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為止只有林芳對報以好，其他人大概是知道了是村姑吧，對很疏離客氣，擺明了不想接的意思。

這也正常，人家是貴，往的朋友必然是同等層次的，怎麼可能會是村姑，又能給人家帶來什麼好呢。

不多一會大家陸陸續續都進門，先后進來兩個學子。

盯著趙看個不停，趙到打探的目擰著眉頭抬頭，看清來人倒是有些疑。

“你是……仲卿麼？小胖？”

“丫，你怎麼也在這，我是仲卿啊。”

高大健壯的學子頓時高興地跳了起來。

“你真是丫啊，哎呦！長大了不敢認了。”

旁邊瘦高的男孩也很驚喜的笑了。

“可不就是我麼，你倆多時來的京城啊？”

趙高興地站了起來拍著他倆的肩膀，高興極了，遇到兒時私塾里發小玩伴了。

是私塾里唯一上學的娃，故而同窗全都是男孩，這兩個就是小時候玩的最好的玩伴。

“丫，真沒想到在這遇到你，我們也是跟隨父親一起先后京的，來了有一年了，仲卿提前半年來的。你呢，跟你哥哥來的，趙大叔還好吧，我好喜歡他的酒呢。”

被做小胖的瘦高個就是王曄。

王曄小時候胖乎乎，圓滾滾的，企圖欺負趙，被摁在地上狠揍，結果反而了朋友，小胖這個外號趙給他起的。

趙傷懷的咧，“我爹進山打獵遇到猛虎，不幸去世了，我這次是跟我大哥來的，我大哥得了舉人功名來這求學的。”

“啊，怎麼會這樣，對不住，我不知道。丫別太難過了。趙大哥也在啊，都是舉人了，恭喜趙大哥，比我們可強太多了。”

王爺擰著眉頭有點憂心的著，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安才好。

“沒事都過去了，能在這遇到你倆真是高興，得空去我家玩啊，就在東街胡同二十八號院子，我帶了好酒請你們吃酒啊。”

“好好，沒說的，我一定去。”

仲卿在那頭和趙斌也聊的熱火朝天，他二人之前是跟隨父親在縣城讀書的，后來因為父親升遷才走了，當時和趙玩得最好，還去家里做客過。

“夫子來了，快坐下，回頭再聊。”

趙拍拍王曄趕坐回椅子上，王曄點點頭也跑回椅子上坐好。

既然來了就要認真學習，雖然都是以前學過的東西，但趙還是認真的聽課。

其實不讀書以后，夫子覺著很可惜，認為絕不比男子差，甚至比很多男孩還要強許多去，連生試卷也私下做過，排名前三沒問題的。

夫子見聰明好學，又機靈甜，對十分照顧，就算不去私塾了，仍然給布置作業，讓趙斌帶回去給，一來一去傳了二三年，夫子離開縣城，趙十二歲時才算罷休。

實際上這些年并沒有斷了讀書，趙斌的書也不。

一堂課下來對趙來說理解起來并不難，溫故而知新也是很不錯的。

收拾好書本準備下堂課了，下堂課是熏香，這也是極為雅致的一道，就算是男子也要學習的。

今日來上課的是個男夫子，年紀也不小了。

“今日給大家先出一道考題，要評分。昨日考試的榜單已經出來了，一會我會在門口。”

夫子點了瑞香爐，放一塊香餅在隔片上慢慢的燃燒，不一會就有了香味。

“有誰知道這是何種香，如何調制，越仔細越好，此次考核要評等。”

“回夫子，我知道。”

趙勇敢的站了起來，對來說這個太簡單了。

“哦，你是哪位報上名字。”

夫子看一眼，面不變，認為有點太著急了，不過孩子麼，勇于表現是好的。

“回夫子，我趙，來自農家，和我哥哥趙斌一起因仰慕太學院的名聲特來求學。”

“哦，我知道你，你就是那個學考核拿了甲等第一名的姑娘，趙家姑娘是吧？”

夫子一聽臉上頓時又多了笑容，看樣子是個有本事的才。

“不敢當，那夫子我來回答考題？”

趙不卑不，面帶微笑不見驕傲之。

“好，你來說吧。”

夫子頷首微笑。

“此乃洪蜀主熏香：丁香，沉香，棧香，檀香各一兩，麝香二錢，甲香一兩，制；捻為末，煉放冷和勻，窖月余可用。”

“嗯，非常好，此香并不復雜但較為偏門，沒想到你鼻子還靈，給你甲等。”

夫子頷首贊嘆不已。

“多謝夫子，是我搶答的快，怕被師兄師姐們比下去就沒我說話的份了。”

趙笑著給大家一個臺階下。

眾多學子看待的眼多了幾分興味和尊重。

任誰都會尊重有本事的人，何況還是個會說話的。

接下來又出了幾道考題，趙沒有搶答，但都在紙上默默寫了答案看看是否正確。

兩節課用時已久，大家需要短暫休息一下然后出恭方便，或者吃點茶點在繼續上課。

休息時王曄和仲卿湊了過來，拿了自己的茶點和趙分。

瞧見趙斌已經被圍住了，趙也沒管哥哥了，他也需要朋友，這個不用自己心。

“丫，這是京城的點心你嘗嘗，聽說有名的。”

“好啊，你也吃，我自己做得。”

趙把自己帶來的點心推過去給他倆嘗嘗。

林芳也了腦袋過來，“趙妹妹，你帶的什麼點心也給我嘗嘗唄。”

“是咸口的蟹黃，還有甜口的卷，還有我做得茶。姐姐不嫌棄陋就嘗嘗。”

“我要喝茶，吃蟹殼。”

林芳一點都不客氣，很是大方，還把自己的茶點也拿了出來。

“唔，你好厲害，怎麼全都猜中了，我一個都猜不中。“

林芳看到了桌上寫的字了。

“我在草藥上有些天分，當不得什麼。”

“丫很厲害的，我們以前同為私塾同窗，考核績從來都是甲等。”

仲卿笑著解釋。

“真的，怪不得呢。我就是個混日子的，跟你們一比我就不能提了。”

“這有什麼，不懂可以問夫子呀，咱們本來就是來學習的麼，不會是正常的。”

趙笑著安。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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