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滄海聽到皇后說不過,整顆心都懸起來了。
皇后頓了頓,才繼續說:“本宮可以不追究蕭世子的責任,但是,陛下你必須獎勵嫣兒。若不是嫣兒出手果斷,一箭放倒了攔路之人,月兒和小九哪能安然無恙?”
蕭滄海聽了這話,覺得格外鬧心。
蕭嫣傷了蕭瑾藍,不但沒有到懲罰,還得到獎賞。
他心中不滿,但是他也不敢說出來。
李承乾則是開口說:“皇后覺得應該怎麼獎賞蕭嫣?”
皇后聽了,認真地說:“如果本宮沒有記錯的話,嫣兒是鎮南王府唯一的親生兒吧?而鎮南王府也應該封郡主了。陛下不如就下令給嫣兒封郡主吧。”
“不行!”蕭滄海聽了,臉微微一變,立即開口反駁道。
皇后看著蕭滄海,眉眼間帶著不悅:“為何不行?嫣兒本來就是鎮南王府唯一的嫡親兒,郡主之位,本來就是應得的!這甚至連獎勵都不能算。鎮南王,你該不會是想要將郡主之位留給你那個沒有緣關系的兒吧?”
蕭滄海稍稍皺眉,有些不悅地說:“泠兒是上了蕭家族譜的兒,無論跟我有沒有緣關系,都是鎮南王府的嫡!”
皇后冷笑出聲:“既然這麼想將郡主之位給,為何這麼多年都沒有請封?該不會是因為王妃不允許吧?蕭滄海,你這樣苛待已故王妃的親生兒,泉下有知,可會原諒你?”
皇后跟鎮南王妃自然是認識的,而且關系還不錯。
皇后知道鎮南王妃對于蕭嫣的失蹤,雖然表面平靜,但是一直耿耿于懷。
鎮南王妃也跟說過,鎮南王和的幾個兒子多次想要上書請封蕭泠為郡主,但是都沒有松口。
鎮南王妃說,雖然這樣做,覺得十分對不起蕭泠,但是一直覺得親生兒可以回來,想要將這個郡主之位留給親生兒。
鎮南王聽了皇后的話,心中不滿。
以前一直沒有給蕭嫣請封郡主,確實是王妃不愿意的緣故。
但是,王妃臨終之前,特別說了,這些年為了等蕭嫣,虧待了泠兒,讓他們可以請陛下封蕭泠為郡主了。
只不過,過去兩年,蕭泠為了給王妃守孝,勸阻了他上書請封這件事。
王妃臥病的時候,始終都是泠兒照顧,王妃病危的時候,也是泠兒陪著,王妃隕落后,也是泠兒在守孝。
至于蕭嫣,如果不是走失,王妃又怎麼會郁郁寡歡,思慮疾,最終年紀輕輕,撒手人寰?
蕭嫣怎麼配為郡主?
蕭滄海心中思慮萬千,卻沒有說出來,只是冷漠地開口說:“請封誰為郡主,是鎮南王的私事,不勞皇后娘娘費心!”
蕭滄海說完,轉向了李承乾:“陛下,蕭瑾藍面圣的時候,已經跟您提出封蕭泠為郡主的事了吧?陛下不曾答應?”
李承乾抿片刻,才開口說:“朕答應了!”
李承乾說完,不敢去看皇后。
之前他跟皇后說過,蕭嫣若是能治好月兒和小九,就封蕭嫣為郡主,將屬于的尊榮還給。
可是,就在之前,他問蕭瑾藍這次立功之后,需要什麼獎勵,蕭瑾藍說不需要任何獎勵,只想請陛下封蕭泠為郡主。
他本來也在猶豫,覺得這樣對蕭嫣不公平,可是蕭瑾藍態度堅決,言辭懇切,不愿退讓,還說這是鎮南王府所有人的愿。
無奈之下,他只能答應了。
皇后聽了果然瞪著皇帝,眼中滿是冷意。
蕭滄海確實喜出外:“陛下是天子,既然答應了,自然就不會反悔了!請陛下下旨。”
李承乾聽了,看向皇后,眼中滿是虧欠的意思:“自然是,君無戲言的!”
皇后臉難看,轉過臉,不再看李承乾。
李承乾無奈,只能看向蕭嫣,開口說:“蕭嫣,你覺得如何?朕封蕭泠為鎮南王府的郡主,你可有什麼要說的?”
蕭嫣表始終冷淡,開口,聲音也和表一樣,似乎沒有什麼緒波和變化:“臣并無意見,全憑陛下做主。”
要的又不是一個郡主之位!要的是整個鎮南王府,要自己為鎮南王。
這件事著急不來,只能是徐徐圖之。
無論世子是誰,郡主是誰,都無所謂,只要最后鎮南王是就行!
李承乾聽了蕭嫣的話,心好了不。
“那就這樣定了!”李承乾掃了一眼蕭滄海,開口說,“朕稍后會下旨的,你先退下吧!”
蕭滄海雖然不滿,卻只能告退。
離開的時候,他朝著李承乾問道:“陛下,臣可以跟蕭嫣說一句話嗎?”
李承乾也正頭疼不知道應該怎麼支走蕭嫣,哄一哄皇后呢。
見李承乾這樣問,立即開口說:“你們到外邊的亭子去說話吧!”
蕭滄海連忙答應,隨后就先離開了。
有了陛下這句話,他也不怕蕭嫣不出來。
蕭嫣雖然沒有什麼話跟蕭滄海說的,但還是轉離開了,將空間留給這一對帝后。
來到書房門口,蕭嫣就在門口站住了,沒有再繼續前進。
蕭滄海往前走了一段路,卻沒有看到蕭嫣走過來,皺起了眉頭。
他回過頭,來到蕭嫣邊,低聲音,不滿地開口說:“蕭嫣,陛下說,讓我們到亭子里說話,你沒有聽到嗎?”
蕭嫣聲音有些冷:“聽到了,但是,我沒有任何話要跟你說!”
蕭滄海不滿地皺眉,隨后開口問:“你要如何才能去治療你三哥?”
他也已經知道三兒子雙斷掉的事,他自然也希蕭嫣去幫蕭瑾玉療傷。
蕭嫣角勾著嘲諷的微笑,冷漠地開口說:“不是我如何才能去治療蕭瑾玉,而是,你們能給我什麼報酬!你們鎮南王府的人,在我這里,都是最令人惡心的人。給你們治療并不是不可以,還是得看你們給的報酬,能不能下我心中的惡心。”
蕭滄海氣得不輕,這個兒,當真是大逆不道,敢說他們惡心!他恨不得一掌將打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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