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中的是頭部,云初很清楚如果強行走的話,極有可能引發腦震,不得不留了下來。
陸夜白端了一杯熱開水過來。
“那幾個混混帶頭的勢力還比較大,我沒有辦法把他們抓起來,不過,倒是打聽到清楚了,是一個人花了重金請他們辦事的,推測跟你有仇的應該是小雪吧!”
其實陸夜白不說,云初也能猜出來,就是小雪。
這人就一門心思想要弄死。
想到這里,云初氣得渾發抖。
“要不然,我找幾個人把抓起來再打一頓?”
“不要,陸夜白!”
云初再生氣也沒有失去理智,仍舊不想讓陸夜白卷進來。
陸夜白有些抑郁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就讓那個人騎在你頭上拉屎拉尿。大小姐,你當年的骨氣去哪里了?我記得你那時候在學校,特麼的誰敢打你,你當時就打回去了!現在怎麼變得這麼慫了?被人家踩了就不吭聲算了嗎?”
現在的云初,這樣子是讓陸夜白心疼的。
特別是看到云初昨晚上在馬路上被人群毆,他都要暴走了。
現在的確是家失勢了,但也不能讓人欺負這樣子。
云初苦一笑。
“讓我好好想想,我會有辦法對付的。”
“那行,你休息吧!”
陸夜白搖頭嘆息,“我不知道你跟封庭淵是什麼關系,但我最近有從圈子里聽說……小雪是封庭淵兒子的親媽,還說,兩個人會在近期舉行婚禮,你好好考慮清楚。”
云初聞言又是一陣震驚。
小雪要跟封庭淵結婚嗎?
為什麼從來都沒有聽說?
次日上午。
小雪在封家,這一夜其實也沒有睡好。
一直在等著云初的消息。
看到封庭淵整夜未睡,就知道云初出事了。
心中正得意,突然母親溫玉雅就打電話過來了,那聲音就是心急火燎的;“死丫頭,你趕回來一趟,出事了!”
“云初帶著人來寶嘉麗鬧事了。”
小雪掛斷電話之后,這便匆匆地趕到了寶嘉麗公司大門口。
這便看到門口停著好幾輛警車。
云初正指揮著幾名警察在說什麼。
小雪心里一個咯噔,心里便意識到事的嚴重。
當初家城去世之后,篡改了囑,將公司和房產都轉了自己的名下。這些年來云初一直呆在神病院里,也沒有人追究,一直相安無事。雖然寶嘉麗現在經營不善沒有太多的收,但畢竟還是最后的資產了。
失去了寶嘉麗的話,將一無所有。
所以,此時看到法院的警察時,當場就意識到了不對勁,趕沖到了前面。
“這是怎麼回事?”
云初向投過來冰冷的眼神,“哦,之前你從爸爸那邊來的產,現在要歸還給我了。我已經請了律師,把你給告了,法院暫時會把公司的資產凍結……還有房子,你也暫時不能住了!”
“云初,你這個賤人!你敢來害我!”
小雪憤怒地上前,揮著手就想要找云初。
是做夢也沒有想到,云初竟然會把上絕路。
如果沒有了公司和房子,將要流落街頭了。
云初手抓住了小雪揮舞過來的手,“聽著,小雪,你現在敢我半汗,這些警察都不會是擺設的,他們會把你抓到監獄里去!”
的確,小雪還來不及手,警察就了過來。
“小雪,我們走!”
溫玉雅很清楚,這件事如果現在小雪再鬧下去,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趕將小雪拉扯了出來。
然而,這口氣小雪始終咽不下去。
雖然走遠了,還是罵不個停,“媽,你看到沒有,現在要反殺我們了。那房子,公司,都是爸爸的,憑什麼要一個人拿走。”
“小雪,我們斗不過的,家城那個狠心的男人,一輩子就偏著這個兒,我一點辦法都沒有。你還是得找封庭淵。讓封庭淵修理這個小賤人。”
溫玉雅帶著小雪悻悻地離開。
事遠比云初想象中要順利得多,又或者這家公司實際上早已經被小雪給掏空了。
幾個月發不出工資來,員工紛紛離去,現在只剩下一個空殼了。
云初站在家城以前用過的辦公室里,看著墻壁上的字畫發著愣。
“留得江山在,不怕沒柴燒!我覺得以你的才華,你一定能夠很快讓這家公司有起的。”
云初轉過,陸夜白坐在辦公桌上看著。
“幸好有你出手,不然我沒有這麼快把公司收回來。這家公司,是爸爸一輩子的心,沒有想到會被糟蹋這個樣子,唉!”
“如果你有信心把這家公司重建起來,我還可以給你提供一個團隊。”
“不用了,我自己來吧!”
“那行,有啥事給我個電話就行。”
上午理完寶嘉麗的事,下午,云初才匆匆地趕到公司。
人站在門口,就聽見了封庭淵在室咆哮的聲音。
他是在發火,暴怒,喝斥下屬的聲音震耳聾。
此時,后有人喊了一聲,“小姐,您回來了?剛才總裁正滿世界地找您呢!”
云初回過頭,原來是公司的財務,微笑著跟點頭。
不過,等再回過頭時,總裁辦公室里的幾名高管正抱著文件,一個個逃也似的往外跑。
很快,辦公室里一片寧靜。
云初這才慢慢地推開辦公室的門走進來。
坐在黑真皮轉椅上的男人,此時顯得有些狼狽,西裝扔在一邊,領帶也扯開了,襯領口的扣子敞開著,一雙幽深的眸子看著……桌面上,地上到都是被扔掉的文件,就像硝煙過后的戰場。
彎下腰,將地上的文件一點點地撿起來,才撿到一半,男人便是直接上前,住了的下,“昨晚上去哪里了?”
聲音低沉而急促。
昨晚上,他一夜未眠,他自己也沒有搞清楚,為什麼會如此地在意這個人!
云初淡然一笑,手推開了他,“封先生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當時把我從推下來的人可是封先生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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