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晴睨了一眼,冷笑起來,「這可真是好笑,長在他們上,難道我還能把他們綁來?」
「如果不是你從中作梗,那些人怎麼會天天往你這裏跑,肯定是你使了什麼下作的手段!」李清清眼裏噴著怒火。
姜婉晴攤了攤手,做出一副自己也十分無奈的樣子,挖苦起來,「我能有什麼手段呢,不過是那些工匠覺得我這裏的飯菜可口,所以都想到我這裏來吃罷了。」
「我這裏是開門做生意的,人家客人上門了,我總不能把人家趕走吧?」
「你!」李清清自知理虧,又開始撒起潑來,「姜婉晴,明明就是你詭計多端,故意把那些工匠都弄到你這裏來,你簡直太險了!」
說罷,氣鼓鼓的揚起手來。
還沒等落下,一強大的力道已經從後扼住了的手腕。
李清清頓時疼的大起來,「李正青,你快鬆手!我的手腕都要斷了!」
李正青冷著臉鬆開的手,把甩到一旁,眸子裏泛起陣陣寒。
「如果你再不離開,可就不是斷一隻手這麼簡單了。」
「怎麼?難不你還想打我不?」李清清仗著自己是李大伯的兒,也不把李正青放在眼裏,「我爹是族長,你要是敢我,整個李家都不會饒了你!」
這個險小人,居然用這種話來給李正青施。
姜婉晴皺起了眉,打從心眼裏鄙視起來。
李正青沉下聲音,脊背的筆直,強大的氣場讓周圍的溫度都陡然下降了不。
「如果你繼續在這裏鬧事,不管是族長還是其他人,都救不了你。」
此刻李清清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還在那裏得意洋洋的挑釁著。
「我倒是想看看,你能拿我怎麼樣?」
下一秒,十幾個士兵一腦的從後院涌了出來,將李清清團團圍住。
他們的手裏都拿著兵,差點把李清清嚇的癱坐在地。
「你……你們想幹什麼!」
這些士兵二話不說,架起李清清,直接把從店裏丟了出去,扔在了大街上。
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只能聽到李清清歇斯底里的罵聲。
「姜婉晴,我不會放過你的,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店裏,姜婉晴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你們也太威風了吧,就這麼把趕出去了?」
「姜姑娘,你放心,以後誰要是敢欺負你,我們弟兄不會饒了他的!」
「沒錯!」
經過這幾日的相,李正青手底下的士兵已經完全被姜婉晴的能力和人品折服了。
另一邊,李清清灰頭土臉的回了家,哭哭啼啼的吵鬧起來。
李大伯和張氏聽說自己兒了這麼大的委屈,氣的暴跳如雷。
第二天,李大伯就找到了那個工頭,給他下了通牒。
以後誰要是再敢到姜婉晴家吃飯,後果自負!
工頭騰的從臺階上跳了起來,氣沉丹田,沖李大伯吼道,「我告訴你,別在老子面前指手畫腳,大不了,老子不幹了!」
「對!我們不幹了!」
「把工錢結清,我們現在就走!」
李大伯繃著一張臉,黝黑的臉膛愈發沉,「哼,你們想走?恐怕沒有這麼容易,要是你們今天走出這個門,我就告訴鎮子上的人,以後你們再想接到活兒可就難了!」
工頭一聽,有些慌了。
干他們這一行的要的就是人脈,有人介紹生意才好賺錢,李大伯是李家族長,萬一真的煽旁人不用他們做工的話,那他們的飯碗不就砸了?
再三思量下,眾人還是決定暫且忍氣吞聲,把這裏的活兒幹完再走。
可沒想到,還沒消停幾日,李家店鋪的裝修材料又不夠了。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工匠們只好又去找張氏商量,再買些木材和磚石回來。
張氏心疼銀子,不肯多花一文錢,還挑唆著工匠能省則省,不用益求。
工匠一聽,這不就是讓他們馬馬虎虎糊弄完事嗎?
工頭自然不答應,憤怒的指責道,「你們是想讓我們工減料?簡直是胡鬧!你們知道這樣做的結果是什麼嗎?就是你們這家店不過三年五載就會坍塌!到時候誰負這個責任!」
「你們這些人,真是死腦筋,我是雇你們來幹活的,不是聽你們來教訓我的!讓你們怎麼干便怎麼干就是了!」
張氏還以為工頭是在危言聳聽,完全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是著工匠在五日完工。
這下可算犯了眾怒了,工匠們紛紛罷工,還揚言如果他們真的工減料,糊弄了事,就到縣衙去告狀!
李大伯和張氏害怕了,只能安他們,讓他們再等一日,明日便去買木材和磚石。
……
「我方才去看了,這木材和磚石現在這麼貴,咱們哪裏還有錢去買這些東西。」
張氏又氣又急,只好把氣撒在李清清上,開始埋怨起來。
「這都怨你,那日非要和姜婉晴賭氣,花了七十兩銀子買下這家店鋪,現在可好,家裏全部的積蓄都搭進去了,你說怎麼辦?」
李清清靈機一,拉著張氏商議道,「娘,我今日看見姜婉晴店裏倒是新進了不的木材……不如,我們去那裏搞一些回來?」
張氏一聽,有些猶豫,皺了皺眉,「這能嗎?這不了盜了?」
「娘,你怎麼也這麼死板起來,這七十兩銀子本就是姜婉晴用詭計騙我們花的,我們不過是讓還給我們一些罷了……」李清清一番巧言令,頓時讓張氏搖了。
和李大伯商量之後,決定今晚三更,趁著姜婉晴他們都睡下了,就和李濤一起去材料!
……
月黑風高夜,兩個人到了店門外,沒想到後院居然有兩個看守的士兵。
「爹,這可怎麼辦?」李濤趴在牆底下朝那邊張著。
李大伯抬頭一看,街拐角的一棵大樹枝繁葉茂,樹榦正好進了店鋪後院。
他拍了拍李濤的肩膀,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
李濤雙眼一亮,點了點頭轉跑進了巷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