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大,都有魚符,公公通報一聲,便帶著白進李世民的寢宮。
四人默不作聲,在門外等候,將白推了進去。
寢宮,李世民躺在床上,旁有婢候著,床邊坐著的是長孫皇后。
飾十分的樸實,沒有什麼特別的裝飾品,像是尋常人家一樣。
長孫皇後有些驚訝,這人是誰,如此不懂禮節,陛下的寢宮直接闖?
剛想訓斥,就聽到李世民虛弱的聲音。
「觀音婢,這是白白掌柜,朕有些話要單獨和白說,你且先帶著小婢下去。」
長孫皇后詫異的打量白,這就是那個頗有學問的廚子?
打量完后,帶著小婢離開,看到門口的四人,這才反應過來。
「白是你們帶來的?」
長孫皇后詢問道。
「皇後娘娘,是的。」
「出什麼事了,唯你們是問!」
告誡一番,回到自己的寢宮。
「坐吧,沒想到吧,朕竟然是皇帝。」
李世民勉強笑了笑,現在也無須瞞。
「陛下,草民先前就有所猜測,但陛下吃草民的菜肴,是草民的榮幸。」
白不卑不,看著李世民。
一代君王,此刻卻向一隻斗敗的公一般。
「想必你今日來到皇宮,不是你的本意,而是知節他們讓你來的吧。」
李世民彷彿什麼都知道一般,笑著說道。
「正是,草民還在經營飯館,誰知他們四人威脅草民。」
白說的時候帶了一些緒,還有誇張的表,兩人的話題也因此不再那麼尷尬。
「陛下,您好些了嗎?」
白看著李世民有了笑意,於是問道。
「好些了,你既然說是心病,那麼應該如何醫治?」
李世民靠在後面牆上,詢問白。
「陛下,其實這件事,跟那個東祿贊沒有關係,跟公主,有關係,我說的對嗎?」
白沒有回答,而是換了一種說法。
「確實是這樣,你怎麼知道的。」
李世民嘆了口氣說道。
「這樣,允許草民先講一個故事。」
「從前有一個農民,有一個兒。」
「國家有了戰爭,農民放不下兒,卻還是參軍去了。」
「兒認為父親不了,殊不知,無國家何來小家。」
「無國家何來小家。」
李世民重複細品,發現好像確實是這個道理。
「陛下,您為了以後安定的大唐,夜以繼日,孜孜不倦的批閱奏摺,任何事都放在心裏。」
「這樣做,不就是為了兒的安危,為了大唐的安危嗎?」
「而子們不能理解,他們在乎的是您的陪伴了。」
「衝突這樣產生,您現在的心病,就是因為這件事。」
白的話講完,講到李世民的心坎裏面。
朕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麼,不都是為了子嗎?
「白,你講的不錯,但是現在應該怎麼辦?才能解決我的心病。」
李世民問道,白果然有自己的本事。
「很簡單,只需要讓長樂來到您的寢宮,您和公主促膝長談即可。」
「一切的原因,都是因為不理解,只要講聊,您和公主之間沒有隔閡,這樣您的心病就會迎刃而解。」
白支了一招,李世民也反應過來。
好像自從長樂出生之後,自己過問的次數不多了,每天忙於國事,而忽略了自己的子。
「好,來人,喚公主進來!」
李世民聲音不再虛弱,神了許多。
白笑了笑,看來自己的任務達一半了。
不一會兒的時間,長樂便來到李世民的寢宮。
看到白,有一詫異,不過很快就消失。
「給父皇請安,父皇現在好些了嗎?」
白看自己的任務算是完了,接下來只需要靜候佳音。
準備出去的時候,白又被李世民住。
「白,你坐在椅子上就好,先不用出去。」
李世民的意思,可能是為了讓白當一個見證人。
不過你們父談心,讓我一個外人在場,這樣好嗎?
「父皇,不知有何事要告訴兒臣。」
長樂此時說話還是氣鼓鼓的,還是因為選拔駙馬的事。
「長樂,朕好久都沒有跟你好好聊過了,你是不是怪朕。」
李世民看著床邊的長樂,正好坐在了之前長孫坐過的位置。
「好久都沒有這樣細細打量你了,現在越來越像你母親了。」
「父皇,長樂不敢怪您,父母之命,妁之言,聽命便是。」
長樂說的時候有些悲,卻看向了白。
「長樂,朕知道你心裏還怪罪朕,朕不得已出此下策,卻傷害了我們父之間的。」
「朕是皇帝,但朕也是你父親啊。」
「朕怎麼忍心,看著你往火坑裏面跳。」
「用朕的兒來換取江山的穩定,朕做不到。」
李世民說完這些,將自己的心裏話全部告訴了長樂。
長樂也漸漸明白,淚眼婆娑。
「父皇,可,可我不想嫁到吐蕃啊,邊沒有親人,沒有母后,沒有父皇,一個人孤獨一生,我寧死不嫁。」
長樂眼淚流下來,抱著李世民,把自己想說的統統告訴他。
「朕知道,朕肯定不會讓吐蕃得逞,朕的兒也不會外嫁!」
李世民此時覺渾已經有了鬥志,自己的子民,不止是百姓,還有自己的家人。
幫長樂拭去眼淚,李世民覺現在心裏好許多。
「朕的話,一言九鼎,招駙馬還是要招駙馬,朕的大唐人才輩出,怎麼會被外族比去。」
白此時在一旁無聊的看著煽的場面,你們父講話,非要讓我在一旁見證。
「可是,萬一他吐蕃贏了呢?」
長樂想到最壞的打算,詢問道。
「他吐蕃必不可能贏的。」
「為什麼,父皇?」
李世民態度十分斬釘截鐵,自信是自信,但吐蕃也不允許小視啊。
「因為他。」
說完,李世民指了指白。
依靠白這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格,本不可能會輸給東祿贊。
見父倆都看自己,白尷尬起來。
「白,九日之後,一定要參加駙馬選拔賽。」
李世民笑著說道,這算是便宜你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