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通傳,眾人都覺得有些奇怪。明日便是王侍郎府上擺宴的日子,藍氏來了大房這里檢點安清悠、安青云兩的穿戴用倒也罷了,三夫人怎麼也來了?
安德佑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不妥,長房和三房素來好,三房老爺安德更是與他一母所生,可以說是兄弟里面關系最鐵的。
新下大喜,安德佑當下把手一揮,頗有氣勢地說道:“快請!”
三房一脈自三老爺安德一下,倒都是有些剛正忠善之風。
三夫人徐氏進得廳來,卻是按照長兄如父之道先給安德認認真真地行了個福禮,口中規規矩矩地說道:
“弟媳見過大哥、大嫂!大哥、大嫂安!”
“免了免了,都是自家人,莫要如此多禮!”
安德佑呵呵大笑,與那藍氏來時的親熱勁自又不同,便是徐氏心里亦覺著熱乎,出姨娘,安家四房唯有這位三房夫人肯一聲大嫂,肯進門行上一個福禮。
長房三房的眾人親熱,到顯出藍氏那邊頗有些冷清。
藍氏是在京城各府走慣了的,對此也只做不見,反正長房和三房好,和四房不睦,這是安家眾人心知肚明的事。藍氏才不賣這個面子給長房三房呢!
只是一轉眼間,藍氏忽然看到一雙眼睛正在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目之清澈,表之清純,不是安清悠又是誰?
安清悠就這麼看著藍氏,好似不明白這四嬸口口聲聲地說要查我們規矩如何,眼下既然是三嬸這樣的兄嫂來了,四嬸怎麼不按規矩去見禮?
藍氏:“……”
安清悠老實地看著藍氏。
藍氏:“……”
安清悠無辜地看著藍氏。
藍氏:“……”
安清悠堅持不懈地看著藍氏。
藍氏:“……”
安清悠始終不渝地看著藍氏。
藍氏繃不住了……
“三嫂來啦!三嫂安好!”
藍氏終究沒能招架住安清悠那純潔萬分卻又規規矩矩的清澈目,心說要命了要命了,大侄不知道是老實的到了家、還是老道的到了家,今兒怎麼就見這麼個主兒?心里雖然別扭,到底是過去給三夫人趙氏見了一個禮。
三夫人趙氏略詫異,印象中自從那四房老爺安德峰得了鹽運司的差之后,好像就沒見到藍氏也會有這般見禮的時候?
難道上次被老太爺批了一通,最近這子竟是轉了?
趙氏心下不明,卻亦是依足了規矩給藍氏還了一禮。
徐氏在一旁看了,只恨得牙都有些,又覺得藍氏顯是在刻意影自己這姨娘扶正的出了。
安清悠隨著帶著安青云亦是過來見了禮,安德佑笑呵呵地問道:
“弟妹今日倒是有暇,卻不知來我這府上,又有何事?”
趙氏嘆一聲,看了一眼安清悠,隨即出言道:
“也沒什麼要的事,倒是昨日收拾家里,意外發現了一套首飾。我尋思著明日王侍郎府上擺宴,清悠這孩子也要跟著去見見世面,這打扮什的多一些總歸是沒有錯的。這事本是老太爺待下來,那套首飾本是昔日清悠娘送給我的,索就給了吧!”
說著拿手向安清悠一指,輕嘆一聲道:
“昔日我和大嫂最是親,那套首飾雖是當年之,今日借這個由頭給了清悠這孩子,也算是歸原主了!”
趙氏所說的這個“大嫂”,自然不是如今的長房夫人徐氏,而是安清悠的生母,昔日趙尚書家的嫡!
這兩人雖無親戚統,但從小便是閨中友,又同姓一個趙字,關系好得如同親姐妹一般。如今想著安清悠便要去眷圈子里走場面,卻是趕著來送了一份首飾。
趙氏說得容,安德佑也不有些默然,下面自有人將趙氏為安清悠帶來的首飾送了進來。
這卻是從上到下一套完整的首飾,頭釵、耳墜、項鏈、掛飾,無不一應俱全。
太斜斜地從客廳中照了下來,反之中,卻顯得那首飾盒里面的紅藍珠寶格外刺眼,便是隨意一件事,都不知比此刻安清悠發髻上的銀釵高了多個檔次。
徐氏看著那些珠寶首飾,卻猛然間想起一件讓冷汗直下的事來,連手腳都有些慌了,口中高著推辭道:
“三夫人,這……這怎麼?清悠所需的事,我自會幫籌備……”
“兒,穿戴上!”
打斷了徐氏說話的人居然是安德佑,此刻這位安家的長房老爺沉默良久,竟是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口氣緩緩地道:
“穿戴上!為父想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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