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姐姐,以你的能力應該很容易就能把我們帶出去吧?”
一個戴著寬大眼鏡的人,試探的朝著妱走去,可尋求幫助的話語中,滿滿的理所當然。
“從你的外表來看,我確實可以推斷出你眼睛不太好,但你現在還戴著眼鏡呢,怎麼就能問出這樣瞎話?虛弱這個樣子,有什麼能力帶你出去?一遇到事就想著要別人幫助,你是還沒斷的孩子嗎?”
柳玉南搶先接話,難得收斂起了無論何時都帶著的溫笑意,面如冰霜。
人被懟的啞口無言,面脹紅,卻找不到任何理由反駁,最后只是恨恨的咬了咬牙,低著頭退了回去。
柳玉南緩緩抬起頭,掃視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隨后冷哼一聲道:“你們這麼多人,全都指著一個剛剛年的孩子來救?你們每一個人都有異能,而且每一個人的異能能力都不低,得到了本該可以讓你們強大的力量,卻又想著事事都做頭烏,還真是可笑。”
“別忘了,剛剛才救過你們一命,搞得自己力竭都不了,現在你又要把你們帶出去,我就問一句,憑什麼?做人做事有時有度,別太不要臉了。”
柳玉南毒舌起來不留一余地,三言兩語幾句話,把在場所有人都得罪了個干凈。
不過妱與梁月他們誰都沒有出生阻攔柳玉南。
其實他們也覺得,柳玉南說的對。
“外面那麼多怪,我們這些人加一起都九死一生,一個人就全都搞定了,既然這麼厲害,為什麼不能再幫一把?不過是異能耗空暫時虛弱而已,又不是沒有辦法恢復回來了,而且我就是問問,又沒著一定要幫我們,不愿意就不愿意唄,說話那麼難聽做什麼。”
眼鏡被說的下不來臺,憤的開口反駁。
畢竟話是問出口的,柳玉南就算沒有指名道姓的點名字,也理所當然的認為柳玉南是在針對。
“這話問都不應該問,你也說了,一個人都能對付那一群怪,那為什麼不直接扔一下,你們自己跑呢?不用帶著你們這些累贅,豈不是更容易跑出去,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被拋棄,應該已經習慣了吧。”
柳玉南的臉上又浮現出了笑意,與往日不同的是,這抹笑意里滿是嘲諷。
剛剛才被安全區的人拋棄,這些人心里的失落與憤恨都還沒緩過來,接著又被柳玉南接二連三的刺激嘲諷,更是惱怒。
“你憑什麼這麼說我們?再說了,我們要求助,要問的也不是你,跟你有什麼關系?”
眼鏡自知在這一話題上很是理虧,畢竟怎麼算都沒理由道德綁架到妱頭上。
如果一直圍繞著這件事,怎麼也不可能吵贏,所以聰明的選擇了換一個話題。
也是錯誤的以為,剛剛出手救下他們的妱,是個不諳世事心地善良的小姑娘。
所以想要堵上柳玉南這張厲害的,對妱本人進行道德綁架。
“我是什麼人?”柳玉南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笑意更深,緩緩從凳子上站起,繞過躺椅走到眾人面前才繼續道:“我只是一個慕許久,還未得到回應的追求者而已。”
“不過這并不重要,你們只要知道,在我眼中,你們所有人加在一塊,都沒有一頭發重要,想讓為你們賣命,除非經過我這一關,我很樂意在被圍困的無聊之際,與各位切磋切磋,排解寂寞。”
或許是柳玉南要護著妱的態度過于強,又或者柳玉南所外的氣勢過于駭人。
還想要繼續說話的人都不約而同的選擇了閉,大家默契的一哄而散,誰都不在那麼不識趣的提出去的事,只是三兩一起分散在廠房的各個角落,時不時的小聲嘀咕什麼。
柳玉南見人都散去,冷哼了一聲,轉頭回到了妱邊,繼續氣鼓鼓的一言不發。
剛剛的那番話,妱雖然聽著別扭,但在柳玉南這短短幾天的話攻擊下,也有點習慣了。
只是妱怎麼都覺得柳玉南的表現有些不太對勁,似乎心非常不好。
方才與人爭鋒相對,估計也不僅僅是為了維護,其中也有點找人出氣的分在。
“柳玉南,你心不好?還是生氣了?”
妱糾結了半晌,還是選擇問一。
人的第六告訴,柳玉南緒不好的原因應該與有關。
無論是作為朋友,還是為了表達剛剛對方選擇不離不棄與自己最后撤離的分,都應該主關心一下柳玉南。
“哎,真是拿你沒辦法。”
柳玉南第一次見妱這麼小心翼翼的試探自己的緒,心里那火頓時大然全無,千言萬語都化做了一聲無奈的嘆息。
“我確實有些生氣,但我氣的不是他們,別人無論說什麼做什麼,跟我半錢關系都沒有,我不會將我自己的浪費在這上面,我氣的是為了這些不相干的人,你選擇用自己生命冒險,就像梁月說的那樣,萬一你出了什麼事,除了我們幾個,活在余生中悲傷難過,其余還有幾個人會在乎?”
妱也知道自己這次的決定有些冒險,甚至可以說是莽撞。
柳玉南與梁月擔心的沒有錯,批評的也沒錯。
如果拿出來剛剛給這些人爭取逃命的架勢,去只帶著小伙伴們逃命,他們有很大的幾率早就沖出去了。
可是實在是無法真的那麼鐵石心腸。
一邊是只能保住自己與邊的人活命,一邊是同樣的方法可以保下更多人的命,其實更傾向于后者。
如果當時這些人已經沒救了,又或者他們已經陷到退無可退的絕境,只有那麼一次機會,一定會留給自己與朋友,不會管他們任何一個人。
但問題是,之前的那種況本就沒有陷到這樣的絕境中,最多就是危險麻煩了些。
“好啦好啦,我剛剛不也跟月亮解釋過了嘛,你也別生氣了,多帥一張臉啊,生氣就不好看了。”
妱現在確實沒什麼太大力氣,這些話再重新解釋一遍也著實麻煩,不相信柳玉南如此聰明,會不清楚的用意,所以就算解釋了,也是浪費口舌。
“你拿我當梁月啊?怎麼哄我跟哄的話是一模一樣的?”
柳玉南氣早就消了,在妱愿意跟他解釋,放態度求和的時候,就已經消了。
畢竟妱這樣的態度,便足以證明的心里有了屬于他的一席之地。
不過他有些貪心,并不滿足只有這點一席之地。
他想要更多,也想與梁月這樣的摯友區分開。
“我不太會哄人,就是這兩句話都還是跟月亮相久了學來的。”
妱輕笑一聲,這一招在梁月面前無往不利,一用就是一輩子。
到了柳玉南這邊似乎也很好用。
“行吧,我接你這個非常不真誠的勸了,我尊重你的選擇,所以沒有阻攔你,但我希日后你在行前多為自己考慮考慮,三思而后行,當然我在的時候除外,只要有我在,只要我還活著,你就絕對不會有危險。”
“無論你信不信,我還是要說一句。”
“你可以永遠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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