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余晚是又好氣又想笑:“別把你自己說得那麼偉大!這都什麼年代了還絕后?我跟你說吧,那個古翠翠也就是貪圖你這二百元的彩禮,跟你在一起本不可能真的你!”
原書中寫的是古翠翠婚后跟他過了幾年,然后見余家的日子過得苦的,后來自己收拾一下東西就連夜跟人私奔了。
肯嫁給余平,也完全就是因為自己跟別的男人鬼混,讓人給破了子,不再是黃花大閨了。
所以才著急找個人嫁了。
要是個正常人就算了,關鍵是余平的腳是天生就瘸的,心里自然不平衡,那不平衡怎麼辦,就多要點彩禮錢。
只能是這樣!
“余晚,你給我閉!古翠翠是真的喜歡我的,如果不是喜歡我,怎麼會不在意我的腳?”余平好不容易遇上一個肯嫁給他的人,心里不知道有多寶貝。
聽余晚這麼編排,他當然很不高興了。
“真喜歡你干嘛要錢?”
“因為……”余平也說不出來,因為這個彩禮錢絕對不是個小數目了。
“你自己都沒底氣。”
“你管我有沒有底氣!古翠翠我是娶定了!只要是個人就行,怎麼地?”余平氣得不輕,幾乎是吼著說出這句話來。
余晚無奈地搖頭,果然,這個家里頭盡是一些不可理喻的人。
“那你請便吧。”
余平發現自己跟這個大妹子無話可說了,他氣鼓鼓地拄著拐杖回屋去了。
余晚自己鉆進了廚房里去到翻找吃的,結果翻找來,翻找去,發現家里的東西都被吳桂芬給上了鎖。
外面是一點可吃的東西都沒有。
余晚氣結,這到底是一戶什麼樣的人家啊?現在真是越來越同原主了,這日子過得水深火熱,簡直比十八層地獄都不如。
活人總不能夠讓自己死!
余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找了一把錘子對著那柜子一通猛砸。
那鎖被砸壞了,當啷一聲掉了下來。
與此同時,余平的怒吼聲從屋里頭傳來:“余晚,你發什麼瘋?你是打算把這個家給拆了嗎?”
余晚抿起角一笑,打開了碗柜,看到里面的東西之后,松了一口氣,這里面真是有吃的。
里面放著半袋子小麥、還有玉米,饅頭都吃了,也沒有什麼菜,但是在一個小筐子里頭擱了大概有七八個蛋,就是缺點青菜。
好在這是在農村,家家戶戶都種地。想要找點菜也不是很難。記得余家在村外有一片地就是專門種菜的,決定再忍一忍,先去地里面找點能吃的菜,趁著吳桂芬們去下地,趕回來炒一炒吃。
要不然,這吃了上頓,還真是不知道下頓飯在哪里了。
余晚走出家門,捂著肚子往通往村外的山腳下的田地里去了。
要到山腳下,必定會經過一條下坡路,半山坡旁邊有一個水塘,水塘旁邊長著幾棵大柳樹,看樣子也有幾十年的樣子了,柳樹樹干壯,到半路空中,一到夏天村里就有調皮搗蛋的男孩子在午后放學后爬上去說笑乘涼。
余晚剛剛走到柳樹下面,就覺腦門上吧嗒一下有東西砸下來了,那是一枚干炒的花生,沒有去撿,而是仰起頭往上看去。
只見樹枝上斜倚著一個人,那人穿著白背心,長,兩條大長垂在空中來回地晃。
莫名地,余晚覺得這個場景很悉,這難道不是之前在書中看到過的場景——
原主答應了周家的親事之后,家里人才給了好臉,為了慶祝那門親事,原主余晚也是下地去菜園里摘菜去了,路上也遇到了躺在樹上的男人,那眼下的這個男人應該就是書中一直提起的小混混——陸野。
正仰頭看著的時候,樹枝上的人也坐起來,朝下看了過來,兩個人的目在空中相撞。
“余晚!”陸野見是,跟打了個招呼,角出一抹笑,“你先別走,等我一下。”
陸野作敏捷地從樹上往下溜,作太過于急切了,一不小心把上給背心給掛了個。
不過他似乎并不是很在意這些,只是看了一眼,就繼續下。
很快,他落地了,朝著余晚走來。
因為白背心的那道口子簡直太顯眼了,余晚下意識地第一時間去看了他的服,而不是他的臉。
陸野似乎也察覺到了,他一揚角,抬手把上了,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他好像又擔心嚇到,急忙解釋:“不好意思,服破了!穿著太丟人了!”
余晚覺得他這人說話還有意思的,抿了抿笑了。一抬眼朝著他的臉上看去。
這一眼著實讓驚艷了。
因為陸野原是書中的配角,所以作者對他描寫得并不是很多,只是寥寥數語概括了一下,他是個長相一般的男人。
可,這相貌何止是一般,簡直可以用出來形容,他著膀子,寬肩窄腰,竟然還擁有現在的很多男人拼命才能夠練出來的漂亮的和腹。
隨著他的距離與越來越近,一張刀鑿斧刻的臉頰是越來越清晰,濃眉,高的鼻梁,一雙深邃的眼眸就覆蓋在長長的睫下,出幾分不羈的覺。
他的高接近一米八,軀偉岸,一走近余晚,似乎就將頭頂的遮住了似的,在的眼前投下了一片影。
“喂,余晚,聽說你昨天跳河了?”陸野開口就咧笑了。
他不笑看起來還算是正經,一笑,那眼角微微上翹,竟然著幾分邪肆的味道。
那一瞬間,余晚明白了為什麼陸野為什麼被定義小混混,定義長相一般。
在書中的這個年代,男人們中間當時正流行濃眉大眼國字臉的長相。那樣的人看起來很正,眉宇中間都著一正氣。
而陸野可能是因為長了一雙桃花眼的緣故,一笑給人的覺完全不同,所以被定義了那樣的角。
“余晚,你老看我干什麼?我臉上有東西不?”陸野第一次被余晚這麼盯著,盯得他有些怪不自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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