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直接走環城高速的話,從清泉山到清瀾流轉運倉保守估計大概二十分鍾就能抵達。楽彣説蛧
當然,這個時間是指在平常從清泉山到清瀾流轉運倉的時間。
現在走環城高速將要麵臨的不僅僅隻是路被堵住了的問題,同時還要麵對高速路上堵著的喪,清理喪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和力,平常隻需要二十分鍾就能到達的路程將會被無限拉長。
除了這條路以外,其他的小路需要下車步行,中間要穿過一片山林,搞不好那片山林裏全是變異植,到時候還更麻煩。
比起一點一點從清泉山開始向高速路清理喪,林魚覺得麻煩一些也沒什麽,喪要比變異植好對付多了。
好在昨天和裴琳瑯已經清理了堵在清泉山路口的喪,這會兒隻需要一個右拐,就開上了高速公路。
“抓穩了。”
林魚提醒了車上的幾人一句。
想看看經過金係異能加強之後的越野車能夠強化到什麽程度,索見到高速公路上的喪也沒有停車,直接朝喪撞了過去。
大白鵝左看右看,索直接跳進了程向北懷裏,末了還提醒了他一聲:“嘎!”
似乎是在讓他抱穩了。
程向北眼角直,一隻手扶住了座椅把手,一隻手抱住了大白鵝。
下一刻,悍馬便與前方的喪相撞。
喪瞬間被撞飛,而汽車引擎蓋上並未出現被撞了之後的凹凸痕跡。
林魚滿意的點點頭。
高速公路上隨可以看見逆行的車輛,畢竟誰也不想死在喪口中,這也就導致了高速公路上出現了許多連環車禍。
沿途可見各種大型重卡、小型重卡、油罐車、水泥車相撞之後留下來的痕跡,高速公路上焦黑一片,汽車撞後炸散發出來的氣味經久不散。
一地的汽車零件殘骸混合著早已幹枯的跡灑落在高速公路上麵,一如這凋零的末世。
每當遇見這樣的況時,林魚就會下車利用空間將這些殘骸轉移到高速公路兩旁,而裴硯等人則是負責清理留在公路兩旁的喪。
當然,大白也沒有閑著,它也加了清理喪的隊伍中。
由於高速公路另一邊出城的方向與進城的方向隻用了綠化帶做隔離,所以他們在清理喪的時候,時不時就會有另一邊的喪跑過來。
所以大白主要負責的就是從另外一邊跑過來的喪。
不過大白把更多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林魚上,畢竟這人再怎麽說也是自己的長期飯票。
一頓飽和頓頓飽的區別,它還是能分清的。
眾人也總算是見識到了大白這隻鵝究竟是怎麽戰鬥的了——
每當有喪襲來的時候,它就煽著翅膀,獲得了短暫的飛行能力,鵝掌順勢在喪上借力一跳,繞到喪腦後,那鵝喙就跟個電鑽裝了定位似的,直接就穿了喪的腦瓜子,準的從裏麵銜出一枚混合著的晶核。
這時,眾人才注意到大白的鵝喙長得好像有些過分了,難怪它能直搗黃龍取走喪腦袋裏的晶核。
由於喪的腦子還在,即便核心晶核沒了,他們也仍然沒有死去,隻是行力遲緩了許多,就如同初染了喪病毒一般。
不過這也不用怕,大白長長的脖子一偏,直接就把喪腦瓜子給撞掉了。
簡直就是是小刀劃屁,開了眼了。
“臥槽!臥槽槽槽這是什麽鬼東西。”
大白這一手非人的作讓程向北目瞪口呆,下意識捂了自己的後腦勺,隻覺得腦後一陣發涼。
雖說大白啄的不是他的腦袋,但程向北腦海裏已經有了大白啄破自己後腦勺,黃白的腦漿流出來的畫麵了。
噫……
想想就可怕。
程向北趕忙甩掉腦海裏的畫麵,側反踢撲過來的喪,手起刀落。
“劈啪!”
雷鳴的聲音讓程向北為之側目,看見裴硯揮手之間就丟出一片閃電,不由得咋了咂舌,隊伍裏的人除了他,都是個頂個的變態。
大白和裴硯就不說了。
他都數不清林魚一路上用了多次空間異能,那異能就像是不要錢似的,收走擋路的車又放到路邊,完全不見異能有枯竭的狀態。
而且的水係異能還沒有用過,唐刀在手中如臂指使,揮手之間帶走一大片喪的腦袋。
而另一邊裴琳瑯的戰鬥就更詭異了,程向北本看不到的影子,隻能通過半空中飄浮的狼牙棒來判斷在哪裏,每每途徑一便帶走幾隻喪的命。
虧得他一開始還以為這兩位年紀不大的姑娘很弱,現在看來,是他打擾了。
不過這樣各自為戰的弊端很快就出來了,除了大白殺死的喪以外,其餘幾人殺死的喪都來不及將晶核給挖出來,不得已之下,幾人開始分紅合作。
林魚負責清理路障,而裴硯和大白就如同守護神一般在左右,將保護得不風,全然不用擔心有喪突襲過來。
至於程向北,則是跟在幾人後撿晶核,喪差不多都被大白和裴硯清理幹淨了,負責斷後的裴琳瑯基本上沒有什麽力,甚至還有點兒閑。
後麵便主跟程向北提起兩人流撿晶核的事,程向北倒是沒有拒絕。
一開始大家之間的配合還比較生,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合作就已經變得很練了。
數不清一路上擊殺了多喪,即便是強橫如裴硯也用上了晶核一邊恢複異能一邊擊殺喪,畢竟他異能的等階還是一階,吃不消如此長久的戰鬥。
大概到了下午五點鍾的時候,眼前終於出現了清瀾流轉運倉的影子。
林魚眸一亮,索高速公路前麵也沒有幾輛車了,幹脆讓大家坐進了車裏,無視了朝越野車前仆後繼而來的喪,一路往清瀾流轉運倉的方向疾行而去。
不知道接下來會在清瀾流轉運倉遇見什麽事,趁著還有一段距離,林魚索讓大家先把剛才一路收集到的晶核拿出來用來恢複異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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