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煊歡天喜地地撲了過來,“箐箐,你都帶什麼好吃的了。”
謝箐把背包背在肩上,“做了幾個三明治,還有一大盒壽司,你要吃嗎?”
“不了,我也帶了。”柴煊自豪地拍了拍背包,“我和你哥剛才去買了肯爺爺的翅,還有漢堡。”
謝宸道:“聽說大家都吃,我和柴煊就特地跑了一趟。”
柴煊經歷過那次綁架后,子收斂了不,但江山易改本難移,心直口快改不掉,還是有什麼說什麼,喜歡了要說不喜歡了也要說。
謝宸和相不累,就一直了下來,目前穩定。
幾個生,只有謝筠背著一只裝不了什麼的士包,其他三個都是小號登山包,吃喝用一應俱全。
大家打過招呼就進了大門,沿著悉的山路往山里走。
一路說說笑笑,走走停停。
謝宸、李驥、顧凌還去謝箐他們打牌的地方斗了會兒地主。
檀易和謝箐各拿一部相機,番給三位拍照片。
柴煊提議道:“你倆一人拍一張,洗出來后我們做評委,誰拍得好,我們就請誰吃飯。”
黎可表示反對,“檀隊是專業的,箐箐半吊子,這不公平。”
謝箐按住的肩膀,“放心吧,拍活人像我也是擅長的,一定包你滿意。”
“哈哈哈……”黎可和柴煊哈哈大笑起來。
檀易看了謝筠一眼,后者也笑了,雖然沒有黎、柴那麼放肆,但顯然沒有特別忌諱謝箐那句話。
人總是要變的,謝筠也不例外。
檀易很快就發現了,謝箐確實更擅長拍活人,給三個設計的作都很不錯,放在畫面里不但意境好,而且材更顯修長。
他真心實意地夸道:“我家箐箐就是做攝影師也比一般人做得好。”
謝筠在心里點了點頭,必須承認,謝箐在頭腦上確實勝一籌。可那又怎麼樣呢,就像媽媽說過的,自己沒必要跟比,想辦法把擅長的領域做到最好比什麼都強。
就像這樣,兄妹三人和和睦睦,互相扶持,互相長,比單打獨斗扶持一大家子不是幸福多了嗎?
人啊,不能太鉆牛角尖!
……謝宸很忙,不是在去工地的路上,就是在去公司的路上。
星期六、日也不例外。
這天早上,他剛駕車出了小區,就接到了謝箐的電話。
“哥,你在家里呢嗎?”
“我剛出來。說吧,啥事?”
“哥,柴煊你還記得吧。”
“又惹禍了?”
“哈哈~不是!”
“那你說吧,哥不猜了。”
“哥,柴家看上你了。”
“啥,你說什麼?”
謝箐好像聽到了剎車的聲音,不算急剎車,但肯定停下了。
“哥,你沒事吧。”
“沒事,哥沒理解錯吧,我和柴煊?”
“是的,我也很意外。柴哥昨晚跟我說的,但給咱們余地了,你不必有負擔,可以拒絕。”
“這……我本沒想過這種事,柴煊長什麼樣我都沒記住。”
“我知道,我也沒想過,所以你現在要好好考慮一下。我的想法是,如果講,你一點兒都不喜歡,那我就委婉拒絕柴哥;如果講利益,那我覺得就沒有必要開始了。”
“如果拒絕……”
“哥,如果你有負擔,可以當我沒打過這通電話。”
這句話給謝宸吃了顆定心丸——相親而已,又不是第一次,慌什麼?
柴家看中他,自然是相中他的人了,只要不比家世,他沒什麼好怕的。
謝宸道:“我沒負擔,但也需要想想清楚。而且,即便我同意了,也得征求爸的同意,你給我一點時間。”
他是謝家長子,如果自由,當然無需報備,但這樣的相親還是要征得父母同意。
謝宸掛斷電話,從后視鏡看了看小區大門,剛想倒車回去大哥大就響了。
他接起來,聊幾句,到底驅車往工地去了。
謝宸白天沒太多時間思考此事,直到吃晚飯時腦子才閑下來,便一邊吃一邊想。
從男人對人的興趣來說,他對柴煊從未產生過除了朋友妹妹以外其他的緒。
即便是現在,他也依然如此。
而且,柴煊太有個,盡管不仗勢欺人,卻也沒有兩個妹妹那般好相。
他不喜歡太強勢的孩子。
不過,柴家不錯,柴家兄弟也不錯,兩家公司還在合作之中,他直接拒絕會讓雙方都陷尷尬,還是得想個辦法讓大家都心無芥才行。
大概想得是太神,謝宸不自覺地忽略了家人們,直到謝筠用胳膊肘磕他。
陳玥華面不虞:“宸宸想什麼呢,這麼神?”
