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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後,鹹魚娘娘不小心成了團寵》 第41章 蔣良媛落水

聽著門外談論的風向漸漸變得不控制,夏夢面上的一點點地褪盡。

這會兒是真的腳發,連站也站不穩,只能地靠在同樣驚慌失措的香玉上。

一早特意確認過,老夫人中毒之事全府上下守得嚴嚴實實。明明在今日之前,外界還都沒有聽到任何的風言風語。

原本想將不孝的罪名牢牢扣在夏落的頭上。當今陛下以孝義治國,夏落就算不被廢,也必定會被皇家厭棄。

只是不明白,怎麼事就突然轉了風向......徐氏的醜事甚至還鬧得如此沸沸揚揚。

徐氏的名聲臭了,的前途也完了......

想到這裏,驀地抬頭看向羨風,只見眼前原本意綿綿的良人,此時臉上依然帶著一貫的薄笑,卻笑不達眼底。

彷彿只是過了這一盞茶的時間,他就對眼前的事失去了興趣一般。

夏夢突然慌了,恐慌讓原本清秀的五有些扭曲。

「羨哥哥,夢兒不知是這樣,夢兒斷不是那個意思......」

羨風看著,掀掀薄,波瀾不驚地說道,「無妨,既然無事,本宮就先告辭了。」

說罷,他沖夏夢頷了頷首,整個人還是那麼溫良有禮,卻也有著掩不住的疏離。

羨風離去的背影,夏夢終是氣得哭了出來,卻被一聲怒吼驚得又生生憋了回去。

「你個混賬!你都幹了什麼好事!」

,便對上了夏雲天那雙卷著狂怒暴戾的眸子......

......

東宮,奉歆殿。

翊宸面前站著一人,正在向他彙報侯府發生的事。

那人赫然就是方才在永安侯府說出老夫人中毒之事的大漢,只見他臉上的憨厚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斂肅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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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羨風上門弔唁,翊宸眸中驟然黑沉如水,角勾起一譏誚。

「呵,本宮這皇兄,倒是八面玲瓏得。」

他看向白乾,慢條斯理道,「做得好,去找景天領賞。」

「喏。」

白乾是黑羽衛中專司潛伏和暗殺的暗衛,經夏老夫人中毒一事,便被翊宸派去盯著永安侯府,沒想到卻上了夏夢自導自演的那一出鬧劇。

翊宸心不錯,來蘇公公問了夏落在哪兒。

「據說蔣良媛落水了,此時正昏迷不醒,太子妃娘娘去了披香閣探。」

翊宸頷首,面上沒什麼表,彷彿東宮妃嬪落水昏迷跟他無甚關係。

「擺駕披香閣。」

......

蔣良媛的披香閣是金華殿的偏殿,而金華殿的主位正是被罰足一個月的唐側妃。

一進披香閣的主屋,就看見唐側妃一臉桀驁地坐在羅漢榻上喝著茶,過垂珠簾,還能看到裏間床上躺著的蔣良媛的影。

夏落原以為一個月後才能看到唐側妃,沒想到這麼快就見面了。

唐側妃奉命在金華殿足,作為一宮主位,來披香閣探低位妃嬪,倒也不算違命。

除了唐側妃,夏落還在屋裏看見了馮良娣和嚴保林,這倒是讓十分意外。兩人正坐在唐側妃對面的太師椅上。

馮良娣臉十分難看,咬牙切齒地盯著唐側妃。嚴保林則看不出什麼緒,一副置事外的模樣。

見夏落到了,三人齊齊起行了見禮。

唐側妃倒也沒了前一日的跋扈,老老實實地福了福,只不過直起了卻變了臉

高昂著頭,一隻雪白玉手直直地指著馮良媛。

「娘娘,蔣良媛就是被這個賤人推到太寧池裏的,害得蔣良媛到現在都昏迷不醒!」

「蔣良媛是妾殿中人,妾雖說是被足,但也容不得被人踩在頭上欺辱,您可得為蔣良媛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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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良娣一張俏臉憋得漲紅,氣得雲鬢間的五彩孔雀琉璃步搖直,「你含噴人!我只是輕輕一下,誰知道怎麼就自己到了太寧池裏!」

「再者說,蔣良媛明明被人救起時還好好的,怎麼一回來反倒是暈倒了?保不齊是被哪個賊喊捉賊的蛇蠍毒婦害的!」

眼看兩人就要當著夏落的面掐起架來,夏落趕讓兩人的侍們攔住。

如果說馮良娣與東宮每個妃嬪的關係都不太好的話,那與唐側妃的關係就可以用水火不容來形容。

據說唐側妃曾經在宮裏養了條哈狗,喜非常。

可馮良媛卻十分怕狗,在剛進宮的時候曾偶然被那哈狗咬傷,了不小的驚嚇,一氣之下便命人打死了那條狗。

打那之後,兩人便結下了深仇大恨,大有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勢。

夏落無奈地鼻子,這狗太子娶了那麼多小老婆,為什麼最後倒霉的卻是

住兩人,掃到了站在角落裏盡量降低存在的孫醫。

「孫醫,蔣良媛現下如何了?」

醫躬行禮后,面有些尷尬,「回稟太子妃娘娘,蔣良媛......恕微臣愚鈍,除了......除了蔣良媛仍然昏迷不醒以外,微臣實在是看不出蔣良媛有何不妥。」

夏落挑了挑眉,這就奇怪了。

「哼,妾就說,蔣良媛方才明明沒事,嚴保林也在場,可以作證!」

夏落看向一旁自來后就一直沒有說話的嚴保林。

嚴保林昨日請安時見過,是個極為低調的人。

眉眼斂,神淡漠,目中又帶著若有若無的憂鬱氣質,在後宮的奼紫嫣紅中別有一番風

嚴保林向著夏落微微躬,端莊有禮,「妾確實見到蔣良媛被救起時是清醒的。」

「不過,也只是那一瞬,」話音一轉,回答得滴水不,「很快便被人抬了回去,之後如何,妾便不知了。」

馮良娣一噎,氣得直跺腳,唐側妃則冷哼了一聲,不屑地道,

「想必蔣良媛是傷到頭了,回了披香閣就暈了過去。孫醫若是醫不濟,不如換了別人來!」

言又止,唯唯諾諾地抬眼瞄著夏落,等著發話。

夏落注意到了孫醫的表,忽然對蔣良媛的病起了興趣。

便朝著室走去,掀開垂珠簾,一眼便瞧見了靜靜地躺在黃花梨架子床上的蔣良媛,頭髮還浸著水汽。

細細端詳了片刻,隨即,滿臉都是大寫的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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