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的看著季柯吃著吃過的甜筒,懵了半天不知道做何反應。
季柯的面沒有一異常,仿佛這是再平常不過的事。
他一只手拿著甜筒,另一只空出來的手將半天沒的於甜推著往前面走。
於甜機械的往前走,試探的說道:“那……是我吃過的。”
季柯瞥一眼:“嗯,但我不嫌棄你。”
這是嫌棄和不嫌棄的問題嗎?
於甜默默的轉過頭,等著季柯把甜筒吃完。
兩人走到小區門口的時候,季柯手裡的甜筒吃完了,放緩了腳步。
於甜停下了腳步,沒有想再往外面走。
但季柯卻已經抬腳走了出去,於甜只好跟上。
兩人走到小區外面,季柯才悠悠的問了一句:“想打冠軍杯嗎?”
“我八月底開學,八月初就開始打冠軍杯,中旬結束,我還來得及打。”時間上雖然有些張,但是問題不太大,可以打完冠軍杯再去學校,這不沖突。
之前丁木有和提過冠軍杯的事,那時候只是略的說了一下,的等KPL總決賽結束再談。
其實於甜覺得也沒什麼好談的,只要有時間,是想打完安冠軍杯再走。
於甜的話音落下,季柯並沒有立即出聲。
他微垂著眼,半邊臉藏在影,臉上的表有些看不太清。
“喂,說話啊!”於甜見他好久都不說話,就手了他一下。
沒想到季柯卻眼疾手快的捉住了的手。
他停下來,看向於甜,緩緩出聲:“你不要打冠軍杯了。”
“什麼?”於甜愣了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
於甜面上的表淡了下去,指著自己皺眉問他:“什麼‘我不要打冠軍杯了’?”
的聲音有些輕,但每個字都咬得有點重。
於甜的計劃就是打完冠軍杯再回去,連訂機票的時間都看好了。
結果季柯突然告訴,讓不用打冠軍杯了。
於甜仰頭看著他,眼底是疑和怒意,但是卻在克制著,等著季柯給一個說法。
季柯手想的頭,於甜卻一下子退開了,聲音有點冷:“說清楚。”
季柯沉默了片刻,說道:“合同到期了。”
於甜冷哼一聲:“狗屁!”
季柯面一冷,嗓音發沉:“不準說髒話。”
“管天管地還管人放屁,說的就是你吧!”於甜現在一點都不想和他好好說話。
季柯冷著一張臉,看起來像是隨時都要發火。
但他並沒有發火,而是耐心的和說:“這是我們商量完的決定的,這個決定是為你好,這一年你基本都待在俱樂部沒日沒夜的訓練,你需要一段時間來適應上學的生活,需要好好調整一下。”
盡管季柯的話聽起來十分有道理,但於甜聽著就是渾都不對勁。
“行!你就是想我快點回M國對吧!”於甜咬了咬:“我明天就走!”
說完,轉就往小區裡走。
越想越覺得難過。
如果不留下來打冠軍杯了,還有什麼理由再待在俱樂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