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毓聽后,隨手披上一旁凰昀安準備的紅袍便瘋了似的跑了出去,一路到了馬廄里,牽了一匹馬就朝皇宮奔去。
一路上,驚了不百姓。
看的直播間的水友們都膽戰心驚:
“這里史書也有記載,崇高帝崩逝,凰毓公主極悲,遂駕馬從安王府一路狂奔至皇宮,途中雖狂躁不安,但卻并未傷及百姓一人。”
“我知道,我聽說過,凰毓公主備榮寵,格張揚卻不跋扈,喜武善文,極其民,一生中最不幸的就是死在了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手中。”
“為了防止我以后像凰毓公主一樣英年早逝,我現在想把我弟死,你們覺得怎麼樣?”
“樓上大可不必,你家又沒皇位要繼承,怎麼會反目仇呢?”
“我記得上次你們還在謝弟弟不殺之恩,現在就開始想要死他了,你們咋那麼善變呢?”
……
巍峨的皇宮外。
一個紅影縱馬奔馳,即便是快到宮門口也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駐守宮門的士兵見狀直接拿起手中的武便對準了那道紅的影。
“本宮是凰朝公主,有要事求見父皇,所有人速速退下。”
凰毓的作并沒有慢,邊駕著馬邊喊著,依舊是一樣的話,始終不想承認父皇沒了。
記得父皇說過,守宮門的士兵首領們都是父皇的親信,這些人絕不可能叛變。
果然,離著一段距離,守宮門的士兵們就看清了凰毓的臉,急忙打開宮門口讓進去。
至于宮門下馬卸武,其他人需要,公主凰毓不需要。
“凰朝有規定,所有人進宮門都要下馬卸武,唯一人例外,那就是凰毓。”
“真的是明目張膽的偏啊,甚至還讓一介兒上戰場,在那個時代真的是極為難得。”
“在凰毓面前,崇高帝就像是普通家族的父親一樣,對兒極盡寵,在皇子們面前,他就是龍威震震的皇帝,我聽說在崇高帝的二十四子中,是他過殺心的就有八位皇子。”
“我在野史上看過,其中有五位皇子被決的時候,剛好凰毓在場,幸逃過一命,但是另外三個就沒那麼好運了,崇高帝特意挑凰毓不在的時候決的,等凰毓回來人早就涼了。”
“你不要瞎說啊,那三個犯的是謀反的大罪,凰毓在不在結果都一樣,明明是那三個皇子專挑凰毓不在的時候下手的。”
“沒辦法,凰毓武功太高了,要是在,想必護崇高帝安全是沒有什麼大礙的。”
“那這麼說來,是不是凰毓要是在的話,要是不主出去打什麼仗的話,或許崇高帝就不會那麼早死了。”
“啊啊啊,這麼一說我覺好痛心啊,崇高帝可是歷史上有名的明君,我最最最喜歡他了。”
“我們都能想到這一層,怕是凰毓公主也能想到吧。”
……
頓時直播間出現了一個小窗口,小窗口上是此刻已經變鬼魂狀態的凰毓,直播間的水友們瞬間就可以看到現在的鬼魂凰毓看當年事的狀態了。
凰毓看著眼前的屏幕,當年的事好像再次出現在了眼前,讓痛苦不已。
此時上面的大屏幕還在播放著當年的凰毓進宮后的事。
凰毓駕著馬一路朝著皇宮深跑去,引得四周的太監宮一陣駐足,但是此刻的凰毓眼里只有焦躁,要見到父皇。
要親眼確認父皇是否康在。
乾清殿。
“一叩首——”
剛放下馬跑上樓梯,凰毓便聽見了里面太監尖細的聲音,腳步一頓,有些不想進去了。
但是,最終,還是邁著沉重的步子走了進去。
此刻里面正在喊,“二叩首——”
“你們在干什麼?”
凰毓看著地上跪著的烏一片人,聲音出奇的冷靜。
沒人應聲,凰毓又問了一遍:“我說,你們在干什麼?”
“我說毓丫頭啊,你也看見了,何必要問上一遍又一遍呢?”
開口的是凰毓的二皇叔。
“為什麼不通知我?為什麼要封鎖消息?”
“毓兒,這是父皇的意思,你正在邊疆征戰,父皇不想你為此而分心。”
這次說話的是太子凰昀護,他看向凰毓的眼中滿是擔憂。
鏡頭剛移到凰昀護上,直播間的水友們就炸了。
“這就是歷史上著名的狠人凰昀護,怎麼那麼好看啊。”
“歷史上記載凰昀護弒父弒弟弒子,可是我怎麼左看右看他都不像是這種人啊。”
“別的不說,反正我覺得凰昀護是真好看,咋辦,我想三觀跟著五走。”
“樓上的姐妹你再思考一下,我就先一步了。”
“都冷靜一下,凰昀護可是出了名的偽君子,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他長這麼好看,要我怎麼冷靜。”
……
“凰昀護”,看見自己的這位太子皇兄,凰毓忽然想起來陳震說的話還有在城門口發生的一切,霎時就把自己的刀抬了起來,直接架在了凰昀護的脖子上,咬牙切齒道:
“到底是父皇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
凰昀護聞言眸中閃過一不解:“毓兒,你這是何意?”
“太子皇兄就莫要在裝傻了,你的所作所為我們都知曉了。”
凰毓還未開口,便聽一道嘹亮的聲音響起。
眾人過去,只見來人正是十四皇子凰昀安來了。
一旁的眾人見凰昀安來了,頓時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
“這十四皇子怎麼來了?”
“不知道啊,不是說都病的起不來床嗎?”
“陛下駕崩還借口故意不來,這人吶——”
“可不是嘛,看咱凰毓公主這風塵仆仆的樣子,怕是聽見消息就迫不及待地趕回來了,再看看他。”
“你看公主那眼眶青的,一看就是沒休息好,臉瞧著也疲憊不堪。”
凰昀安聽著周圍的議論聲眉頭輕輕蹙起,但也不過一瞬就恢復了神嘲諷地看向了凰昀護,“我若是不借口抱病,怎知我唯一的同胞姐姐差點就命喪太子皇兄的手里。”
凰昀護聞言臉一變,“你什麼意思?毓兒……”
“你別我姐小名,你還不配,你敢說那城外那麼多弓箭手不是你安排的?我姐現在肩膀還在疼著,你休想狡辯,還有我姐姐的份令牌也被守城士兵拿走了,你不承認沒關系,我們可以現在就傳城外的守城士兵來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