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趣讀閣 現代言情 分手后,病嬌大佬總掐我桃花 第79章 你在阻止我

《分手后,病嬌大佬總掐我桃花》 第79章 你在阻止我

經過昨晚的又一次車「碾」后,姜瓷燒制陶瓷的速度明顯提升了。

得趕燒制出來,早點回去救姜是很重要的一方面原因,但不想再被傅斯年「折騰」是當下更為急的。

就像是上了發條的泥機

失敗后,又快速進下一

「記不清這是第幾次了,但這一次一定要功!」

姜瓷雙手合十,做著祈禱狀。

把燒制好的泥坯拿出來時,眼底是抑制不住的欣喜。

「我燒出來了!傅先生,我燒出來了!」

迫不及待地轉想跟傅斯年分,可雀躍地回過頭,那原本在書桌上辦公的傅斯年,此刻已經消失無蹤了。

姜瓷臉上的笑容,一點點黯淡下來。

將視線收回來,等素坯冷卻下來之後,用噴瓶噴了許水分在素坯表面上,然後開始上釉,上好釉後進行下一步釉燒。

在等待釉燒的過程中,拿出一張宣紙,在上面用筆描繪著昨晚在山頂看到的萬千星辰。

設計好圖紙后,將燒好的釉拿出來,開始在釉上面畫畫,一筆一筆描繪著,每一顆星星,都是對傅斯年那晦的意。

一直到深夜,姜瓷才將這萬千星辰描繪好。

又進行幾燒制后,這個刻著萬千星辰的聞香杯才完呈現在姜瓷面前。

拍了拍手掌,鬆了一口氣。

「大功告。」

姜瓷看向窗外,黑漆漆的一片,寂靜的夜晚響起蛐蛐的聲,將聞香杯放進木盒子里裝好,回到休息室。

「傅先生?」

姜瓷試探地喊了幾聲,沒有任何回應,又打開臥室的門,床上的被子還是早上起來時的形狀。

他是回去了嗎?

姜瓷想起傅斯年那日接通的電話。

或許他是回去準備和林微瀾的訂婚事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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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也好,我一個人更自在,終於可以安穩地睡個覺了。」

姜瓷了個懶腰,重重地倒在床上,舒舒服服地翻了個裹進被子里,為什麼那顆本該暢快淋漓的心,此刻卻放慢了步伐,為什麼心底還有一在蔓延。

翌日,姜瓷早早地起床,將另外一個要參賽的作品燒制好,裝進盒子里,拎著兩個盒子準備回去。

剛走出窯爐,一輛悉的黑汽車,緩緩開進龍窯,停在了的面前。

車窗搖了下來。

那張矜貴疏離的臉出現在眼前。

他不是回去了嗎?

難道是專門來接的嗎?

「上車。」

「哦。」

姜瓷的手落在副駕駛座的車門上,又想起他今晚就要見林微瀾的家長,兩家人坐在一起討論他們的婚事,又覺得應該避嫌。

姜瓷將手收回,打開後座的車門,坐了進去,靠在車窗上發著呆。

關上車門許久,車子都沒有發

姜瓷轉過頭,一臉懵懂地看向傅斯年。

「傅先生,不走嗎?」

他那張俊臉無溫,但眼中卻抑制著即將發的怒意,聲音低沉地說著:「我是你的司機?坐副駕駛。」

「哦。」

姜瓷立刻下車,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坐了進去。

「安全帶。」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車子慢慢開進了市區。

姜瓷視線一直看向窗外,路邊一個模樣怪異的人引起了的注意。

那個人的鼻子像格格巫一樣,從山直聳雲天,兩個蘋果飽滿到像是發麵饅頭,是現在流行的微笑,但與整張臉結合起來,顯得突兀又詭異。

走在路邊,人人敬而遠之。

是整容失敗了嗎?

為什麼覺這個中年人有些眼呢?

「在看什麼呢?」

傅斯年餘看了一眼姜瓷,聲音冷不丁地在後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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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瓷急忙將視線收回:「沒什麼。」

傅斯年也沒再繼續問下去,車子在路邊停了下來。

姜瓷看向車外的環境,這裡既不是湯臣也不是家,為什麼在這裡停車?

一臉疑地看向傅斯年。

「坐在車裡等我。」

傅斯年丟下這句話,拉開車門走了下去。

他剛下車,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在車裡找了好一會,才從後座找到那個鈴聲的來源。

「這不是我丟在岸香咖啡的手機嗎?怎麼會在傅斯年車裡?」

姜瓷拿起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是姜

點了接通。

「哥,你出來了嗎……」

「你在哪?為什麼請護工?你對媽就這麼不上心嗎?我才不在幾天,你連家都不回了?」

姜瓷話還沒說完,就被姜一連好幾個質問給打斷了。

「我在外面,馬上就回去了。」

姜瓷聲音溫的說,對於姜上來就不分青紅皂白的質問,沒有毫生氣。

掛完電話后,姜瓷陷的沉思。

哥哥被放出來了,是傅斯年嗎?還有這個手機,為什麼會在他這?

「對了,錄音。」

姜瓷趕點開錄音,裡面什麼都沒有,顯然是被刪除了。

為什麼會把錄音刪了,又將手機藏起來呢?

傅斯年這麼做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突然想起在龍窯時,那個被掛斷的電話。

腦海中突然浮現一個不好的預點開手機通訊錄,找到謝晏辭的號碼。

那晚打給傅斯年的果然是謝晏辭。

他們是認識嗎?

原來如此,難怪整個南川都沒人敢接的案子,偏偏是謝晏辭主要幫,傅斯年又將僅存的錄音證據刪除。

這麼看來,是傅斯年故意不讓勝訴的。

傅斯年打開車門,手中拿著一杯茶。

「給。」

姜瓷看向他,眼底溢滿了怨恨。

「我的手機為什麼會在你的車裡?錄音也是你刪掉的?所以是你故意讓謝晏辭接了我的案子,給我希又讓我絕?」

姜瓷第一次這麼一字一句,步步地質問傅斯年。

「是,我就是不想讓你勝訴。」

傅斯年將眼底的那抹和全數收回,寒意覆霜,語調黯淡深沉。

「為什麼?」

姜瓷眼底含著淚,聲音哽咽著。

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是傅斯年在阻止

傅斯年瞳孔微沉,說出的話冷漠至極。

「我傅斯年做事,什麼時候需要向你解釋了?」

姜瓷苦笑一聲,摯的人與傷害的人為伍,那種覺就像是被推進地獄一般,痛到窒息。

「也對,是我忘記了自己的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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