謝宸道:“工地上的事,媽你剛才說什麼了?”
“你啊!說你什麼好?”陳玥華用食指指尖點了點他,“家里又不缺錢,非做那麼大干什麼,你瞅瞅,你都瘦什麼樣了?”
謝筠眉頭微皺。
謝勛涼涼地看了陳玥華一眼,“你這是什麼話!家里不缺錢,他就可以不思進取了嗎?”
陳玥華振振有詞,“大家都說宸宸那塊地太偏僻,我這不是擔心孩子賠錢,力大嗎?”
謝勛道:“你放心,賠不上你的錢,地皮基本上是箐箐買的,檀家投資占大頭,剩下是柴家的,跟咱家關系不算太大。”
陳玥華和謝筠都嚇了一跳。
陳玥華問道:“一個法醫哪兒來的那麼多錢?”
謝筠道:“難道也炒了?”
謝宸點點頭,“對,除了買房子,慈善捐款,箐箐剩下的錢基本上都在我這里。”
陳玥華沉默了——謝箐對謝宸如此大氣,便是也做不到的。
平心而論,現在的謝箐幾乎無可挑剔。
一家人中,只有還在對謝箐做法醫這件事不滿,為謝箐當時不聽從的安排耿耿于懷。
謝宸在生日宴上為謝箐辯駁的樣子猶在眼前,也知道,對二兒確實有失公允。
但不覺得這都是的錯,首先,謝箐沒有尊重的想法;其次,就像很多人怕狗怕蟑螂一樣,就是害怕經常尸打道的謝箐,一想到的手可能剛剛過腐爛的死人,就渾難。
雖然已經盡力克服了,但怕就是怕,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不是不尊重法醫,更不是厭惡法醫這個職業,只是厭惡自己的親生兒不顧的心理需求非要做這份工作。
陳玥華道:“你妹妹是公職人員,賺錢,將來不管賠賺,你都要第一時間連本帶息地還給。”
謝箐有自己的小家了,而且很快就會結婚,也不想一直做那個惡人,偶爾釋放一下善意,緩和緩和家里的關系也不錯。
謝宸道:“您放心,我心里有數。”
謝筠把驚訝的目從陳玥華的臉上挪了開來,舀一口湯放進里,心道,看來媽媽也想開了,謝箐嫁了個好人家,可謂一人得道犬……
呵呵~在心里嘲笑自己兩聲。
想多了啊!
憑謝箐的能力,如果想賺錢,完全可以做服裝、做科技公司、做互聯網,哪一行都比法醫有錢途。
謝箐自己就可以為豪門,本沒必要依附檀家。再說了,謝箐救了檀易,還救了柴煊,和這兩家完全是平等的關系。
如果兩家公司得一句點撥,說不定就能走不彎路。
未來誰依附誰還不知道呢。
沒必要為了打擊而打擊,格局不妨再大一些。
……
吃完晚飯,謝宸想回房間自己待會兒,卻被謝筠住了。
“哥,有個事兒想跟你和爸說一下。”說道。
“好。”謝宸跟著去了客廳。
謝勛喝了一口淡茶,“什麼事?”
謝筠道:“爸,你覺得沈清怎麼樣,和我哥合適不?”
陳玥華補充了一句,“老謝,沈清是筠筠的好朋友,沈市長的閨。”
謝宸有些意外,“不是……”
謝筠打斷了他,“哥,那都是過去的事了。”
謝勛挑眉,“怎麼回事?”
謝筠道:“爸,清清喜歡過檀易,但只是有好而已,都沒挑明過。”
謝勛問:“是你覺得你哥合適,還是沈清覺得你哥合適。”
謝筠道:“爸,是我覺得沈清合適,所以先問問我哥的意思。”
陳玥華不悅,“沈市長的千金,長相學識品德都不差,老謝你在挑剔什麼?謝箐還沒嫁給檀易呢!”
