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妃的頭,“你也老了,都有白發了,為了王府為了這個家,你也付出了全部的心。
丫,齊王府有你這個媳婦,幸甚幸甚啊。”
“母親……”
“彥哥。”
“娘我在。”
李彥上前一步跪在床頭,眼圈紅紅的。
“彥哥啊,這些年你做得很好,讓為娘刮目相看,讓我為你驕傲。
彥哥,家和萬事興,你哥嫂對得起你,對得起齊王府,你可不能忘了恩呀。
我走以后,齊王府和晉王府永遠不能生嫌隙,否則必遭大難,你可懂為娘的心。”
齊王妃拉著兒子的手,殷切地代著,這是對齊王府,對兒子最后的囑托,最后托一把。
“是兒子記下了,兒子永遠不會背叛晉王府,背叛大哥,絕不會兄弟鬩墻,兒子發誓。”
李彥眼淚默默地流淌,這是母親給他最后的教導,也是為他設下了底線。
“兒子,娘為你驕傲。老二媳婦。”
“娘我在。”
“你是個孝順的好孩子,這些年伺候我辛苦你了,我也擰過勁薄待過你,你不計前嫌還這樣孝順我,這些年在邊關我過得很愉快,謝謝你啊。
我還有一點東西,東西不多,銀錢和莊子平分給三個孫子。
我的首飾,一套紅寶石孔雀的那套留給睿姐,紅寶石凰那套留給欣姐,兩個玉鐲留給王氏和許氏,那個白玉鐲子將來留給輝哥媳婦,算我的禮,其他東西平分給孫子孫們就行,小輩們就不給了。”
齊王妃沒有偏心,的東西都差不多分配完了,值錢的都給了輝哥和欣姐了。
剩下的一點點銀錢和莊子,還有一生積攢的首飾古董一些東西,也寫了單子,基本上是平分給昌哥安哥和輝哥,還有兩個孫的,沒有厚此薄彼。
并且代了下葬時要陪葬的首飾和玩意,是喜歡的東西,其他的都分了。
“老頭子。”
“我在。”
齊王爺坐在床邊拉著的手,勉強笑著,笑得比哭還難看。
“我做夢了,夢到了選秀時在花園見到你的場景,那是你神俊朗,儀表堂堂,我一眼就相中你了。”
“對不起,我耽誤了你。”
“我不怪你,后來你對我也很好,一直在彌補在努力,只是我鉆了牛角尖,非得要一心一意,容不得你心里有別人,我也辜負了妹妹的好意,說讓我代替好好你……
是個善良的好人,我……我心里不甘心……太多,對不起,我不該漠視不管害了的命,我不知道那麼狠毒,我只是想趁機教訓一下們倆,沒想到會闖下大禍,對不起。”
齊王妃在彌留之際一直記著年輕時候的憾事。
齊王妃扭過頭朝李瑜手,“瑜哥……”
李瑜上前一步跪在床頭。
“瑜哥,對不起,我嫉妒你娘,我不殺伯仁因我而死,我也是兇手之一,你恨我沒恨錯人,我跟你賠個不是。”
齊王妃想征求李瑜的原諒。
李瑜著,張了張口,閉上眼深深吸口氣,“我娘不怪你,我也原諒你了。”
齊王妃得到這句話,似乎得了解,拉著齊王爺的手,“這次我愿意讓在左側,我愿意……算我的賠罪。”
左為尊,右為輔。
“好。”
齊王妃出一釋然的笑容,撒手人寰。
場面一度寂靜無聲,李彥第一個嚎嚎大哭起來。
“娘……”
李彥崩潰號哭。
齊王府哭聲震天,齊王妃去世了。
齊王府和晉王府紛紛閉門不出,開始守孝。
此時正是朝堂局的時候,可以說齊王妃在人生的最后時刻,挑了個好時候讓孩子們可以安心地躲避一段時間,避免外界的風雨侵襲。
兩府上下嚴格守孝,李彥和李瑜請求丁憂被駁回,戴孝繼任職。
其他人回家守孝,兩府閉門不出。
齊王爺在王妃去世之后,整個人神也垮了一半,整日沉悶著也不說話。
孩子們著急的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只能讓齊王爺幫著看看小孫子,能讓他胡思想一些。
葬禮很隆重,幾乎有頭臉的賓客都來了,私底下都說,齊王妃這是最后一次為王府出力了。
意思是選的時機剛好,福澤兒孫了,在這個朝堂風雨飄搖的時候去世,讓兒孫可以回家守孝,躲避一下風雨。
尤其是他們是宗室子弟,想要躲過皇家的拉攏算計,真不容易。
趙要求兒媳婦們和晉王府上下嚴格守孝,誰都不許出幺蛾子,不然嚴加置。
不過小孫子們是不用那麼嚴格的,因為他們不需要守那麼久,隔了輩分了,三個月就夠了。
孩子們要長,不能一直不吃,所以趙讓廚房悄悄做,不要讓看出來,至于小孫子,本不用守孝,還吃呢。
守孝讓兩府的子孫可以安然地躲過各種算計和紛爭,倒是平靜許多。
趙和李瑜一直住在齊王府照顧齊王爺,王氏孝順,把兩個兒子也送來了,許也把勤哥送來了,有孩子在,屋子里能鬧騰些,也顯得有人氣。
齊王爺因為重孫子們在,臉上逐漸多了些笑容,他叮囑廚房,單獨給孩子做吃食,不然孩子們吃素,守孝在心里就好,怕孩子們在弄出病來就麻煩了。
李彥也是同意的,好在齊王妃算是喜喪,李彥雖然難過卻也能接。
就連李瑜都嚴格守孝,這讓李彥對大哥大嫂也是極為敬重。
“等過些日子我想去莊子上常住了,我累了,家里給你們就行。”
齊王爺決定徹底退下來了,不再管事了。
李彥看了眼大嫂,見點頭才說了:“那行,等天熱了我送您過去,讓大嫂陪您好不好?”
“也好。”
過了冬,他們也過了重孝期,趙陪著公爹齊王爺去了溫泉莊子修養。
李瑜和李彥還有公職在,不能耽誤。
而昌哥和安哥可以守孝在家,但他們打算好好教導即將學的勤哥和懿哥,給他們啟蒙。
順便把家里的事都規整一下,要做的事還是有很多的,庶務也要打點一下。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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