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
傅辰覺得這兩個男人簡直不見棺材不掉淚,竟然敢把這樣的事栽贓到老夫人的上。
「竟然攀誣老夫人,找死!」
見傅辰又要手,老八嚇得都要尿子了,一個大男人竟然哭了起來:「傅先生,我真的沒有說謊。是老夫人邊的張姨聯繫的我們,說您被人勾引,讓我們找機會把抓起來,然後等風頭過了把送出國去。」
見老八的樣子不像說謊,傅辰不免有些相信這個男人說的話。
「老夫人讓你們把送出國,讓你們手了嗎?讓你們把送到紅燈區了嗎?」
一直沒說話的老三見老八一直說,趕搶了他的話:「老夫人讓我們好好教訓教訓,把送到紅燈區是因為,毒癮突然犯了,我給老夫人打電話彙報況,老夫人生氣的不行,改變了主意!」
老八在一旁連連磕頭:「傅先生,我們說的都是實話,您就饒我們一條命吧。」
傅辰對他們的求饒置若罔聞,轉決絕的離開了房間。
「別留,剩一口氣送去伏法!」
丁老大明白該怎麼說,「傅先生放心,我有分寸。」
「媽媽桑那快遞,你直接收了吧,至於其他還興趣的,你看著辦。」
地盤又要擴大,丁老大自然高興。
跟著傅辰干最大的好,就是傅辰絕不吝嗇錢財,讓手下人理事制度也比較寬鬆,所以跟著他的人都死心塌地的。
教訓了那兩個人,傅辰又去了關著那個媽媽桑的地方。也被丁老大的人教訓的鼻青臉腫,看不出人樣了。
一瞧見傅辰,邦邦磕頭:「傅先生,求您饒了我吧,我錯了,我該死,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今天傅辰已經聽過太多求饒的話,他已經不想再聽了。
傅辰坐在媽媽桑對面,丁老大的手下按著的胳膊,讓回話。
「你不知道是誰?」傅辰冷然開口,如寒風吹過,冷冰冰的風刀子一樣。
媽媽桑哭著說:「我知道簡小姐是您的前妻,我當時打電話到傅家,但是傅家的當家人說,簡小姐的生死和傅家無關,我才敢打的主意。」
要是傅家的人說誰敢簡安一毫,傅家絕不放過,媽媽桑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簡安一一毫啊。
「誰是傅家的當家人!」
「接電話的是個人的聲音,聽起來威嚴的。傅先生我沒有騙您,我有通話記錄,我真的打過了。」
傅辰一個眼神,有人從一旁找出了媽媽桑的手機,讓打開找到通話界面,把手機遞到傅辰面前。
傅辰看了,確實昨天下午有兩分鐘左右的通話記錄。
揮了揮手,將手下將手機收起來,傅辰眸似冷箭般落在媽媽桑的上:「傅家不管,你就敢肆無忌憚的把傷那樣?」
媽媽桑一聽這話嚇得都要暈過去了,渾哆嗦著:「傅總您明鑒啊,簡小姐上的傷沒有一是我讓人打的,是簡小姐子太烈,寧願死都不肯接客。」
接客二字一,簡安傅辰起一腳踹在媽媽桑的上。
媽媽桑嗷一聲,倒在地上,捂著心口彈不得。
從媽媽桑這裡離開,丁老大跟了出去,在門口問傅辰:「那個胖人怎麼理?」
「不是喜歡良為娼嗎?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傅辰雙眸閃著冷:「找幾個下手狠又有特殊興趣的男人,對你來說不算什麼難事吧?」
「自然不算,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傅先生。您放心,這些人過段時間還是老規矩,送去伏fa。」
從丁老大那裡出來,傅辰直接開車去了老夫人的住。
老夫人正在花園裡擺弄自己種的花,瞧著傅辰來也沒理,還在生氣,是比之前更生氣。
自從知道傅辰居然把一個有du癮的人留在邊,就對傅辰無比失。
「,簡安在桐城住院,您要去看看嗎?」
傅辰開口,沒有提綁架,沒有質問。
老夫人不是一直想要知道那個人是誰嗎?他這就帶著老夫人去看就是。
聽到簡安住院,老夫人放下手中的噴壺:「怎麼來桐城住院了,嚴重嗎?」
「還好,命還在。」
老夫人解開上的圍,一揮手:「走,帶我去看看。張姨啊,把秀芝給我拿的燕窩人蔘什麼的,都拿上,快點。」
張姨答應了一聲,心說簡安和傅辰都離婚快要一年了,一聽到簡安住院老夫人還是這麼激。
去醫院的路上,老夫人依舊不想和傅辰說話,詢問簡安的況都是問助理的。
「安安得的什麼病,嚴重嗎?」
助理笑了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簡小姐是了傷,不是很嚴重。」
「怎麼的傷啊?」
「這個……」助理看了看傅辰,難道要說是被人綁架的嗎?
傅辰開口:「等您去了醫院,親自問問簡安不就知道了嗎?」
老夫人瞪了傅辰一眼。
到了醫院,簡安的病房門前,老夫人攔住要一同進去的傅辰:「你可別去見,要是讓知道你的風流事,還不被你氣死。」
助理和傅辰對視一眼,這算自討苦吃嗎?
老夫人進去的時候,簡安正在喝水呢,的手上有傷,紗布包裹得嚴嚴實實,拿水杯不好拿,只能兩隻手捧著,笨拙的喝著水。
「這怎麼傷這樣啊?」
老夫人心裡埋怨助理上沒,都傷這樣了,還說不嚴重,那要怎麼才嚴重?
簡安沒想到老夫人會來,有些驚訝的放下水杯:「。」
「誒誒,快躺好,別下來。」
老夫人走到簡安面前,上下打量一番,看著臉上脖子上手上都是傷,心疼的不得了。
「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傷的這麼嚴重?」
簡安不想讓老夫人擔心,隨便找了個借口:「不小心摔得,沒事,已經好了。」
晃了晃自己的手,可把老夫人心疼壞了,趕讓別:「摔能摔這樣,和我還不說實話?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有人欺負你?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