謝勛不客氣地瞪了一眼,“謝箐嫁給檀易又怎麼樣,我們謝家就飛黃騰達了嗎?我不過是怕親家做不,反仇家罷了。”
謝筠道:“爸,我了解沈清,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再說了,我哥年紀不大,他們可以先,一兩年后就,不就算了,沒那麼嚴重,”
話說到這里,也覺得自己有些魯莽了。
不過,該爭取還是要爭取的。
第一,沈清是好友,各方面都很優秀,和謝宸結婚,們姑嫂肯定得來;
第二,哥越來越有出息了,完全不同于上輩子的中規中矩,如果能和沈家聯姻,對謝家對都有好。
打心眼兒里想促這樁婚事。
謝筠道:“爸,無論如何這都是一個機會。沈清我了解,脾氣秉都是一流的,我媽很喜歡。”從利益上考慮,這話沒病,但前提是沈清放得下對檀易的。
謝勛看向謝宸。
陳玥華苦口婆心地說道:“宸宸,檀易之前一直負責偵辦沈懿的案子,所以沈清才會有好。如今案子破了,檀易和箐箐也好上了,只要明白事理的人,都知道應該怎麼做。沈市長雖然只是副市長,但正好主管經濟,就算咱家不想借,對公司也是有好的,再加上謝筠和沈清是好朋友,這樁婚事有利無害。”
謝宸也在思考。
聽說柴煊也喜歡過檀易,但他看得出來,柴煊那人沒心沒肺,對檀易只是意氣用事,未必真的喜歡——柴煊和謝箐一起被救時,柴煊毫沒有表現出喜歡過檀易的樣子,可見早就放下了。
但沈清不同。
沈清比柴煊斂,當時喜歡檀易的樣子他記得格外清楚,在毫無基礎的前提下,他對沈清的芥比柴煊大多了。
再說了,看謝筠和老媽這個樣子,如果他真和沈清了,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陳玥華見他不說話,又道:“宸宸,媽媽和你妹妹都是為了你好。”
謝宸打定了主意,說道:“爸媽,早上箐箐給我打了個電話。”
謝勛看著他,等他說下文。
謝宸繼續說道:“也給了我一個選擇,柴大說,他家也相中您兒子我了。不過,箐箐說,我可以拒絕。”
比起謝箐,這對母就有點咄咄人了。
謝筠頓時明白,自己又落了下乘。
陳玥華也啞火了。
“柴家。”謝勛抹了把臉,“一個檀家,一個柴家……爸可以明確告訴你,爸沒有那麼大的野心,不需要這樣的姻親壯大謝家。所以,爸只從長輩的角度給你個建議,選沈家,因你兩個妹妹的關系,我們勢均力敵;選柴家,柴家人不強勢的話,你的眼界會更寬,平臺會更好;都不選,咱家的兩個主要業務足夠支撐謝家食無憂。所以,爸爸怎樣都支持你。”
聽完這番話,謝宸像大夏天喝一碗沁涼的水,整個人都舒坦了。
陳玥華道:“柴煊是不是那個害謝箐差點兒丟命的姑娘?”
“是。”謝筠點點頭,“哥,我覺得煊煊的子有點野,我這麼說倒不是為了清清,只是想提醒你慎重。”
母倆不說還好,一說反倒讓謝宸覺得,他有必要和柴煊試試——如果不選沈清,最后娶了別人,們會不會難為他未來的妻子?
可如果柴煊不好相怎麼辦?
如果天天吵架怎麼辦?
如果鬧到分手怎麼辦?
想多了想多了,分手就分手,還能怎麼辦?
謝宸對陳玥華說道:“媽,柴煊沒有故意要害箐箐,只是一個普通的孩子,遇到那樣的事除了求救沒有別的辦法。而且,箐箐是警察,救人是的職責。即便柴煊那樣做確實不妥,我們也得原諒,因為易地而,我們未必比做得更好。”
“其次是筠筠說的,柴煊是有些魯莽,但人也比較簡單,正義強,不是講不通道理的人。爸,你覺得呢?”
他此言一出,謝勛就明白了。
謝勛道:“可以,不合適還可以分,關鍵在于咱們怎麼做,千萬不要委屈了人家的姑娘。但你要記住一點,掌握分寸,咱們謝家人的骨頭不,爸爸也不希你委屈自己。”
謝宸直了膛,“放心吧爸,我有分寸。”
謝勛欣,“很好。”
謝筠和陳玥華的臉都不大好看。
但們必須承認,沈清有的柴煊都有,沈清沒有的柴煊也有。
且不說以后,至謝宸此時此刻的選擇并沒有錯。
……安海四季分明,秋景很。
工地上的基礎工作結束了,謝宸沒那麼忙了,爬山這個小好就被他從犄角旮旯里拎了出來。
他要組織一次五嶺山秋游——他和柴煊,謝箐和檀易,謝筠和顧凌,謝箐還上了黎可和李驥。
謝箐和檀易開城市獵人從醉龍灣出發,到市局接上人,然后直奔五嶺山。
“檀隊好。”黎可和李驥上車后先跟檀易打了個招呼。
“還不錯。”檀易回頭看他們一眼,踩下了油門,“最近怎麼樣,忙不忙?”
