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楚云并沒有否認什麼,而是點了點頭。
他這個人敢作敢當,人既然是他殺的,那他不會推什麼。
他低調太久了,而今就要高調回歸柳家。
讓所有人,都記住一個名字,楚云!
“既然你承認自己殺了柳云,那麼按照柳家的家規,殺人者,人恒殺之,老夫可以要了你的命。”
二長老眼睛微微一瞇,他眼中帶著無盡的殺機。
他一開始,還擔心楚云不敢承認呢。
現在看來,完全沒有這個顧慮了。
既然楚云親口承認了,那一切就好辦很多很多了。
“你不問為什麼?”
楚云冷呵一聲。
“不問為什麼。”
二長老搖了搖頭,他何須過問?
其實不管兩個究竟因為什麼而爭論,不管是誰錯誰錯。
這一切,他都不想管,同樣不愿意多問。
縱然柳云有一千萬個不對,但是他還是會為柳云出頭。
不因為什麼,只因為柳云是他的嫡子嫡孫。
而楚云,和他非親非故,只是一個外姓的螻蟻而已。
“來人,將他押下去!”
高長老嘿嘿一笑,他想殺楚云已經很久了。
只是苦于一直沒有機會而已。
數次伏殺,暗殺楚云的計劃,都失敗了。
這一次有二長老在背后撐腰,讓他看到了一擊殺楚云的曙。
不容易啊!
這一次,楚云這個家伙,不會再有機會鬧騰了吧?
“我和大長老說話,你什麼?”
楚云見到一臉嘚瑟的高長老,直接開口嗆道。
他本不給高長老一的臉面。
這個老不死,不是什麼好貨。
要不是他現在寄人籬下,在柳家,他估計早就出手宰了這個老不死。
“你!”
高長老一張老臉,瞬間沉了下來。
這一句話,將他嗆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居然被一個小輩,當眾呵斥什麼?
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嘲諷啊!
“稟告二長老,我觀察了一下,這個人的實力,只是凝元境而已。”
“然而柳云卻是祭骨境界的天才,兩者的實力差距過大。”
“故而,我懷疑此人肯定是學了家族的武學!”
高長老不怒反笑了起來。
現在的楚云,就是過街老鼠,他不介意落井下石。
“有道理。”
二長老眼睛微微一瞇,他不追究這件事是否為真。
只要能加大籌碼,往楚云上潑臟水,那就夠了。
他要盡量將楚云定罪。
“越階殺人,就是因為我學了武學?”
“我之所以能殺他,只是因為他實力垃圾。”
“僅此而已!”
楚云的聲音鏗鏘有力,他在反擊。
想往他上潑臟水?
這不可能!
這句話一出,高長老還要二長老,兩人的臉瞬間沉了下來。
好大的口氣啊。
堂排名前十的天才,實力垃圾?
估計就只有楚云,才敢說出這樣的狂話來了。.七
“楚云,你一個小輩而已,眼中還有沒有長輩?”
高長老臉鐵青。
他發現楚云這個家伙,說話還真的是伶牙俐齒。
扯犢子了那麼久了,他和二長老,還吃了幾個暗虧。
這是何等的恥辱啊!
“該敬重的人,我會很敬重,只是對于一些小人,自然不需要客氣什麼。”
“況且,你之所以為長輩,只不過是活得久一點而已。”
“要是你和我同一年齡,甚至不求同一年齡,只是同一個境界,我可輕松鎮你!”
楚云接連開口,字字誅心。
說得高長老的臉,越來越難看了。
甚至到了最后,高長老都忍不住著拳頭,渾抖。
“豎子!”
高長老咬著牙,他確實有沖,想要一掌,就拍死眼前的家伙。
只是……他不能這樣做。
“不服?”
“不服制你上的修為,過來一戰!”
楚云負手在后,他眼中沖出凜冽的芒。
他這句話,不是說假的。
他還真的想用激將法,讓這個老家伙封印自的修為。
到時候同境界一戰,他殺這個老東西,如同屠狗一樣!
“你!”
高長老氣得胡子都在哆嗦。
只是他不敢真的封印自的修為前去鎮殺楚云,這個小家伙,有點邪門了。
實力似乎沒有別人想象之中的那麼弱,不然的話,不可能這樣輕松,就擊殺了柳云。
“不敢嗎?看來高長老,也不過如此而已。”
楚云眼中出了一抹失。
他是真的失了,這個高長老不是一向很剛的嗎?為何突然認慫了?
莫非真的提前察覺到了什麼危險?
要是這樣的話,那這個老東西的直覺,還是準的。
就這樣暗中為自己躲過了一次的殺劫!
“夠了!”
二長老臉霾,他喝住了高長老。
這個丟人現眼的家伙,數次吃虧,把他的一張老臉,都丟了!
炮沒贏過!
“家主,你要是不殺了楚云,恐怕這件事難以服眾!”
二長老一拂袖,目冷滲滲地看著柳武。
這件事,最終還是要施給柳武,畢竟這件事的主要定奪權,在柳武的手中。
“楚云殺了柳云,這件事不可置否!”
“既然這樣,那就只能按照規矩辦事了。”
柳武負手在后,他目閃爍著看著二長老,沉聲說道:“不知道二長老是否滿意?”
聽到這句話,二長老眼睛微微一瞇。
這柳武什麼時候轉了?
居然那麼順利?莫非真的想要將楚云殺了,以此來平息這一件事嗎?
“滿意,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出手吧,此子老夫一天都不想看到。”
二長老一拂袖,殺機閃爍而出。
一旁的高長老,眼睛微微一瞇。
他心覺得一陣高興,這個家伙,終于要定罪了嗎?
他都想要親自出手,決楚云了。
這個家伙,數次讓他臉面丟盡,這簡直就是對于他的諷刺。
這等委屈,他要全部釋放出來,要狠狠將楚云折磨一番,才將楚云擊殺掉。
只有這樣,才可以讓他心的憋屈,稍微減一點。
他對于楚云的憤怒,已經非常之大的了。
恐怕就算是將楚云的魂靈,鎮在無盡的深海冰魄之中,都無濟于事。
這是他第一次,這樣恨一個后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