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荃名返回見了兒子一麵,隻不過是在莊子裏停留了一晚上,第二天就立即返回縣城了。
不過有了父親的激勵之後,賀一鳴的上充滿了力,他也開始和其餘幾個晉升到了六層的哥哥們一起,將全心的投到了修煉當中。
在賀家莊中,有著不仆人雜役,但賀一鳴並沒有專屬的下人,因為要鍛煉三代弟子們的心,所以不可能讓他們有飯來張口,來手的條件。但起碼,他們不用為食住行發愁,每日的飯食和換洗的,更是無需他們心。
也唯有在這種況下,這些主人們才能一心一意的進行勁或者是戰技上的鍛煉。
仿佛是轉瞬之間,已經平靜的過去了將近半年。
這一日,賀一鳴從自己的小院落中走了出來,看著不遠的仆人們勤快的打掃著院落,他的心突然變得有些頹唐了。
在這將近半年中,他沒有浪費哪怕是一天的時間。
他將所有的力都投注到了勁的鍛煉之中,令他驚喜集的是,無論他修煉金係的混元勁也好,修煉水係的波紋功也罷,他的勁都在一步步的穩定的提高著。而且更為誇張的是,他的水係勁和金係勁竟然是可以相互轉換,似乎這二種並非不同屬的功法,而是同一種功法似的,任何一種提高了一點,另一種功法也就會獲得相應的提升。
雖然賀一鳴的年紀尚,在修煉一道之上並沒有太多的經驗,但是白癡也知道,這種況絕不正常。當然,他也並沒有四炫耀的想法,隻是將這一切默默的埋在了心中。
至於那二門戰技……
說實話,賀一鳴除了偶爾練習一下之外,就再也沒有過了。
並不是他將父親和三叔他們的話記在了心中,而是因為他在第一遍修煉的時候,就已經將這二門戰技練到了六層巔峰的地步。縱然是日後再進行修煉,也無法再獲得寸進了。
當然,隨著他的勁修為不斷提高,二門戰技所表現出來的威力也獲得了相應的增加。隻不過這並不是戰技的功勞,而是勁提升的結果罷了。所以賀一鳴除了要保持不讓這二門戰技生疏,所以才會練習幾遍之外,就不再放於心上了。
就這樣,在將近半年的時間過去之後,他再一次的遇到了進階壁障。
隻是這一次他並沒有告訴任何人,因為他知道,半年的修煉就能將六層勁提升到巔峰,並且到達到進階壁障的,同樣也是絕無僅有之事。
要知道,勁的修煉可是越來越難的,一旦修煉到了高階地步,再想要持續不斷的提高,基本上就是一件無比奢的事了。
大哥賀一天十四歲進階六層勁,但是足足花了五年的時間,才修煉到了六層巔峰,最後一年,更是極為僥幸的,莫名其妙的越了六層壁障,在十九歲之時順利進階七層。
而這,已經是賀家莊老中三代中最快的速度了,就算是他大伯賀荃信,也不過是在二十歲之時進階功的罷了。
至於二哥和三哥,他們雖然比賀一鳴早進第六層勁,但是此刻卻依舊是在這一階中苦苦修煉,距離巔峰之時尚早,更不用說什麽到六層壁障了。
而賀一鳴不同,在這二天的修煉之中,他清晰的覺到了,自己的勁修為再也無法有毫的提高了,而且他還產生了與以前遇到五級壁障的一樣覺。
這種覺非常的清楚,與以前的那種朦朧形了強烈的對比,讓賀一鳴很容易辨別出自己目前的境界。
在院落中苦苦修煉了二天沒有任何進步之後,賀一鳴苦惱的走出了房間。
信步離開了莊子,賀一鳴下意識的朝著遠的大湖走去。
不一會,他就來到了湖邊,看著那波搖曳,微波起伏的湖水。他的心就像是湖麵一樣,不住自己的控製。一陣風來,剛平複下去的湖水,又層層疊疊的皺了起來。
輕輕的歎了一口氣,他的角出了一自嘲的笑容。
上一次能夠順利突破第五層勁壁障,那是因為在這個湖中遇到了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詭異事件。雖然那一次差點讓他見了閻王,但卻讓他獲得了至關重要的突破。不過這種機遇一生之中有一次就已經很了不起了,他雖然心中期盼,但也知道再也不可能有第二次的好運降臨了。