李驥道:“跟以前差不多,檀隊的手好一些了嗎?”
檀易抬起右手,費勁地了五手指頭,“不那麼靈活,但也沒殘廢。”
黎可道:“早知這樣,檀隊當初就不該走。”
李驥的膝蓋輕輕的膝蓋一下,笑道:“顯而易見,檀隊走也是為了小謝嘛。”
檀易道:“我也不全是為了箐箐,只是順勢而為罷了。再說了,我大學學的法律,去檢察院發展空間更大。”
李驥有些驚喜,“檀隊要考安海的檢察院嗎?”
謝箐道:“不,他要考到京城去,他爺爺年紀大了,回京工作可以多回家看看。”
黎可“啊”了一聲,“那你怎麼辦,你也去京城嗎?”
謝箐道:“我到時候再看,如果能調工作就調,不能調就暫時兩地,以后再說。”
黎可和李驥惋惜地對視一眼,但也無話可說,謝箐在哪兒都一樣做法醫,安海和京城沒有區別。
李驥轉開話題,“那可好了,我們在京城有飯折子了。”
黎可在他上捶了一拳,“八字沒一撇呢,你想的遠。”
謝箐道:“不遠,老檀十二月份就考試了。你們呢,將來有打算了嗎?”
黎可道:“我們現在還不到談婚論嫁的時候。看況吧,如果有可能,我會申請調到經偵大隊,工作相對清閑些。”
謝箐點點頭,“這樣也不錯。”
兩口子不能都忙,如果一定調走一個,黎可是孩子,選擇稍微容易一些的工作未嘗不是好事。
雖說經偵屬于白領警察,不大好進,但黎可提前轉正,有刑偵經驗,立過功,數學學的也不錯,只要有機會,一定沒有問題。
四人就經偵大隊的況,聊到了機械廠的案子,隨即話題展開,說起了謝箐理的第一個連環殺人案。
黎可道:“其實,我和李驥沒太把謝箐的建議當回事,就是覺得既然我們沒有頭緒,不如按照有頭緒的辦法走,總比我們到撞好一些。沒想到,箐箐一舉名,自此就在黃支隊面前留下了名號,連著我們都覺得與有榮焉。”
李驥抓著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拍著,附和道:“不僅僅與有榮焉,我們新人還因此被重視了幾分。”
謝箐遞過來兩個橘子,“好啦,這事兒你們都吹過好幾回了,再吹老檀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檀易趕說道:“胡說,他們吹一萬遍我也不會厭。”
黎可促狹地了眼睛,“檀隊,那一萬零一遍呢?”
檀易道:“當你說到第一萬零一遍時,那一定是另一個新開始,我不但不會厭,而且還要謝老天爺。”
李驥嘿嘿一笑,“箐箐,檀隊在換概念。”
謝箐把一瓣橘子塞到檀易里,“我也那麼覺得。”
檀易被酸得直皺眉,呲牙咧地說道:“我沒有換概念,我只是在向你請求另一個來生。”
“啊啊啊……”黎可搖了搖李驥的胳膊,“我的天啊,這還是老干部嗎,分明是老狐貍!”
李驥道:“如果我也有檀隊這樣的想法,你同不同意?”
他把檀易的話直接借過來,又向黎可表白了一番,不油膩,而且很聰明。
黎可紅了臉,扣住他的手,握了。
……
七點半,一干人在五嶺山停車場聚齊了。
柴煊歡天喜地地撲了過來,“箐箐,你都帶什麼好吃的了。”
謝箐把背包背在肩上,“做了幾個三明治,還有一大盒壽司,你要吃嗎?”
