上只是淺淺地沾了一層,不影響第二天的馬球賽。

殷清瑤安道:“等忙完這一茬,我帶你回汝寧府種地去,我們也過幾天田園生活。”

邵云舒應了一聲,將攔腰抱起。

“我覺得田園生活得先造個小娃娃,你們家那兩條小黑狗呢,到時候就拴在門口陪小娃娃玩耍。”

殷清瑤呸了一聲笑道:“兩條小黑狗現在已經長大黑狗了,一條拴在葡萄園,還有一條放在馬場了。它們得看家護院呢!”

“那就再養兩條……”

……

殷清瑤第一次舉辦馬球賽,一大早就收拾好來到馬場,白競帶著禮部幾個員已經在馬球場等著了。

邵云舒的辭呈還沒批復下來,自然有調兵權,怕出什麼子,直接從三大營調了三百兵卒護衛。

從人手上說,保證連一只蒼蠅都飛不進來。

其他來參加球賽宴會的貴婦人小姐們:“……”

殷清瑤尬笑著招呼來人。

今年的馬球賽按照太子的授意,屬于半公開的賽事,也就是說平民或者百姓可以觀賞。一眼去,遠烏泱泱的全是來湊熱鬧的趕考學子。

殷清瑤才想起來,以往考試完,宗親王府會舉辦一場宴會,給有考中的學子和想通過科舉招婿的權貴們牽線搭橋。

今年宗親王府不辦宴會,人可不就都涌過來了!

殷清瑤扶額,這會兒才會到邵云舒的良苦用心,今天要是沒有那三百個兵卒,這一場馬球賽鐵定要泡湯。

眼睛四下掃視一圈,又朝著看了半晌,良久之后終于出現一抹亮紫影。

許久沒出門的梁懷玉被眼前的熱鬧嚇了一跳,從馬車上跳下來,看見殷清瑤和邵云舒,直接就奔著過來了。

被一群貴婦人圍在中間的舉手投足間從容優雅,間或應和兩句,態度既不疏離,也不熱

再看旁邊人的表,不僅沒有半點不耐煩,甚至還帶著恭維。

梁懷玉心中嘆一聲風水流轉,曾幾何時,他出門不也是這等風!收起失落,面上淡笑著走近。

他觀察著殷清瑤的同時,殷清瑤也在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宗親王府的馬車里只下來他一個人,看來,他代表宗親王府出席。

殷清瑤跟邵云舒起見禮。

梁懷玉也拱手行禮,仍舊是翩翩公子的模樣,只見他面紅潤,神狀態看起來還好的。

“梁小郡王,好久不見啊!等會兒咱們一起打一場!”

舊友對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態度,梁懷玉瞇眼笑了笑,應道:“行啊,不過我很久沒打球了,你可得手下留啊!”

殷清瑤笑道:“放心吧,不會讓你輸得太難看!”

覺得這句話有點耳,正想著在哪兒聽過,眼前突然出現一個裝扮亮眼的異域人。人比之上次見面更加張揚,托白競的福,殷清瑤知道眼前這位即將充實進大梁朝開國大帝梁信空的后宮,封號都擬好了,莊妃。

人的份上碾了在場所有人。

殷清瑤作為主辦方,自然不能忽略掉這一尊大神。

“本公主這段時間日夜練習,這次我還要跟你比!”

跟上次見面不同的是,都蘭公主學了漢語,盡管說得別扭,但是已經能讓人聽懂了。

瞧著材壯碩的護衛,殷清瑤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人家來找場子!

能在自己的主場輸嗎?

必須不能!

回頭瞧見邵毓寧和金城也來了,殷清瑤沖兩人揮手。

“正好咱們人齊了!”

和邵云舒,只要其他幾個隊友不太坑,就不會輸,加上梁懷玉和金城,那就是穩贏。

“什麼人齊了?”

邵毓寧是個喜歡湊熱鬧的,瞧見熱鬧就上。

“在家可憋死我了,懷玉哥哥你也來了!正好打一場松活松活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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