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淵走了之后,曲湘湘終于能冷靜下來好好地打量著眼前的。
在的記憶里,曲尚才曾經跟曲湘湘說過,無論多麼的法陣都不會是完的,只要能找到陣眼,就能破陣。
只是這個的陣眼會在哪里呢?
曲湘湘絞盡腦地回憶這原書的容,記得慕含章來救阮青桃的時候,作者從阮青桃的角度來描述,慕含章是“從天而降”的。
只是不知道這個所謂的從天而降對于當時驚過度的阮青桃來說只是一個形容詞,還是看到的慕含章真的是從上面下來的。
上面……嗎?
曲湘湘若有所思地抬頭看著的頂部。
那里并沒有什麼特別的,黑的一片,還有些崎嶇的、凸起來的尖銳的石塊棱角。
曲湘湘試探地凝出一淡綠的靈力朝上方的石壁揮去,然而就像雨滴落大海,那一綠的靈力很快就無聲無息地融了石壁里。
竟然消失了?
曲湘湘的心一下子變得雀躍起來,覺得自己看到了希,說不定陣眼真的就在石壁上方。
但是按照方才的嘗試,那里的結界似乎會源源不斷地吸收靈力,顯然用靈力強行破陣是不現實的。
試著喚出酌月,企圖將自己的靈力灌進酌月里,然后用鞭子將石塊開,但是還沒等靠近上面的石塊就被結界彈回了地面上。
曲湘湘捂著自己被摔疼了的屁,有些懊惱。
這樣不行,本沒辦法靠近上面。
怎麼辦,難不真的要跟那個黎淵的神經病親嗎?
曲湘湘渾泛起惡寒。
盤坐在地上,一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點著自己的下,心想:如果暫時想不到辦法出去,那能不能先想辦法把那個神經病拖住呢?
但是,還沒等曲湘湘想出來一個行之有效的辦法來,背后就傳來了悉又欠扁的喊聲:“娘子——”
曲湘湘:“……”
講真,現在真的無法衡量跟這條狂蛟龍親和被扔進萬蛇窟里到底哪個更慘一點。
正所謂,大人能屈能,曲湘湘狠狠地擰了一把自己的大,強迫自己朝黎淵盡量出一個不這麼違心的笑容來:“呵呵,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黎淵撅起,鼓著腮幫子委委屈屈地搖了搖腦袋:“我改主意了,不要床了,我們馬上就親吧?”
曲湘湘甚至開始懷疑人生:“……馬上?”
他為什麼忽然改變主意了?
“來,”黎淵一把將曲湘湘拽了起來,“只能先委屈娘子了,但是完親,等我們雙修完,我的妖力恢復之后,我保證給你變出一張大床來好不好?”
原來如此,他在蒼玄山擄走阮青桃……現在是倒霉的曲湘湘,急著要跟曲湘湘親,只是為了找修士雙修恢復功力。
所以,黎淵的最終目的不是親,而是雙修!
如果他的最終目的是這個,那麼就算曲湘湘長了五張也不可能說服這個神經病改變心意的。
反應過來這一點的曲湘湘臉頓時變得蒼白起來。
黎淵嘟著朝曲湘湘湊了過來:“娘子,你怎麼了?臉怎麼忽然變得這麼差?”
曲湘湘:“……”
裝你媽的可啊!
曲湘湘用力將黎淵推開,匆匆后退幾步說道:“我不是不會跟你親的,更不可能跟你……雙修!”
“為什麼?”黎淵的柳葉眼耷拉下來,鼻子一一的,“是不是……是不是我惹娘子不開心了?”
他爹的!
今天曲湘湘就算死,死在這兒,也不可能跟這個狂神經病天殺的王八蛋雙修!
黎淵鼓著臉想朝曲湘湘走過去,曲湘湘皺著眉頭,將酌月握在了手心里。黎淵看著手上的酌月,忽然笑了起來:“娘子想打我?”
對哦,曲湘湘看了看手里的酌月,其實沒必要跟黎淵,既然黎淵是個狂,那麼何不將這一點利用起來呢?
大可以利用這一點將黎淵個半死不活,到時候他的妖力減弱,由他布下的結界的效果自然也會減弱,到時候再嘗試破陣豈不是完?
想通了這一點,曲湘湘也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來。著嗓子,用小綠茶必備的夾子音混著彎彎腔,膩膩地吐出幾個字來,“討厭啦。”曲湘湘被自己的聲音惡心哽了一下,“人家只是想跟你玩點趣而已,你不是很喜歡這個嗎?”說著還忍辱負重地朝黎淵拋了幾個眼。
黎淵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隨即又低下了頭,出兩手指為難地對了對:“可是……我們不應該先親嗎?我、我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龍。”
在蒼玄山上強搶良家不算,還強迫跟你玩一些奇奇怪怪的play,你不隨便這天底下就沒有隨便的人……不對,那就沒有隨便的生了好嗎!
