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白哥你做的這個東西也太難看了,烤也不像烤,到底要做什麼啊?」
程默也跟著問道。
「你們別看這個東西不好看,不過卻是一道味,這道味作花。」
白掃了他們一眼,解釋道。
在後世他做過很多回這個花,雖然也很味,不過總覺得差點事,後來才想明白,後世的土說是土,其實已經不是那麼一回事。
現在的那可是純天然,無公害的土,做出來的花一定味道更佳鮮。
「啥?花?為什麼這個名字?這名字也太土了!」
長樂很不喜歡花這個名字。
「因為這道食是花子發明的,所以就花。」
「以前花子抓到了,他們又沒有炊,好不容易抓到一隻,他們除了烤還是烤,都吃膩味了。」
「有一個花子就突發奇想,用這種方法試了一下,沒想到烤出來的味道鮮無比,花就這麼傳開來了。」
白笑著搖了搖頭,繼續解釋道。
「真的假的?」
長樂有些詫異瞟了白一眼,沒想到他連這種奇聞也知道。
不管長樂,就是王玄策和程氏兄弟也是對白佩服不已。
「當然是真的了,等會你們嘗嘗就知道了。」
白自信一笑。
過了好一會,白估著花好了,拿了一樹枝把一隻花弄出來。
他又用樹枝敲碎了上面的泥,頓時一熱氣伴隨著的清香散發開發。
長樂、王玄策等四人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香,真香!」
「這花也太香了!」
「一聞這味道就知道這花一定好吃!」
白嘿嘿笑了笑。
「那是當然,這個花又是荷葉又是泥包住的,原來的鮮就不會流失了。」
「所以別看這花簡單,卻是比很多食都要味。」
說完,白就扯下一個遞給了長樂。
長樂接過後一嘗,頓覺鮮無比,覺這花比以前所有吃過的食都要好吃。
「長樂,味道怎麼樣?」
其實程默也知道這花味道一定不會差,不過他還是想從長樂那裏確認一下。
長樂又撕了一塊放進裏,邊咀嚼邊點頭。
「嗯嗯嗯,好……好起……好起。」
雖然長樂口吐不清,不過眾人還是聽明白了的意思。
不等白招呼,程默和程玉就各自找了一樹枝把花撥弄了出來。
也不等花散熱,就直接用手上去抓,頓時被燙的齜牙咧的。
「別搶別搶,這都有呢。」
白看著好笑。
程默和程玉才不管那麼多,學著白的樣子用樹枝敲碎了外面的泥土,抄起花就往裏送,那樣子就像好幾天沒吃飯一般。
三兩口,半隻花就下肚了。
「嗯——這也太好吃了,我還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
「今天吃了這麼好吃的味,以後我恐怕吃不下別的東西了。」
白把一隻弄好的花遞給王玄策,開口說道:
「這還不簡單,我的香格里拉就在那開著呢,想吃味你們直接去就是了。」
「我還有很多味沒有拿出來呢。」
程默和程玉一聽眼睛都亮了,不過隨即想到了什麼,又黯淡了下來。
白問道:
「怎麼了?」
程默和程玉撓了撓腦袋,有些不好意思道:
「白哥,你那香格里拉的東西好吃是好吃,不過就是太貴了。我們哥倆每個月也就那麼點餉銀,去香格里拉吃一頓,剩下的日子我們就得喝西北風了。」
「是啊,白哥,你們香格里拉太貴了,我們沒錢。」
長樂哼了一聲。
「你們在這哭窮啊,說的好像我父皇虧待了你們程家一樣。」
「我可記得上個月我父皇就賞賜了你們程家一千畝土地和一萬貫呢。」
程默和程玉怎麼說也是大唐勛貴之後,現在當著外人的面哭窮,這豈不是說皇帝虧待勛貴?
長樂當然要站出來維護皇家的面。
程默和程玉立馬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長樂你誤會了,我們不是那個意思。」
「是啊,長樂你是不知道,我們爹說我們現在也參軍了,自己有餉銀了,就不用再向家裏要錢了。」
「我們一個月才多餉銀,哪裏去香格里拉吃得起。」
「別看我們是勛貴子弟,其實還不如一般的商賈人家的子弟。」
白也沒想到程咬金平時大大哈哈,混不吝的格,治家竟然這麼嚴。
「好說,改天我給你們一張貴賓卡,以後你們去香格里拉吃飯憑貴賓卡可以打折。」
程默和程玉一聽有這樣的好事,頓時變了個臉。
「白哥,能打幾折?」
「這貴賓卡是不是就是白哥你最近弄出來的那個會員,要是那樣的話,我們哥倆還是辦不了。」
白擺了擺手,解釋道。
「跟那個會員差不多,不過會員是要錢的,我這個貴賓卡是不需要錢的。」
「以後你們憑藉貴賓卡可以打五折。」
要是太優惠了,以程氏兄弟這種吃貨的子還不得天天泡在他的香格里拉里,他就不用做生意了。
五折雖然還是有些貴,不過程默和程玉還是吃得起的。
他們也知道白已經是給了他們天大的面子了,立馬激得抱住了白。
「太好了,白哥,你以後就是我們的親哥了。」
「不錯,白哥以後有什麼事,我們哥倆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白一把推開了他們。
「你們回頭跟尉遲寶琳他們說一聲,三天後都到香格里拉去找我,我把貴賓卡給你們。」
剛才白忽然想起一件事,他以後的生意肯定會越做越好,免不了會得罪一些人。
他雖然貴為駙馬,不過也只是一個有名無實,能對付他的人還是有很多。
要是用這個貴賓卡去結一些像程氏兄弟這樣的勛貴,那些想對付他的人多也會忌憚一些。
哪怕出了事,他們得了自己的好,以後自己遇到了點事,他們總不好意思不幫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