“不了,我也帶了。”柴煊自豪地拍了拍背包,“我和你哥剛才去買了肯爺爺的翅,還有漢堡。”
謝宸道:“聽說大家都吃,我和柴煊就特地跑了一趟。”
柴煊經歷過那次綁架后,子收斂了不,但江山易改本難移,心直口快改不掉,還是有什麼說什麼,喜歡了要說不喜歡了也要說。
謝宸和相不累,就一直了下來,目前穩定。
幾個生,只有謝筠背著一只裝不了什麼的士包,其他三個都是小號登山包,吃喝用一應俱全。
大家打過招呼就進了大門,沿著悉的山路往山里走。
一路說說笑笑,走走停停。
謝宸、李驥、顧凌還去謝箐他們打牌的地方斗了會兒地主。
檀易和謝箐各拿一部相機,番給三位拍照片。
柴煊提議道:“你倆一人拍一張,洗出來后我們做評委,誰拍得好,我們就請誰吃飯。”
黎可表示反對,“檀隊是專業的,箐箐半吊子,這不公平。”
謝箐按住的肩膀,“放心吧,拍活人像我也是擅長的,一定包你滿意。”
“哈哈哈……”黎可和柴煊哈哈大笑起來。
檀易看了謝筠一眼,后者也笑了,雖然沒有黎、柴那麼放肆,但顯然沒有特別忌諱謝箐那句話。
人總是要變的,謝筠也不例外。
檀易很快就發現了,謝箐確實更擅長拍活人,給三個設計的作都很不錯,放在畫面里不但意境好,而且材更顯修長。
他真心實意地夸道:“我家箐箐就是做攝影師也比一般人做得好。”
謝筠在心里點了點頭,必須承認,謝箐在頭腦上確實勝一籌。可那又怎麼樣呢,就像媽媽說過的,自己沒必要跟比,想辦法把擅長的領域做到最好比什麼都強。
就像這樣,兄妹三人和和睦睦,互相扶持,互相長,比單打獨斗扶持一大家子不是幸福多了嗎?
人啊,不能太鉆牛角尖!
……
魏子航穿書了,成了書里一個十分悲慘的炮灰。 原本是天之驕子的他,結果被人抱到了農村養; 原本考上了最好大學的他,結果被人冒名頂替; 原本應該和親生父母相認,結果被養父母賣到了黑煤窯挖煤; 原本應該過上好日子,結果被設計嫁給一個病癆沖喜; 魏子航怒了,手握異能,完全不按劇情線走! ——等等,說好的體弱多病站都站不起來的病癆呢?這個讓他三天下不了床的人是誰?不行,他要離婚! ——離婚?想得美!在他霍成毅這里,沒有離婚,只有喪偶!!!
一覺醒來,秦暖穿成了虐文小說里最慘的女主角。面對要被惡毒女二和絕情男主欺負的命運,秦暖冷冷一笑,她現在可是手握整個劇本的女主角。什麼?說她戀愛腦、傻白甜、演技差?拜拜男主,虐虐女二,影后獎盃拿到手!當紅小花:「暖姐是我姐妹!」頂流歌神:「暖姐是我爸爸!」秦家父子+八千萬暖陽:「暖姐是我寶貝!」這時,某個小號暗戳戳發了一條:「暖姐是我小祖宗!」娛樂記者嗅到一絲不尋常,當天#秦暖疑似戀愛##秦暖男友#上了圍脖熱搜。秦暖剛拿完新獎,走下舞臺,被記者圍住。「秦小姐,請問你的男朋友是厲氏總裁嗎?」「秦小姐,請問你是不是和歌神在一起了?」面對記者的採訪,秦暖朝著鏡頭嫵媚一笑,一句話解決了所有緋聞。「要男人有什麼用?只會影響我出劍的速度。」當晚,秦暖就被圈內三獎大滿貫的影帝按進了被子里,咬著耳朵命令:「官宣,現在,立刻,馬上。」第二天,秦暖揉著小腰委屈巴巴地發了一條圍脖:「男人只會影響我出劍的速度,所以……我把劍扔了。」
如果知道會穿書,葉清羽一定會努力多看幾部小說;如果知道穿的是她不屑一顧的小說,葉清羽一定會將老鄉介紹的末世小說背下來。 可惜沒有早知道,也沒有後悔葯。 葉清羽只好努力的在末世求生存,幸好有了一丟丟的先知,保住了手裡的金手指。 有空間的存在,使得炮灰葉清羽,有了改變命運的勇氣與底氣,漸漸地淪為了路人甲,在末世中,成為了外婆期待的安靜的美女子。
倒黴催的看書,穿越來一個男尊女卑的年代,感覺苦逼。 如何能改變現狀? 農女不強家不容……
玉姝穿書穿到了自己看過的小說,成了里面那個囂張跋扈,無腦的反派親媽。她瞅了下挺著的肚子和床邊還是小娃娃的反派,心里復雜的很。好在穿書前兩天意外有了個空間,里頭采買了一大堆東西,回去是不可能了,她心里給自己打個氣,決定努力種田養崽崽~只是那個原本斷腿回來然后會失蹤的丈夫,你看著我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