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擁有強大的法,唯一一位不是依靠統繼承王位的國王。
【發現人族首領:沈溯。】
【請宿主儘快完攻略任務,讓人族首領願意為你獻出心臟。】
池耳畔嘈雜邪惡的心聲如海水般褪去,安安靜靜。
彷彿是因為面前年的緣故,將所有心聲隔絕在外。
但對危險敏銳的從年上到危險,好似遇到天敵,皮孔都滲寒意,姣好的臉龐變得蒼白,長長的睫羽在深藍的海水裏不斷,攥手指,魚尾下意識地停止了擺。
沈溯停在魚缸前,那雙各異的異瞳凝視著,病態蒼白,彎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
「金尾人魚?聽說金尾人魚的鱗片磨藥,製藥劑,能夠治癒任何傷病。」他自顧自地說著。
「聽說金尾人魚的也是金的,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慢慢靠近魚缸,迎上小人魚惶然不安的澄澈眼眸,徵求意見的問。
「請問我可以干你的嗎?」
池睜大了眼,漂亮的眸子獃獃地眨了眨,圓的肩頭忍不住抖了抖,像是看惡魔一般,看著魚缸外的年。
沈溯了下蒼白的,溫和一笑,道:「把送到我的製藥室里。」
這句話是對旁邊卑躬屈膝的貴族說的。
話音一落,年從原地消失。
留下面面相覷的貴族們,眼裏儘是可惜和不舍。
「多麼麗的人魚啊,卻了藥材。」
「若是能讓陪我一晚就好了,可惜要的人是國王陛下。」
「我們尊貴的陛下熱衷於製藥,自然不可能放過罕見的金尾人魚。」
年一走,那些心聲再次落在的耳畔,池聽著心頭一,魚尾哆哆嗦嗦,哭喪著臉。
如何才能讓只想拔鱗片吸干的國王陛下為獻出心臟呢?
不知道拔鱗片的時候會不會給打麻醉藥,每一片魚鱗都連著神經。對於人魚而言,強行拔出,那就是鑽心的疼。
在胡思想中,魚缸推到一間昏暗的船艙里。
這間船艙十分寬敞,映眼簾的是一張張桌子,桌子上擺放著各種瓶瓶罐罐,除此,靠牆位置放著玻璃倉,明里漂浮著形狀古怪的。
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繼續看,嚇得魚尾蜷曲,細長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拉著的魚缸部。
過了會兒。
困頓地了眼,腦袋晃了幾下,快要睡過去的時候,半闔的眼皮隙里約看到一抹影,倏地睜開眼,看到了突然出現在魚缸前的年。
他下外套,裏面穿著料昂貴的白襯衫,袖口捲起,長被黑子包裹,筆修長。
「醒了。」他聲線很是溫,但與上個世界的謝硯不同,年語調冷疏,給人一種莫名頭皮發麻的恐懼。
獃頭魚、記憶最多儲存三分鐘的池忘了他在大廳對自己說的話,面前年看上去年紀尚輕,沒有任何架子,溫溫的,讓瞬間放鬆警惕。
翹了翹眼尾,雀躍地搖擺著金魚尾,笑容燦爛:「你好你好,我池。」
可說的話年聽不懂,只能看到湊近魚缸玻璃前,出的笨笨樣子。
人魚善良又容易被騙上當,經常忘記教訓,上同樣的當。而且會輕信人族,被賣了可能還在幫別人數錢。
沈溯念了個咒語。
魚缸里的小人魚從裏面飛了出來,隨即躺在一旁的單人實驗床上。
還覺得很好玩,在空中還甩了一下尾,興緻盎然地展手臂。在躺在床上后,乾的並不舒服,但令十分新奇。
從來都是待在海水中,還沒躺過人類的床鋪呢。
年靠近,握住藕白的手腕,黏膩,除了海水的氣味,還有一上特有的香味。
池皮有些敏,不適地了,年力氣很大,彈不得。
「你要做什麼呀?我的手怎麼了嗎?」紅腮微,小口呼吸了下,適應著陸地的空氣,茫然地問他。
在年眼裏,小人魚只是張著,說著阿阿,語言不相通,他又念了個咒語,能夠聽懂的話。
「我想看看你的。」
池聽著一頭霧水,白的眼皮微掀,還沒開口說話,手腕陡然一疼。
割開的一道微小的傷口滲出金的,如同的魚尾一般,在燈下反出奇異漂亮的澤。
耳畔聽到年沉重且興的呼吸聲。
「真是金的。」
池眸子盈著氤氳的水霧,眼尾微紅,微蜷的手指泛著白,因為疼意聲線抖。
「好疼……」
疼意劇烈,淚水化為珍珠一顆顆滾落到地板上,發出噠噠的聲音。
【檢測出任務者這疼痛敏,常人針扎的疼痛,對於任務者而言,如同割。】
系統冷質的聲音響起。
池完全聽不見,四肢蜷著,臉頰埋到一側,小聲地泣著。
「嗚嗚。」
站在旁的年見狀蹙了蹙眉,念了句咒語,手腕微小的傷口迅速痊癒。
小人魚才緩緩平復過來,床上地上散落了一片珍珠,卻睡著了。
呼吸聲均勻規律,睡姿安靜乖巧,平平靜靜地躺著,一大片睫羽漉漉的,如油畫般姝麗的臉蛋淡。
沈溯看了會兒的睡,蹲下撿起散落一地的珍珠,珍珠澤偏,若是放到典當鋪賣,能賣不錢。
他全部收玻璃瓶中,擱在架子一角。
小人魚十分怕疼,又哭。
若是被那群貴族要去,恐怕折磨不了幾天,就會死去。
真可憐啊。
沈溯薄微勾。
金有什麼用途呢?
該去查一下古書了。
*
做了個夢醒來的池發現自己在一片池子裏。
沈溯使用傳送魔法,回到了王國里。
給在宮殿裏,往下挖了水池,水池寬敞又深,夠生活一段時間了,
當在新家游來游去的時候,年的聲音忽然出現。
「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