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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法醫穿書后和男二he了》 第9章 你猜

 星期一和星期二,謝箐跟著曹海生跑兩趟市醫院,參與了一個醫療事故的鑒定。

 星期三,師徒二人閑下來,穩穩當當地坐在了辦公室里。

 謝箐給曹海生和陳謙各泡一杯綠茶,自己則弄了杯鐵觀音滋滋地喝著。

 “咚咚。”門被敲了兩聲,黎可著門、探了個腦袋進來,朝謝箐勾了勾手。

 謝箐看一眼曹海生,曹海生從部報紙上抬起頭,“我沒事,你去吧。”

 謝箐便抱著茶杯出了辦公室。

 黎可拉著往樓梯口走,“我和及格在老城區分局發現一樁案子,想讓你看看。”

 謝箐道:“黃大隊看了嗎?”

 黎可小聲道:“還沒有,怕鬧笑話,沒敢說呢。”

 大家都是小新人,理解。

 謝箐跟著黎可去了二大隊的辦公室。

 李驥早就準備了椅子,謝箐一坐下,他就把復印的檔案推了過來。

 謝箐喝一口茶,不慌不忙地看了起來。

 死者是名男,老城區人,五十六歲,有家暴史、酗酒史,不但打罵妻子兒,有時還會對年過八旬的老父親手。

 四年前的深秋,此人被人刀捅死,尸在青江海口被撈起時,已經出現了巨人觀——高度腐敗的尸征象。

 法醫判斷,死者的死亡時間至在七天以上。

 七天時間,足夠兇手銷毀不利證據了。

 幾經周折,分局刑警雖然找到了案發現場,卻連一枚有價值的腳印都沒能發現。

 于是案子就了懸案。

 李驥見謝箐翻到了最后一頁,問道:“怎麼樣?”

 謝箐道:“有點像。”

 黎可問:“怎麼像的?分明只有死者混賬和扔到青江是一致的嘛。”

 “我是這麼想的。”謝箐把檔案翻回到尸檢照片頁,“兇手刺了十三刀,刺創分布隨意,說明兇手殺人時心理準備不足,極為慌,這里、這里都是主脈的位置,匕首刺穿后再拔、出來,必定會有噴噴兇手一頭一臉,這種刺激一定會讓人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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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驥明白了,“所以,這會促使他改進殺人方式。若果然如此,那起磚頭砸人的積案,會不會是兇手的第二起?”

 謝箐搖搖頭,“不好說。我認為兇手從一這樁案子里能得到三個結論。第一,拋尸到青江,警察不好判斷案發地;第二,尸被打撈上來后,得到的關注度高,這對喜歡懲惡揚善的他是一種鼓勵;第三,溺死這種殺人手段干凈好用。另外,之前在檔案室查到的磚頭殺人案比這一樁晚,如果兇手看到新聞,并有了結合一下的想法,也不是沒有可能。”

 黎可心服口服,“有道理,太有道理了。箐箐,你是不是輔修過刑事偵查啊。”

 謝箐道:“想為一名合格的法醫,必須得是一個合格的雜家。”又喝了一口水,“我說的不一定對,但我覺得可以向黃大隊說明一下。”

 李驥道:“,等他回來我們就說。”

 ……

 晚上八點,謝箐從訓練室回來,正打算去浴室洗漱,就見黎可蹦蹦跶跶地跑了上來,“箐箐,我也洗澡,你等我一下。”

 謝箐答應了。

 三分鐘后,二人在浴室里坦誠相見。

 “箐箐,你這材可真好。”黎可羨慕地從上面看到下面。

 謝箐憾地看了看對b,又瞧瞧黎可的鎖骨以下,“比我大多了,還是好啊,而且你比我還高兩公分呢。”

 黎可沒聽懂話里話外的玄機,噘道:“哪里好了,你瞅瞅我的大,名副其實的大象。”

 謝箐關上木門,擋住其他警好奇的目,“趕明兒教你一套瘦的鍛煉方法。”

 黎可又高興了,“別明天,一會兒你就教我。”

 ……

 洗完澡,黎可去了謝箐宿舍。

 坐在謝箐專門給外人準備的床上,說道:“黃大隊覺得這樁案子確實和黃琦系列案有相似之,但并案條件不足,所以就給我和及格了。我和及格去當年的案發現場,以及死者家里走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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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到這里,賣了個關子,給謝箐拋了個眼,“你覺得我倆會有什麼發現?”

 “故弄玄虛。”謝箐給挖了一指頭百雀羚,“你既然問了,就肯定沒有收獲。”

 黎可泄了氣,有氣無力地把雪花膏抹在臉上,“真沒勁,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嗎?”

 謝箐道:“你們的方向錯了。”

 黎可又有了神,“那你覺得應該怎麼做?”

 謝箐道:“兇手的第一樁案子,通常都在自己悉的領域,他極可能住在老城區。你應該結合出租車司機或者從警隊拿到的夏利車車主信息手,把年齡符合、地域符合的人圈出來,再做重點調查。”

 黎可道:“那只怕也有不人吧。”

 “其實……”謝箐給倒了杯水,在寫字臺旁坐了下來,“我還是傾向于兇手是出租車司機。”

 黎可盤坐起來,“為什麼?”

