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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農家小福寶,逃荒路上被團寵了》 第45章 訛人

周家給小綿綿準備的“驚宴”,可是做了整整兩天。

連著好幾頓,桌上都是滿滿當當的細菜,撐得周綿綿頓頓吃完都直打小嗝。

那本就淡淡的小臉蛋兒,現在吃得更加圓乎了,像極了剛出鍋的小包子,任誰看了都想要上兩下。

現下都過了兩日,到了第三天早上,周老太又起了個大早,給綿綿備下了滿滿一小桌吃食。

兩碟蝦仁薺菜餡的豆腐皮包子,隔著老遠便人的鮮香味兒。

一碟白面烙的豆沙小油餅,里面的豆沙餡摻著玫瑰醬膏,還是鎮上大鋪子買來的。

再配上一碗豬油炸的牛丸子,一小鍋魚肚做的鮮粥。

最后,還有一小碗溜溜的蛋羹。

那蛋羹的,在瓷碗里直咣當,上面撒上了一點兒蔥花蝦皮,好讓它沾上點鮮味兒。

周綿綿坐在炕上,咬著小手手等著吃吃。

的小子被炕給硌著,宋念喜還特地給了好厚的褥子,用乎的藍織銀緞布做外布,就鋪在炕頭,只給綿綿自己個兒用。

看著桌上這些香噴噴的吃食,周綿綿饞得角都掛了銀,小手急地想要去。

,吃飯飯~”

周老太作快,幫著先拿了塊小油餅在手里,讓自己且慢慢啃著。

又拿起了那碗熱乎的蛋羹,一口一口地喂著綿綿。

“綿綿,想不想喝那個粥啊。”

“來,綿綿,再嘗嘗這丸子,里面的牛是你爹昨天去鎮上買的。”

周綿綿張著小兒,吸溜著一口吞下蛋羹。

便又趕忙咬下了一大半個丸子。

,也吃吃。”周綿綿兒,又忙把手里的小油餅朝周老太去。

見乖孫兒還顧著自己,周老太樂得角一咧:“綿綿吃吧,不急,等綿綿吃飽了,剩下的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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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綿綿點了點小腦瓜,臉頰吃得一鼓一鼓的。

見綿綿吃得香甜,周老太的心頭也別提有多舒坦。

其實啥驚的,周老太也不太迷信這一套,主要是家里的日子好過了,想把啥好的都弄給綿綿吃,讓孫兒好長子罷了。

等中午周老四從山上回來了,周老太便又讓他去豬圈里挑頭大點兒的豬,宰殺了留著家里一起吃上兩日。

“娘,這豬你不是說不讓,養著留著賣嗎。”

周老四放下手里的兩大簍活蝦,怕是自己聽錯了。

周老太原本確實想要都留著賣錢。

可現下,家里的進賬越來越多,是每天山上得來的一些野味兒,就能賣上不了。

所以也不必指著當初那些鴨蛋和豬仔來過活。

既是不愁生計了,周老太也想讓家里人都過得好些,乖孫兒需要長長子,孫子們也是一樣。

還有幾個兒子兒媳,也是許久沒吃過正兒八經的好豬了。

“豬圈里還有好些豬仔呢,咱們不愁沒得賣,你且挑頭最大的,咱先吃了罷。”周老太大手一揮,下了吩咐。

周老四一聽可樂了,這便跳進豬圈里,就要手。

就在這時,前院門外忽然傳來一陣門聲。

一聽還是婦人的聲音。

“可有人在家?周家的?”

隔著木頭做的大門,周老太聽這聲音覺得不太對,怎麼聽起來像是那王大娘。

于是周老太趕忙讓周老四先停手,免得惹得豬嘎嘎直,再被王家的可聽到了。

周老四立馬心領神會,這便趕松手,跳出了豬圈。

“周家可有人在?我是王家的,為著你家老四媳婦兒的事兒,有話同你們說呢。”

門外,王大娘把耳朵趴在門上,眼珠子滴溜溜直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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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中午的,咋沒人應呢?

不該沒人啊。

王大娘著眉,又屏氣聽了聽,約間,門里好像是有點靜。

正當還想繼續聽時,大門忽然嘩啦一響,周老太從后院趕過來,猛的一下拉開大門。

王大娘一時沒有留神,險些就著慣摔了進去。

周老太可不想讓進院,便抬攔了一下,這才讓那王大娘沒摔個狗吃屎。

“這不是王家老太嗎,有事兒?”

周老太看了眼眼前的老婦,臉不是太好。

周家和王家也是舊相識了,以前的關系就很一般,沒啥來往。

這王大娘為人尖酸刻薄,最占盡便宜,待自家兒媳更是如同豬狗,周老太就一直看不慣。

還時常呵斥李春珠,讓去王家。

現下這王大娘突然登門,想來肯定沒什麼好事兒。

王大娘好不容易穩住了腳下,生怕摔壞了自己的老胳膊老兒。

尖著嗓門道:“周老太,原來你在家啊,在家做啥呢,剛才了好半天的門也沒見你應。”

說著,朝門里瞅了兩眼。

被周老太一嗓子給喝住了。

“有事兒你就說事兒!我還忙著照看孫兒。”

王大娘訕訕地收回視線,撇了撇角。

“那我可就說了啊,前兩天你家老四媳婦兒,被狼攆的事兒,你可還記得吧。”

周老太微微皺眉,這麼大的事兒誰會不記下,豈不是廢話。

王大娘又趕忙跟著道:“那你可還記得,們娘倆當時是被狼追到了我家的地里?還把我家的地給踩了?”

這麼一說,周老太也想起了這茬兒。

那天狼一路追到山腳下,正好李春珠娘倆也摔進了一塊莊稼地里。

那塊地確實就是王家的。

不過周老太也記得很清楚,王家人丁,僅有的男丁除了王家老頭,再還有個贅婿,爺倆干活兒都懶得很,區區十畝地到現在才剛開墾出來。

地上倒現在還沒來得及播種,所以踩了幾下倒沒什麼影響。

見周老太不語,王大娘故作焦急之

“周家的,我家地如今被踩得糟糟的,耽擱得我家都不能下春種了,這事兒你們可得賠,不然秋收時我家沒收,那就是要了我一家的命啊。”

周老太一聽,不由冷笑了兩聲。

“你家遲遲沒下春種,怕是本來就秋收不了,自己懶的,咋還能怪上別人。”

這麼明睜眼地訛人,周老太的心里當然跟明鏡似的。

王大娘被噎了下,趕忙狡辯:“種得晚是我們自家的事兒,你家若不壞了我家的地,那我自是賴不著你們。”

“那行,既是說地了沒法下種子,那我便讓我兒們去給你家地平整平整,不出半日,定能恢復原樣!”周老太中氣十足地應道。

王大娘一聽,又一個勁地搖頭,不肯答應。

那地本來就沒被踩壞,是婿故意拿耙子撓了些做樣子罷了。

真讓周家兒子們去了,看出端倪來,那還了得。

“現在再去弄,也已經遲了兩日了,不行。”王大娘斜著眼珠子,想要耍橫。

“周家的,這事兒要不你就賠我二兩銀子,要不在你家地里劃出十畝,賠給我家!”

周老太不怒反笑:“王家的,你怕不是在做春秋大夢,踩了空地兩下就值二兩銀子?你當我家老四媳婦兒那雙臭腳是金子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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