“討厭啦,”曲湘湘以一種能把人拍吐的力道一掌拍在了黎淵的肩膀上,“就當是親之前慶祝一下嘛,你不是很喜歡嗎?”
他了一把前的頭發,后背靠在了石壁上,愉悅道:“哦,那也不是不行,既然你想那就來吧。”
曲湘湘:“……”
真的很難形容現在的心是開心多一點還是害怕多一點。
曲湘湘嚯嚯地揮了兩下鞭子,瞇起眼睛,用一種自己覺得足夠毀天滅地的力道,力求只用一鞭子就能暈這個神經病。
“啪!”
這一鞭子落下去,黎淵的皮快速地滲出了來,然而黎淵本就不在乎,他雙眸亮閃閃的,發出一陣兒不宜的聲,而后高聲喊道:“繼續!”
曲湘湘:“……”
這輩子真沒聽過這種要求。
好吧好吧,既然他主要求了,曲湘湘決定大發慈悲滿足他。
于是擼了擼袖,趁黎淵還沉浸在中,悄悄地往酌月里注自己的靈力,對準了他滲的地方又了一鞭子,務求讓他傷上加傷。
這一次,曲湘湘沒有停頓下來給黎淵開口說話惡心的時間,在這一刻,覺得自己仿佛化為抗日神劇里對著小鬼子殺紅了眼的意大利炮,除了耳邊回著的啪啪聲,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什麼聲音能夠得了的耳了。
這一刻,世界忽然變得很簡單。
忽然,小鬼子……哦不對,黎淵輕輕地咳了兩聲,隨后掌心一收抓住了胡揮舞的酌月鞭,猛地用力一扯,將曲湘湘一把子給扯到了自己的懷里。
曲湘湘不滿地掙扎著,怒目瞪視著又對手腳的黎淵。
“放手!”
咦惹,他上的都蹭到了的服上了。
黎淵一只手抓住酌月,一只手鉗住曲湘湘的下強迫抬起頭來直視他:“你好像想殺了我?”
“沒有!”曲湘湘迅速否認道。
“好吧,我相信你。”
但曲湘湘并沒有因為黎淵這一句話而到放松,事實證明是對的。
黎淵的眼神閃著危險的,他說道:“這個游戲可以先放一放,我們還是先親吧。娘子你的喜服是要自己穿,還是為夫幫你穿,嗯?”
曲湘湘握了拳頭:“……我不想穿。”
“為什麼?”黎淵歪著腦袋,看上去很不解。
“這還需要問為什麼嗎?”沉默已久的火山終于發了,曲湘湘朝他吼道,“你把我擄來這里,我怎麼可能會想跟你親!”
就你這種強搶的行為在俺們那旮沓起碼三年起步上不封頂好嗎!
但是,當然,修真界沒有王法。
你他媽的就著樂吧神經病!
“不想親?”他低垂著眼簾似乎是在思考,“那是想直接雙修咯?”
曲湘湘:“……”
真是服了這個老六了。
他松開了曲湘湘的下,手掌順著曲湘湘的背部往下移,摟住的腰將讓往自己的上去,輕揚的嗓音似乎帶著一個個小勾子:“沒想到娘子居然這麼放得開,我本來以為修士都是一群迂腐的人呢。”
他說著,手指輕佻地上了曲湘湘腰間的系帶。
曲湘湘倒吸一口冷氣。
年,你是不是還有一個名字張三?
眼看著他那只造孽的手越來越過分,曲湘湘忽然想起來在鬼盞的時候對付不清醒的慕含章那一招。
猛抬手肘,重重地撞在黎淵的傷口上,同時用力抬起膝蓋,想故技重施往上頂——以一種誓要讓他斷子絕孫的力度。
但黎淵似乎察覺到了的意圖,非但不躲,甚至還勾住的將抱得更了些。
曲湘湘到一從未有過的怒火快要將淹沒了。
覺得自己的丹田忽然變得很燙很燙,似乎有什麼將要抑不住地噴涌而出了。掌心運氣,一掌打在了黎淵的側腰上,趁黎淵怔愣之際喊道:“酌月,召來!”
還未等手,的上方的石壁上忽然掉下了幾塊小石子,然后越來越多的石子掉了下來,兩道影從上方猛地沖了下來。
曲湘湘手腕微凝,不敢置信地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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