 謝箐道:“出租車司機消息傳播快,拉客、等活兒時見聞也多,便于鎖定謀殺對象。”

 黎可問:“老杜不是說……”

 謝箐挑了挑眉,“老杜說的是道理,而不是手段,但他絕不會拒絕先從出租車司機查起。”

 黎可沉默了,咕嘟咕嘟灌了好幾口水,“我明白了。”

 謝箐打開工作筆記,用鋼筆上寫了幾個字,“不用往心里去,你師父對你不是好嗎?”

 提起老刑警劉,黎可有點委屈,“我師父不說話,有事也不我,他好像不待見孩子。”

 謝箐隨手在紙上畫了個小人,小孩穿著睡,抱著膝蓋,哭得淚花滿天飛,“老劉是個老好人,你是孩子,他可能怕你傷,你多表現表現,拿出燒烤店打小的氣勢來。”

 “這倒也是。”黎可點頭,“我爸早就告訴過我,孩子在刑警隊不好混。”

 謝箐握了握拳頭,“我看好你,加油!”

 “加油。”黎可放下杯子,凌空蹬了蹬,“對了,我要瘦,你趕的。”

 ……

 星期四早上。

 謝箐吃早飯時收到一個陌生的傳呼:周六和你哥爬山,去不去?柴。

 謝箐不明白,柴煜明明喜歡謝筠,怎麼突然對興趣了呢?

 思考再三,到底沒回這通電話——如果想徹底遠離主劇,就必須和主要角斷個干凈。

 下午,黎可和李驥又把謝箐找了去。

 黎可指了指桌面上的打印紙,“我們把前期拿到的全部資料整合了一下。老城區人口集,以年齡和夏利車為篩選條件,找出來一百多個。”

 李驥攤了攤手,“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人忒多,你幫我們參謀參謀。”

 “好,我看看。”謝箐翻開打印紙,“結合了其他同事對沿江一帶的排查嗎?”

 黎可道:“畫一個五角星的是在沿江一帶跑出租的,兩個五角星的是我倆各自的懷疑對象,三個是共同懷疑對象。但考慮到兇手狡猾,他未必真的是出租車司機,所以箐箐別怕麻煩,不要被我們影響了,先過一遍整。”

 “行。”謝箐低下頭,一個一個看了起來。

 表格有四頁,登記著司機的名字、別、出生年月、學歷、婚否、住址、車牌號、車型、聯系電話、急聯系人等況。

 最后一頁是刑警的排結果,出租車司機的活范圍,以及其他司機對該司機的評價等。

 資料看似詳細,但靠這些猜犯人,難度著實大了。

 謝箐思考良久,決定先從學歷手。

 認為,兇手懂法,道德標準較高,所以才對被害人下手,他對自要求也可能比較高。

 他在作案頻次上比較克制,在被害人的選擇上了腦筋,作案過程謹慎、有耐心,出手果斷,拋尸地選擇完,這都說明其比較有頭腦。

 學歷可能不會太低。

 所以,小學和初中文化可以排除了。

 其次是急聯系人。

 兇手格偏激,嫉惡如仇,可能在小時被欺負過,或者父母無能,或者父母缺失——兇手也可能是正常家庭出,但既然是篩選,當然要選最可能發生犯罪的家庭背景。

 那麼,急聯系人一欄留父母親的就可以排除了。

 再結合一下其他刑警排到的狀況,謝箐圈定了七個名字。

 拿來鉛筆,在每個名字下畫上一道橫線。

 黎可立刻湊了過來,“誒,你選的和我選的有重合……和及格的也有,但我倆共同的你卻沒有了。”

 李驥也道:“你是怎麼選的?”

 謝箐四下看看,三個負責黃琦案的老刑警也在,便“噓”了一聲,“我瞎琢磨的,你們怎麼選的?”

 黎可和李驥對視一眼。

 黎可道:“結合家庭況,其他司機的描述,我們還在警隊看到司機的一寸照片了,雖然不大好,但的確有以貌取人的意思。”

 李驥點點頭,“誰都可能是犯人,誰都可能不是犯人,線索不足,我們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黎可問:“你呢,你是怎麼選的?”

 謝箐有些猶豫,在選擇時摻雜了量心理側寫的分,并不十分科學,也不算十分嚴謹,不一定對,搞不好還會引出無數爭辯。

 說道:“我胡選的,不說也罷。”

 李驥疑道:“你看了這麼久,總不是點兵點將吧。”

 “不出去排查,點什麼兵,點什麼將呢。”黃振義進了辦公室,一臉嚴肅,“一晃兒一個星期又過去了,連個重點懷疑對象都沒有,你們幾個還好擱這兒意思點兵點將?”

 幾個老刑警夾上手包,灰溜溜出去了。

 黎可脹紅了臉,辯解道:“黃大隊,我們剛從警隊回來,正在研究怎麼小目標。”

 “哦。”黃大隊臉上重新有了笑模樣,“原來如此,年輕人知道腦子是好事。怎麼樣,研究出來了嗎?”

 謝箐:“……”這臉變得可夠快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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