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尚可尚可?敢這麼干還真行!安子良神大振,腦子仿佛也轉得快了許多,直接多蹦出來幾句:
“天子圣明一大車,一大車!一大車!一車一車又一車!”
幾句下文一說,首席上的諸人更是大眼瞪小眼!
這一次安子良倒是不說朝廷了,改說皇上了。
若要挑病連個才學的生都知道有病,可是大家都是朝堂上混過來的人,誰敢說皇上不圣明?這是罵皇上是昏君不?這大不敬!往輕里說直接流放三千里,往重里說直接砍頭掉腦袋的都沒二話!
可是安子良這兩句一說完,又是直勾勾地看著安德峰,等著他評吶!
安德峰氣得都歪了。
行!大侄子你跟四叔卯上了是不是?怎麼就盯著我一個人兒看啊?這時候他倒沒想讓眾人品評是他出的主意,腦子里轉來轉去,這評什麼評啊,您當這是我那鹽運司運鹽哪?一車一車又一車都上來了!
可是歸到底,總是不敢說皇上不圣明,還得往外推!這一次索推到你爹頭上!瞅著安德佑賠笑道:
“大哥,這……這大侄子是您的公子,您覺得如何?”
安德佑原本一聽安子良這幾句,也是大天暈地轉,這……這都是些個什麼玩意兒啊!
可是安德峰往他這一推事兒,長房老爺這氣又上來了。
心說怎麼著,老二老三都推過了你就往我這推,我敢說皇上不圣明麼?我還要腦袋麼?
今兒反正我這長房丟人也是丟了,二房三房的兄弟們也沒落好,這各房老爺品評的主意可是你出的,這時候你想躲,沒門兒!咱哥兒四個誰都跑不了!
當下一擺長房大哥的架子,擺擺手道:
“四弟此言差矣,子良本是我的兒子,品評之事我自當避嫌。倒是你這出主意品評的還一句話沒說,也該到你了嘛!”
安德佑破罐破摔,把事又踢了回去。
二老爺、三老爺也是看著安德峰,心說你這老四明知道長房侄子是個不著調的,偏還讓我們品評詩文,這都什麼倒霉主意出的!這次你也別推了,就你來!
安德峰臉兒都綠了……
長房這邊擺大哥架子把事踢了回來,二哥三哥這眼神也是不善,安德峰眼一瞧安老太爺,只見老爺子正襟危坐,眼觀鼻鼻觀心,那意思明白得很,你們做兒子的要品評自己評去,這里頭沒我老太爺什麼事兒!
“這兩句……亦是尚可!尚可!”
安德峰苦著一張臉,歸到底還是憋出這麼兩句尚可尚可。
長房老爺安德佑那邊卻是不干了,心說你兌我半天了,老二老三說尚可尚可,你也說尚可尚可,那不能夠哇!
安德佑當下便道:
“哎!四弟你的學問我是知道的,好容易來我府上,怎麼著?不肯多指點你大侄子幾句?我這做大哥的可是不依啊!”
安德峰這面由白轉青,由青變紅,由紅泛紫。
這等句子還評哪門子評啊,可是長兄如父,安德佑當著老太爺的面拿大哥的份下來,不接也是不,可是要說皇上不圣明,誰又有這個膽子!這不是只能說好不能說壞麼!當下咬著后槽牙恨恨地道:
“這兩句豈止是……尚可,那卻是好詩……好詞了!”
這話說的,讓安德峰連后槽牙都咬疼了!
可偏偏還得給安子良找補,這兩句連七個字都沒湊齊,又不能說是詩,只能說是安子良在作詞了。
卻不料安子良一聽這個好字,登時歡天喜地,幾房老爺一致肯定,放在自己上那是從未有過之事。大姐這夸朝廷贊皇上的竅門是使得!那神頭卻是越來越足,后四句一氣呵道:
“皇上大福有長壽,萬歲萬歲萬萬歲!大梁江山盛世傳,萬年萬年萬萬年!”
這四句說出來,各房老爺們連評的心思都沒了。
這又不是皇上壽辰,講什麼長壽萬歲啊!本和那“樂”字的主題風馬牛不相及嘛!
可是誰又敢說這幾句有錯?說皇上不長壽了要死?說大梁江山不是盛世傳不下去?這是要造反啊還是怎麼著?惦記著株連九族滿門抄斬不!萬歲萬歲萬萬歲,萬年萬年萬萬年,那可是萬萬要堅持到底的!
安德峰看著安子良做完了這首“詞”,又在那里瞪著眼睛看自己,只覺得腦袋都大了。心說小祖宗您別看我,您這兩句實在是沒法評了,有老太爺在這,咱們一起聽老太爺的吧!
安德峰這一看老太爺,那哥兒幾個也一起扭頭,就是瞅著老太爺不說話。
安老太爺這個氣啊,心說你們幾個不孝子,自己沒法評了就推到老夫這里,我……我也沒法評啊!
倒是安子良看著眾人都直勾勾地盯著老太爺,又是一個響頭磕在了地上,歡歡喜喜地問道:“祖父爺爺,您看孫兒這題答的如何,可有賞錢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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