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著急了,為了我娘,再著急也不為過!」
寧急的坐都坐不住了,看到這般模樣,寧汶好笑的才吃下一個小籠包,這才放下筷子。
「行了,這就讓人去準備馬車,我跟你一起去。」
得到寧汶的恢復,寧的臉上立刻笑出了一朵花來。
「好好!表哥最好了!」
「快去準備吧,我馬上就來。」
寧汶寵溺的看著自己的小表妹,哎,為了自己的姑姑,表妹這一次可真是抓住了最後一稻草,不過,也許,這很有可能就是姑姑最後的希了。
想到這裡,寧汶的表變得有些沉重。
他希這一次能讓表妹願真,不然,失后的絕才是最可怕的。
他們這些年也接連不斷地找了很多大夫,可是,沒有一個可以治好姑姑臉上的毒,就這麼一直拖到了現在,如果那個郡主再不行的話……
他還真不知道表妹會崩潰什麼樣子。
寧家就寧這麼一個閨,從小寵到大,他們自然不希自家捧在手心裡的姑娘遇到什麼不好的事,當年,寧的娘出了事,為了自己丈夫去擋毒,就已經讓他們心疼壞了,如果寧再出事,自己的爹肯定最先就不住了。
哎,寧汶默默的嘆了口氣,希這一次,讓自己的表妹願真吧。
寧家大門口,馬夫已經把馬車準備好,寧和白芷坐在馬車裡頭,好不容易盼到寧汶出來,就趕忙吩咐馬車去了沈蘭的村子。
有關於沈蘭的消息,已經在前一天晚上送到了寧汶的書房裡,他看完了有關沈蘭的資料之後,心裡已經有了一個想法。
這個沈蘭雖然和姑姑傷的方式不太一樣,但兩個人傷的位置都是臉。
如果臉上的疤痕能好的話,自己的姑姑自然也可以。
這麼想著,寧汶也變得期待起來。
而坐在後面馬車裡的寧,恨不得讓馬兒跑的再快一點,很想立刻親眼看看那位已經使用了丸的姑娘,看看臉上的傷疤還在不在。
「小姐,你別太著急了,夫人吉人自有天相,這一次我們一定會找到辦法的。」
白芷看到自家小姐焦躁不安的樣子,張口安道。
「是啊,娘親一定會好起來的,我相信姜小姐,你看,我今天就用了姜小姐的護品,臉上的皮是不是白了很多?我都可以,娘親一定也可以的!」
寧看了看自己的臉,隨後心便逐漸安定下來。
是啊,自己就用了姜小姐鋪子里的產品,效果自然也是很好的。
寧從小就弱,因為是早產的關係,懷那會娘不小心在院子里摔了一跤,就把給生出來了,從小到大,的就很虛弱,而且臉從小就蠟黃,等長大了,漂亮了,每次看著自己蠟黃的小臉就不願意出門,非要出門的話,就要帶著面紗。
好在自從用了姜小姐家的產品,的臉已經逐漸變得白起來,手也好的不得了,而且,也越來越漂亮了。
只是,不想讓自己的臉刺激到母親,所以,才會一直都帶著面紗。
其實,如果仔細看的話,寧和的娘親,幾乎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尤其是現在寧的臉蛋變得白之後,就像極了母年輕時候的樣子。
所以,為了不刺激到已經毀容的母親,寧每次見到娘妻的時候,都會帶著面紗,為了寬娘親,就說是得了風寒,不能見風。
所以,母就認為,寧仍然是那個弱多病的孩子,對非常疼。
只是這樣的借口總不能每天都用,所以,除了戴面紗,寧還會特意把自己的妝容弄的難看一些,最起碼不要和娘親年輕時候太像。
「是啊,只要夫人的臉好起來,小姐你以後也不用每次都在煩惱怎麼把自己給畫丑了。」
白芷說到這裡,自己悄悄嘆了口氣。
別人都想著把自己畫漂亮,唯有自家小姐,每次都把自己往丑里畫,自然知道自家小姐是一片孝心,可是,別人可不知道,現在京城裡已經有了謠言,說自家小姐相貌醜陋不堪,每次聽到這種話,白芷都恨不得把那些嚼舌頭的人給打一頓!
家小姐最漂亮了!
比什麼京城第一人還要漂亮一百倍!
馬車就在寧又期待既彷徨的複雜心思里,慢慢來到了沈蘭的村子。
寧汶他們到的時候,村中已經家家戶戶都升起了炊煙,去地里干農活的人們也逐漸往家趕,在村口看到這麼豪華的馬車的時候,都忍不住悄悄看上一兩眼。
「這是哪裡來的貴人啊?」
「貴人?他們來做什麼?」
寧汶就在這個時候,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對著幾個中年漢子拱了拱手,道。
「幾位大哥,我想在村子里打聽一個姑娘,沈蘭,不知現在家住何?」
寧汶相貌不凡,又溫文爾雅的態度,立刻讓幾個大老們都慌了手腳,他們只是一群只知道種地的,哪裡見過像寧汶這樣的讀書人。
「啊,這,這,我,我們當然知道,不知,不知這位公子,您,您找蘭又何事?」
雖然有些慌,但這些漢子卻沒有直接把沈蘭的家告訴這位看起來就世不凡的男人。
畢竟,沈蘭是村裡人,而這位公子哥,卻不是。
「是這樣的,我聽說父親是村裡有名的木匠,所以,想讓他幫我做一些小玩意,一時間不記得他的家在哪裡,只記得他有一個閨蘭。」
聽到這樣的說法,那幾個農家漢子才恍然大悟。
「原來你要找的是沈木匠啊!我知道他家在哪裡,不如我就帶你去吧!」
這名漢子說道,立刻表示讓寧汶他們跟上,自己帶他們去沈木匠的家。
寧汶自然又是一番道謝,還拿出了一小塊銀子遞給了對方,那漢子一看,帶個路而已,竟然還有銀子可以拿,立刻腳下生風,恨不得早點把他們帶到沈木匠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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