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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後,鹹魚娘娘不小心成了團寵》 第91章 愛極了殿下這個樣子

等承慶帝走後,夏落便給華太后又施了一遍針。

醫則厚著臉皮賴在這裏沒走,是滿臉驚嘆地看著夏落施完,儼然一副新晉迷弟的樣子。

這次華太后複發其實並不嚴重,只是每日吃那加了紫珠和灶心土的湯藥,又在不氣的屋子裏熏著醉心桃,暈暈沉沉起不來床,看起來十分兇險。

不過如果長此以往時間長了,華太後會如何就不好說了。

夏落又把那兩種葯給了崔嬤嬤,只不過這次代這葯再吃十四天鞏固一下就可以不吃了。

作為替代方案,寫了張葯膳方子給崔嬤嬤,讓照著方子每日煮給華太后喝。

那方子有通脈活絡,益氣養神之奇效,是古醫夏家祖傳的延年益壽的好方子。

代完這些,夏落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拜別華太后和崔嬤嬤回了宣和殿。

......

東宮,奉歆殿。

夏落在慈寧宮的同時,翊宸正在奉歆殿看著摺子。

門外突然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讓他十分不悅。

「何事?」

殿門被打開,蘇公公恭謹的碎步走到他面前,雙手遞上了一封信箋。

「殿下,是香鸞公主邊的近衛臨川。他說有要事找您,奴才跟他說了您有要事不便打擾,他還是要奴才把這信給您。」

翊宸聽到「香鸞公主」四個字的時候蹙了蹙眉,隨後把目移到了那信箋上。

那信箋泛著淡淡的翊宸離得老遠都能聞到有一縷若有若無的、他從未聞過的人幽香。

他不耐地揮了揮手,對蘇公公道,「拿走燒了它。」

「喏。」

領了命,蘇公公面上卻有些猶豫。

「殿下,那臨川跟奴才說,讓您務必看一眼信里的容,他說您不看肯定會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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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宸頭都沒抬,「讓你燒你就燒。」

蘇公公答了是,拿著信往外走,快到門口他突然一拍腦門。

「對了殿下,臨川還說,那信里有火什麼....好像是什麼火...麒麟的事,您肯定會興趣。」

翊宸翻看奏摺的手一頓,眸中黑沉如萬年不化的冰淵。

「他還說什麼?」

蘇公公抬眼看了看太子的表,喏喏道,「他說......香鸞公主正在沉香閣等您。」

翊宸面上看不出緒,只是淡淡道,「拿來。」

蘇公公半天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那信箋,趕雙手把那信呈上。

翊宸接過來,沒有立刻打開,而是吩咐道,「你出去吧。」

蘇公公跟在翊宸邊多年,他再遲鈍也知道殿下定是上要事了,他不敢多問,低著頭快步退了出去,隨手關上了殿門。

此刻,整個奉歆殿的主殿就只剩下翊宸一個人。

他看著那封信箋半晌,才緩緩打開。

信上短短幾行字,他卻讀了許久。

逐漸沉如水。

過了許久。

主殿一直寂靜無聲,蘇公公一直豎著耳朵在聽著主殿靜。

終於聽到了翊宸的聲音。

「蘇九,備車,去沉香閣。」

「喏。」

蘇公公猶豫了一下又試探道,「用不用奴才去告知太子妃娘娘一聲?」

殿沉默了幾秒后,「不用。」

......

沉香閣是宮外一非常有名的私家菜酒樓。

不過作為酒樓它卻不是以菜品味出得名,而是它那讓人津津樂道的奢華與首屈一指的私

整間酒樓上下共兩層樓,沒有廳堂,全部都是裝飾雅緻、隔音效果極好的雅間。

每個雅間都有獨立的通道與游廊連接,每個通道都被灌木花草遮擋得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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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裏常年吸引著一些豪門貴胄,達顯貴作為常客,談的要麼是見不得人的風花雪月,要麼就是些上不得枱面的謀劃私。

這裏的小二也學會了不聽不看不問,恨不得長了兩雙眼睛長了兩對耳朵。

小二一見翊宸並無二話,只是微笑著引著他過了游廊,上了二樓,朝著角落裏一最大的雅間走去。

翊宸在門口站定,頓了頓,便推開了雅間的門。

一片霧紗製的淡紫帷幔頓眼簾,薄薄的帷幔后約可見一姿綽約的影,正坐在矮案前獨自斟茶。

「殿下,您來了。」

子如黃鶯出谷般的聲響起,聽得翊宸抿了一下薄

他掀起帷幔走了進去,鼻間縈繞著與那信箋如出一轍的淡淡幽香。

他環顧了一下這個房間。

這雅間看著不大,沒想到卻是個套間。

再往裏,是一間室,裏面放著一張緻的架子床。

室與外室被細的紫珠簾隔開,但那若若現的架子床卻給整間屋子添了一曖昧的氣氛。

翊宸皺了皺眉頭,在香鸞公主的對面盤坐下。

香鸞眼如向他清俊面龐的眸中閃過一抹癡

「殿下,車馬顛簸,不如喝杯茶歇歇吧。」兩隻白的青蔥玉指著茶盞,另一隻雪白夷輕輕托著杯底,把茶呈到翊宸的面前。

輕勾,彷彿天邊亮起的第一抹胭

「殿下快嘗嘗臣的茶藝,在北燕可是首屈一指的哦~」

只可惜面前之人一如既往地睜眼瞎。

翊宸面無表地拒絕,「不必了。」

香鸞公主聲想撒,「殿下~......」

翊宸冷冷打斷,開門見山,「你是如何得知孤中了毒?」

香鸞一隻手慵懶地撐著下,癡著他冷峻的表嗔道,「殿下,您還是像十年前那般......毫無趣呢......」

雙眼迷離,另一隻手緩緩地翊宸的臉,輕聲呢喃,「可誰讓臣就是極了殿下這個樣子呢?」

他越是一副一本正經、冷靜自持的模樣,就越想把他

香鸞的手還沒翊宸的臉,就被他牢牢扣住了手腕,疼得香鸞頓時出聲。

對上翊宸沉將怒的眸子,眼中的迷離立時散了幾分。

「你可知,知道孤中毒真相的外人,都已經死了。」

翊宸眼中的殺氣涌,被他在手裏著的纖細手腕傳出了駭人的「咔咔」聲。

香鸞疼得臉煞白,豆大的汗珠從額角滲出,砸在了矮案上。

痛到尖,「我說,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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