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老鼠口吐白沫死了!!!
許清凝就知道不能相信楚瓊的鬼話,不過他倒是提供給了一條思路。
「紫蘭,離太子選定正妃的日子還有幾天啊?」
紫蘭答:「就三天了。」
「三天……」
許清凝知道時間不多了。
於是,許清凝在紙條上寫了什麼,然後綁在那隻五彩鸚鵡腳上。
「吵吵,你去吧,給寧安,他知道怎麼做的。」
給鸚鵡取了個名「吵吵」。
吵吵撲騰翅膀飛出去了。
許清凝留在這裡,就是為了讓雪兒得償所願、為太子妃。
眼下的這幾個候選人當中,羅萌萌是不願意的吳月已經出局。
只剩下江意柳沒有了。
那夜下棋的時候,許清凝能覺出來,江意柳不同於俗世常人。
品高傲孤潔,不像貪圖榮華富貴。
可若是也喜歡太子呢?
再加上,許清凝認為,江意柳很有可能是蕭嶼安排進宮的人,要是去爭去搶,未必沒有勝算!
「咚咚咚!」有人在敲門。
許清凝:「誰?」
「是我。」
門外之人正是江意柳。
上次是許清凝深夜造訪,這次換了。
許清凝把門打開:「江小姐請進。」
江意柳還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把許清凝給的葯放下了,「還給你。」
許清凝:「這點事,值得你親自半夜過來嗎?」
不是更加說明了和蕭嶼有什麼不可告人的……
江意柳像是看穿了許清凝在想什麼,「你不必把我當假想敵。」
許清凝:「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江意柳扯了扯,最看不慣虛偽的人,「你要是不明白,就不會派人去調查我了。」
「行吧,既然江小姐要敞開天窗說亮話,我也不藏著掖著了。」許清凝沉聲道:「太子妃之位,你休想染指!」
要讓蘇湄雪乾乾淨淨穩穩噹噹地為太子妃,任何人都不能阻礙。
江意柳聽到這話,眼眸里多了幾分對許清凝的鄙夷。
原本以為許清凝也算是個能說話的人,是自己看錯了。
「郡主,你也算是說句真心話了。」
江意柳坐下來,「那我也不瞞你,有人讓我盯著你。」
許清凝:「那個人是蕭嶼吧。」
江意柳目驚訝,怎麼會知道的?
但很快,的驚訝全部消散。
猜到了也不奇怪,畢竟這人是聰明,可聰明過頭了也不是什麼好事。
「你既然選擇要當太子妃,就不該和他有什麼拉扯。」
江意柳默認了「他」是蕭嶼。
許清凝就知道自己沒推測錯,呵,蕭大將軍還抵賴呢?
盯著江意柳的臉。
聽語氣,他們似乎很,像是認識了很多年。
也對,江家和蕭家多年,按照常理推斷,江意柳和蕭嶼怕是青梅竹馬。
許清凝的思緒不由放飛。
……
前世的許清凝,有一個藏了很多年無法述諸於口的心愿。
想等到十五及笄之後告訴父親。
想鼓起勇氣為自己平淡的一生求點什麼。
所求之人,是蕭嶼。
所願之事,便是喜結連理。
許清凝想著,是樂善好施的平郡主,他是戰無不勝的小侯爺,論份相貌,他們應該是這京城裡最般配的吧……
只要同父親提及,不是沒有希和他為夫妻的。
可是十五歲之後,等來了凱旋的將軍,也等來了將軍的死訊。
所有的心事連同蕭嶼一起葬送在六月初九那天。
自此,不能說,無可說。
如今重來一世,許清凝想改變所有的憾,為自己求一場圓滿,卻依然那麼難那麼難……
因為改變了蕭嶼的人生,也改變了自己的人生,一切又不匹配了。
許清凝苦笑了下,「江小姐,他讓你盯著我做什麼呢?」
江意柳說了四個字:「明知故問!」
許清凝:「那如果我非要爭太子妃,你會對我做什麼?」
江意柳不是個善於說謊的人,「我會用強制手段阻止你。」
「比如?」
許清凝有點好奇,蕭嶼想對做什麼。
卻見江意柳抬手一掌劈了面前桌子!
一分兩半!
劈完之後又坐回原位,手掌沒有丁點傷痕。
許清凝不由一,開始后怕了。
比起知道看似弱的江意柳會武功這件事,更讓許清凝意外的是,蕭嶼竟然想把給砍了?
救命,這是什麼天大的仇天大的怨啊!
江意柳問:「你現在還要去爭嗎?」
許清凝:「……」
若回答「是」,江意柳怕是當場會給劈了吧。
許清凝看著那張被劈兩半的桌子,「不……不想了!」
江意柳不屑道:「早如此懂事多好。」
起離開了許清凝的房間。
許清凝心是崩潰的,只想開個玩笑逗逗蕭嶼,誰知他打算真格的啊?
古人誠不欺,最毒男人心!!!
……
此時,忠義候府。
蕭嶼收到了宮裡來的紙條,看完后,眉眼不彎了些。
旁的夏冰問:「將軍這是收到了什麼好消息?」
蕭嶼把紙條扔燭臺里燒了。
他就知道,對付許清凝那樣詭計多端的人,好言相勸沒用,就得用點狠的。
「夏冰,你知道怎麼調教寵嗎?」
夏冰搖搖頭,「不知道。」
蕭嶼把圓圓抱在懷裡,溫著它的後背皮。
「慣、威脅……讓非你不可。」
夏冰就知道蕭嶼在說這隻藍瞳白貓,將軍看似在調教寵,可他怎麼覺得,是寵在調教將軍呢?
近段時間以來,小貓兒但凡有點什麼不對勁,將軍則寢食難安到尋醫問診。
他還想盡辦法逗小貓兒開心,就是說線球都買了一屋子了!
到底是小貓兒非他不可,還是他非小貓兒不可呢?
夏冰搞不明白。
圓圓在蕭嶼懷中,用白絨絨的前爪子在他心尖撓,「喵嗚喵嗚~」
蕭嶼:「你看,現在多乖啊。」
乖嗎?夏冰不覺得。
平時將軍不在家的時候,小貓兒可兇了,對誰都是張牙舞爪不讓人,偏偏在將軍面前裝得溫乖巧……
這是在家裡調教了個主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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