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中辦喪事,最好還是不要出岔子的好,王爺大可以去皇上那兒爭取一下,多派些人去那邊悄悄盯著,您覺得呢?”
葉寒瑜:“這也行?”
肖述:“為什麼不行?只是多派兩個人去靈堂那邊盯著,又沒有特意針對誰,當然,若是事后皇上的人發現了什麼那就不關王爺的事了。”
這事兒若是換到別的皇子上,皇上或許會不放在心上隨意派兩個人就行了,可放在王爺上就不一樣了,且,王妃還懷六甲,皇上肯定會重視起來。
葉寒瑜想了想,肖述說的確實有些道理,而且為了王妃的安全,他是不介意為了這麼一點小小的懷疑就去麻煩父皇,哪怕到時候父皇罵他一頓他也無所謂,再說,只要他仔細著點措辭,未必就會讓父皇生氣。
于是,他讓人去后院傳了句話,不用等他吃飯,就又匆匆忙忙進了宮。
……
次日再進宮的時候,紅梅明顯的覺到了周圍的異樣,靈堂周圍最起碼多了十多個暗衛。
而且這些暗衛是會移的,就是,家主子去哪兒,那些暗衛就會跟到哪兒,還有些人會跟著貴妃邊的人,這樣的況持續到了停靈第七日,顧婉寧總覺今日會整點什麼事出來,因此宮的時候就特別的謹慎,還特意囑咐了紅梅四人兩句。
果然,在靈堂前跪到午時,就有人來春蘭秋,說是有東西要去拿,顧婉寧沒攔著,給春蘭打個眼,春蘭兩個就跟著對方走了。
沒過一會兒又有人來傳話,總之紅梅也被走了,邊只剩下青竹一個,要用午膳了,青竹就扶去用膳的偏殿,但有個婢建議青竹,“王妃跪了這麼久還是去外面走走疏疏筋骨吧,走上一圈再去偏殿也不遲。”
青竹哪會聽一個小嘍啰的竄掇,而且這婢明顯不對勁兒,才不會上當,剛要反駁手腕就被了一下,青竹明白,主子這是讓將計就計,是不可能違逆主子的意思,便指尖一轉,一點白沫就沾在了婢的上。
想算計家主子,就要做好被報復的準備,強效了解一下。
沒有解藥,這宮就等著罪吧。
而后,扶著顧婉寧朝殿外走去,天有些,沒人注意,殿門的臺階上被抹了一層薄薄的油。
青竹了一下顧婉寧的胳膊,顧婉寧笑笑示意自己看到了,這一主一仆就像戲轉世一般,一個一個踉蹌大一聲朝臺階下摔去,一個大呼著“主子小心”一趴趴在那臺階上當了主子的墊子。
德妃親眼看著青竹摔倒為主子墊背,是看著都覺得疼,下一秒就盼,顧氏肚子里的孩子恐怕保不住了。
跟著,殿外一片,陳嬪當時也要去側殿,看到后張的跟了上去,得到消息的葉寒瑜蒼白著一張臉飛奔而出抱起顧婉寧就朝太醫院跑。
青竹也被后來趕來的春蘭兩人扶起然后跑向了太醫院。
至于,剩下的事就不歸們管了。
紅梅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皇上的暗衛一直盯在家主子周圍,今天出現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傳話的太監宮都不會逃掉,還有那個發號施令的。
謀害皇孫之人,不會有好下場的。
……
顧婉寧被送到太醫院后就在裝暈,別問一個好人裝暈如何躲得過太醫的檢查,別人或許做不到,但,難不到顧婉寧。
司院正親自幫顧婉寧診的脈,而后一臉的擔心,開了一大堆的保胎藥后又拉拉雜雜的說了一大堆的話,總之就是王妃這一胎很危險,要不是之前王妃一直保養的好的話,這胎本就保不住。
葉寒瑜腦門上大滴大滴的汗往下落,一雙手不停的抖啊抖,落在太醫院的太醫眼里,他這就是嚇的,擔心王妃的導致的。
但其實他是累的,公主抱著顧婉寧跑了一路,天還有些熱,他是又熱又累,自然就了這樣。
很快,顧婉寧的狀況就被人報去了皇上那里,氣的皇上直接將手邊能到的東西都摔了。
剛好,被派過去的暗衛也回來了。
皇上:“事都查清楚了嗎?”
他就知道老六不可能突然無緣無故過來和他要人,他觀察力極強,肯定是發現了什麼不對的才來找他要人,沒想到,最后老六的王妃還是沒能幸免。
本來就一直盯著貴妃的小作,暗衛幾乎都沒用怎麼查,“屬下是親耳聽到貴妃下的命令,手下的幾個奴才也全都抓了起來,還有兩人是武英殿的太監,他們也是貴妃娘娘提前安排的,是的人。”
皇上聽后幾乎不假思索的道:“傳朕旨意,貴妃謀害皇孫,將貴妃貶為夏妃,即日起終生囚承乾宮,永不得出。”
這圣旨一下,滿宮嬪妃皆驚。
這和打冷宮也沒什麼差別了。
當然,之所以貴妃沒被打冷宮,估計還是看了七皇子的面子。
……顧婉寧在太醫院昏睡了兩個時辰,而后被抬回了瑜王府,隨后,皇上給了一大堆的賞賜,看著那長長一串清單,小兩口都有些不好意思:“這,東西也太多了點,我今天是不是有些過份了?”
葉寒瑜氣道:“你還說?今天都要把我的魂兒嚇沒了,我們不是說好了等那些人出苗頭就全抓起來就行了,結果你還故意往那油上踩。下次若是再敢以涉險看我怎麼收拾你。”
顧婉寧忙道:“不敢了不敢了,我也不愿意這樣,可是老有人想算計我我能怎麼辦?
發現有人要害我,和差點把我肚子里的皇孫害沒了,結果是不一樣的,而且有青竹在,我是絕對不會有事的……”
“什麼絕對不會有事,你可知貴妃后面還安排了一連串的毒計,不僅要讓我們的孩兒出事,還想要你的命,連太醫都已經被收買了,你,你就是來!”
顧婉寧:……算了,這男人確實是擔心擔心的狠了,就不再狡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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