隻是,坐在了湖邊,他的心中就無可控製的想起了那一日的往事。
雖然過去了將近半年,但是這一切仿佛是曆曆在目,讓他本就不曾忘懷。
他記得,在遇到了這件事之後,回到家中,當天晚上就開始修煉波紋功,而正是在那天晚上,他獲得了夢寐以求的突破,晉升到了第六層境界。
豁然,賀一鳴的心中微,一個念頭似乎是閃電般的劃過了他的腦海,他約的到了這個念頭非常的重要,似乎是可以影響他這一生中的最為重要的事。但可惜的是,這個念頭隻不過是朦朦朧朧的一種覺,他本就無法清晰的將其抓住。
慢慢的,他就這樣坐在了湖邊,目默默的看著湖麵上的波紋起伏,心中千思百轉,可依舊是一無所獲。
一片扁扁的石頭從他側不遠飛了過去,在湖麵上突突的跳了幾下,隨後沉了湖底。
賀一鳴訝然抬頭,正好看到了小弟的那張開心笑臉。
他微微搖頭,看了一下天,這才知道他們今天的晨練已經完了。
“一濤,你還在這裏玩啊,快點回去讀書識字,若是逃課了,小心三叔你的皮。”賀一鳴笑罵道,對於這個小弟,全莊上下除了三叔之外,可都是寵溺的很。
賀一濤如同猿猴般活蹦跳的跑到了他邊,道:“六哥,爹說了,今天我放假。倒是你終於出來了,這幾個月你都快要變比大哥還要厲害的修煉瘋子了。”
賀一鳴苦笑一聲,他真不知道應該如何與小弟解釋了。不過若是易地相,他相信,小弟隻怕會比他還要瘋狂的吧。
“六哥,你修煉的怎麽樣了?”賀一濤順口問道:“有把握在四年中達到巔峰,到六層壁障麽?”
賀一鳴沉了一下,他知道,若是將實話告訴他,讓他知道自己已經到了六層壁障的話,那麽這小家夥肯定會大呼小的讓所有人都知道。
微微搖頭,他輕歎道:“一濤,六層勁的修煉哪裏有那麽容易,等你晉升到六層之時就會知道了。”
賀一濤滿臉的期,就連眼睛中都似乎是閃爍著小星星。不過這種目隻不過是持續了極短的時間,就已經全部消散了,他無打采的道:“六哥,我也想啊,不過爹說過了,我沒有你和大哥的天賦,也不如你們的努力,所以在修煉的方麵與你們相差甚遠。不過,他說我思路敏銳,眼獨到,頗有二伯年輕時的風範,所以讓我多讀點書,以後接管家族中的生意。”
賀一鳴張了張,他聽出了小弟心中的不甘,但是在這件事上,他卻沒有任何辦法。
修煉者對於天賦的要求極高,不適合就是不適合,沒有任何理由可以解釋,也沒有任何辦法可以改變。
賀一濤究竟是小孩子心,在沉默了片刻,又活潑了起來,看了眼四周,湊到了一鳴的耳邊,輕聲道:“六哥,我告訴你。爹說過了,別看二伯現在這麽穩重,小時候可是和我一樣,是三兄弟中最皮的,被爺爺打的次數最多。”
賀一鳴的臉上頓時出了哭笑不得之,一濤肯定不會欺騙自己,但想不到老爹在年輕的時候,竟然是這樣的形象,真是沒有想到。
不過一鳴並沒有打算去向老爹求證,因為他的屁並沒有發。
賀一濤再度在地上撿起了一塊扁扁的石頭,彎腰拋了出去,在湖麵上起了幾個漣渏。
“六哥,你的波紋功還在修煉麽?”
賀一鳴突地一怔,他問道:“你說什麽?”
“你現在修煉什麽勁功法,應該還是混元勁……”賀一濤看看仿佛是木雕泥塑的一鳴,他驚訝的問道:“六哥你不會是在修煉波紋功吧?”
賀一鳴的眼中逐漸的出了一興的芒,裏麵原本如同死水一般眼眸更是活靈活現的生了起來。
他轉,給了賀一濤一個大大的擁抱,道:“一濤,謝謝你了。”
說罷,他放下了小弟,也不顧他眼中的詫異和不解,轉大步跑進了莊子。
湖邊,隻餘下手中拿著一個尚未拋出去石頭的賀一濤,他膛目結舌的看著遠去的六哥,心中滿是疑問,六哥為什麽要謝我呢?
難道他修煉出了什麽問題,把腦袋給練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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