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溫家族人的兩句話,看著是勸解,其實是讓雙方的誤會越結越深。
原本只是想挑起爭端,沒想到,好像攤上大事了。
隨著聲音,大家抬頭看去,五彩云朵中,有一行黑人,他們穿著鎧甲,如軍隊一般,為首的,是一名玄男子,離得遠,并看不清容貌,但是一氣勢,卻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臣服。
仿佛他是天生的王,世間所有都應該匍匐在他腳下。那種可怕的威嚴,沒有任何理由和預兆,如海浪一般,把腦子里的意識席卷一空。
高臺上這邊還好,但是底下的老百姓,已經烏泱泱跪了一地。
并不是高臺上那邊七大家族的人有多厲害,而是威直接就略過了高臺。
饒是如此,高臺上的人也到了那讓人心悸的恐怖力量。
溫宴瞳孔,一顆心沉到谷底:他還是來了。
匍匐跪地的人群中,僅有的幾個站著的人顯得非常突兀。
夏家主眉頭皺,這是他最的兒的大婚之日,他絕不允許有人破壞。
“來者何人?”
玉陌往下看,不自覺地手指頓住,收了收自己的威,從云端走了下來。
對別的人可以橫,但是對老丈人可不能橫。
待走近,眾人看清來人的容貌,才到,什麼貴氣天,天生貴胄。
一旁的夏大小姐頓時就愣住了,這個男人,也太好看了吧。
綿綿和姜敬亭都看見了玉陌,面一喜,玉陌一個眼神示意,二人乖乖聽話,站在原地,沒有作。
玉陌沖著夏家主行了拱手禮,“晚輩姓玉。”
高臺上的幾大家族之人,都不約而同地在腦子里搜尋著,凌云大陸哪里有姓玉的人家。
這個時候,還沒有人想到,玉陌可能是別的位面來的人。
雖然出場很震撼,但在他們看來,就是花里胡哨的東西。
“閣下來做什麼,今日是小的大喜之日,公子有事,往后再辦,莫耽誤了吉時。”
夏家主打量著玉陌,這個年輕人太耀眼了,可謂人中龍,他用靈力查探之下,竟然深不見底,沒有任何回應。
夏家主對自己的能力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在凌云大陸,能稱為對手的人,除了菩提山那位,再沒有了。
如今出現一個連他都看不出深淺的人,最起碼,不敢得罪。
不過,他的長相,總覺有些面,卻一時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而此時小版本的的姜敬亭,正聽話乖乖地坐在一旁休息的小板凳上,和綿綿愉快地吃著瓜果。
太好了,爹爹來了,娘親就不用嫁給別人了。
“恐怕不行,這件事就得現在辦。”玉陌努力讓自己的眼神看起來真誠。
后的影一影三都為他了把汗。
夏家主也在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的緒,“今日小大婚,是大喜的日子,希公子行個方便。”
“不行,這門婚事,我不同意。”
玉陌話落,在場的人紛紛看過來,底下的老百姓們因為玉陌收了威,也都站了起來,想起剛剛那一幕,心有余悸。
猜測玉陌份的同時,也驚訝于他來的目的。
“那位是誰?”
“不知道啊,說是姓玉。”
“整座四方城都沒有姓玉的人,難不是那些世家族,聽說那些世家族可厲害了。”
“那很有可能,你們看,夏家主這會了還對他客客氣氣的,其他人也都不敢。”
“但是他為什麼來破壞婚事?”
“沒準是夏家的仇人。”
“也沒準是溫家的仇人。”
與此同時,有兩個人最高興。一個是夏二小姐,可是見過世面的人,玉陌肯定很厲害,夏家主才會這般態度,否則破壞了夏璃的大婚,早被他扔出去了。
如今有人從中作梗,溫宴就娶不了夏璃了。
還有一個,是春心萌的夏大小姐,和眼前人比起來,之前見過的人就是垃圾。特別是這樣厲害的人還是夏璃的敵人,找不到比他更完的人了。
心中已經開始打算,在凌云大陸,無論對方是誰,是什麼份,作為夏家大小姐,配之都是綽綽有余的。
一時心花怒放,眼睛不時看玉陌一眼,暗送秋波的姿態,做得爐火純青。
“這麼說,公子是要與我夏家為敵了?”夏家主此時的面已經很不好了。
“不,我沒有想過要與夏家為敵。”
夏家主一聽,面稍緩,若夏家真有這麼個敵人,可是一件棘手的事。
暗中讓人立刻傳信給菩提老祖,正準備說話,一旁的夏大小姐裊裊婷婷地走了出來。
機會可遇不可求,一定要抓住。
沒辦法,剛剛在一旁含脈脈了半天,玉陌本沒有注意,原本還怕是夏家的敵人,這一聽說不是,立馬心下一橫,走了出來。
既然不是夏家的敵人,那麼無論他的溫家的敵人還是別的什麼,就都無關要。
這個男人,實在太耀眼了,本不是邊那些可以比的。
“既然公子和我夏家無冤無仇,有事都好商量,今日是妹妹大婚之喜,還請公子通融通融。”
姿態矯造作,玉陌撇了一眼,嫌棄的表連掩飾都不做,“不行,這件事沒得商量。”
夏二小姐心里樂開了花:真是老天開眼啊,天降神兵讓那個小賤人嫁不了宴哥哥。
活該,遭報應了吧。
在夏家主開口前,走過去低聲說道,“爹爹,這婚事怕是不了,要不直接退婚算了,不然若是招惹到什麼了不得的人,咱們夏家可是要遭殃。”
說到夏家,夏家主的眉頭又皺了一分,夏二小姐非常聰明地點到為止。
夏家是夏家主的死,不然當初的蘇氏也進不了夏家的大門。
夏二小姐看著夏家主的神,看向夏璃,一臉挑釁,就差把幸災樂禍四個字寫在臉上。
夏家主看向玉陌,“公子和溫家有仇?”
“暫時沒有。”
“那既然公子和我夏家還有溫家都無瓜葛,為何要破壞小的大婚?”
玉陌目不斜視,仿佛在表述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
“因為我,是來提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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