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日報一片繁忙跡象。
尤其是印刷部,兩天都沒合眼了。
誰也沒想到,大唐日報竟然如此暢銷。
然而,大唐日報看起來一番忙碌之象,卻始終了一種生機的錯覺。
這就很不對勁兒!
李易歡搞定水軍計劃,就來到此地,心里酒泛起了嘀咕。
如今,大唐日報的人員,都不敢再輕視于他。
只不過,也并不就覺得李易歡的厲害之。
因為,基本上說有人都還沒有意識到大唐日報未來不可思議的地位。
在此負責大唐日報的各部人員,都是朝中三省六部之中,沒有背景地位,并且不上待見的主。
他們就是被下放到大唐日報社。
不過,沒人敢不盡心。
房玄齡可是大唐日報社的總編輯,誰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耍頭?
到時候,就不是被下放,直接滾出朝堂了。
總編輯室。
李易歡一進來,見到房玄齡就問:“房大人,你吃了嗎?”
房玄齡:……
就沒見過這麼打招呼的,萬年縣男這種別致的打招呼方式,應該是整個大唐的獨一份了。
房玄齡還是道:“房某還沒吃。”
“我請房大人和整個大唐日報社的人吃飯。”
李易歡大方極了。
房玄齡忍不住猜想李易歡打的什麼主意。
經過幾次接,基本上可以確定李易歡此人無利不起早。
免費的飯,可沒那麼容易吃。
李易歡笑道:“房大人,大唐日報社因為你坐鎮,誰也不敢懈怠。只不過,房大人的主職依舊是在中書省,大唐日報社總編輯只不過是臨時兼職。”
“若是有朝一日房大人離開了大唐日報社,試想這里面將會是怎樣一種景?”
房玄齡就是用腳趾頭也知道什麼結果。
但是,陛下對于大唐日報寄予厚,牽扯到左右民間輿論的大計。
作為大唐日報的第一任總編輯,房玄齡也想留下一個好底子,以免屆時功虧一簣。
雖然不知道李易歡究竟賣的什麼關子,還是點了點頭。
大唐日報社的人員,但凡手頭沒什麼要事的,都收到了通知。
大唐日報社的顧問,萬年縣男李易歡,要邀請他們。
地點,就在天下第一樓。
房玄齡得知李易歡確定的地點,就曉得他在賣什麼關子了。
重點還是天下第一樓。
這不,后天就要開張了。
今日,恐怕是想借大唐日報提前為天下第一樓預熱一下。
大唐日報一鳴驚人的關鍵在于李易歡,他很想知道李易歡想要開的天下第一樓,之所以敢以“天下第一”命名,究竟有什麼樣的勇氣和奇思妙想。
……
天下第一樓。
大唐日報的各部人員一進去,就被驚呆了。
里面的擺設耳目一新,并非普通的那種胡凳,而是帶有靠背的椅子。
并且,以流線型的設計,看起來就特別舒服。
坐上去,更舒服。
不僅如此,每張桌子上的菜肴早就端上來了。
更奇怪的是,眼前的菜肴,就沒一個認識的。
普通的大唐日報員工坐落在一層,二層則是房玄齡等各部部長。
部長……也是李易歡定下來的奇異稱呼。
有菜卻無酒。
“酒呢?”
“對啊,怎麼沒酒啊。”
“我聽說是慶功宴,可是沒酒什麼慶功宴?”
許多人對于顧問的宴請,似乎都不怎麼領。
“諸位大唐日報的各部同僚,今日李某請大家來,并不是什麼慶功宴,而是散伙飯。”
李易歡突然現在二樓,面對一樓的眾人。
居高臨下。
一語驚人。
大伙兒都懵了。
房玄齡也懵了。
皇子,你這是鬧啥?
李易歡回頭給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兒,無視眼前一個個竊竊私語的眾人。
“諸位曾經在朝中三省六部中任職,自以為來到大唐日報社屈才了,是大材小用。”
一片寂靜。
“本縣男說的可對?”
眾人:……
若不是房玄齡在場,眾人又是沒什麼背景的人,絕對頃刻間把這個萬年縣男打豬頭。
大唐如今國公遍地,郡王無數,一個小小的萬年縣男你在這裝什麼?
然而,卻力他們一頭。
一部分心里覺得憋屈非常,還得忍著。
這時。
李易歡里又蹦出來兩個字。
“呵呵——”
傷害不大,侮辱最強。
房玄齡一瞧寫場面要遭。
皇子不按套路出牌,這是想整什麼幺蛾子。
房某原以為你要宣傳自己的酒樓,沒想到你竟然要打大唐日報各部的臉。
作為總編輯,房玄齡也絕不能視無睹。
李易歡卻先一步阻攔道:“房大人,您先別說話!”
如此不送拒絕。
窩嘈!
房玄齡眼睛都直了。
眾人也傻了。
萬年縣男敢對房玄齡這麼說話,要知道房玄齡可是大唐的中書令,封邢國公,世襲罔替。
什麼時候一個縣男也能夠這麼牛叉了?
李易歡面對眾人,冷笑道:“你們是不是覺得,大唐日報這麼一個低俗的地方,配不上你們啊?”
膩嘛!
說到心坎里去了。
房玄齡在此,誰敢承認啊。
在李易歡侵略十足的目下,竟然沒人敢吭聲。
李易歡又道:“我還知道你們為什麼會被調到大唐日報這個朝廷設立,卻無任何實權,表面來看甚至一丁點意義都沒有的地方。”
“你們出卑微,不會迎合上,所以才如此的不被重視,無論有才與否,好事兒是肯定不上你們的。”
房玄齡聽的那一個尷尬。
這說的話不僅扎心,還打他堂堂中書令的臉面。
換言之,不就是朝廷的暗?
就在此時。
李易歡怒吼道:“你們這群人,本縣男看在眼里,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你們真的以為朝廷就如此的愚蠢,陛下也如此的愚昧,設立一個沒有用的大唐日報,還給房大人負責,就是為了鬧著玩,容納你們這群廢?”
轟——
膩嘛!
過分了啊!
誰說朝廷愚蠢,陛下愚昧了,那都是一這個萬年縣男說的!
“顧問的人!請您慎言!”
眾人之中,一個胡子微白的員不了這種屈辱,憤而起。
李易歡呵呵的笑道:“老頭兒,你上還不承認是吧?”
老頭兒?
嘶——
胡子微白的員氣的渾抖,差點沒背過氣去。
其他幾個年輕的員也坐不住了。
李易歡卻視而不見,故意點火,冷笑道:“有什麼不敢承認的,不就是害怕最后連大唐日報社都呆不下去,最后三省六部也回不去了,從此流落街頭。”
“萬年縣男!”
砰——
有人開始掀桌子了。
幾個人立即站了起來。
“本位卑言輕,卻也不是你能辱的!”
呦呵?
那是沒遇到本縣男。
本縣男就是專業打臉的。
李易歡嘖嘖有聲的道:“哎呦呦,急了!火了!掀桌子!”
眾人:……
這是多欠揍,才能說出來這種話。
砰——
嘩啦——
李易歡突然也掀起了桌子。
碗筷叮當響。
“掀桌子,誰不會!”
“你們我就這點出息!”
“有本事,把你們的真本事拿出來給本縣男看啊!”
“啊!”
李易歡挑釁十足的環顧四周。
“自怨自艾!自以為懷才不遇!有個屁用!”
“站出來,證明你自己……算了,連大唐日報以后獨一無二,無可匹敵的未來都看不到,你們也就是一群庸才。”
“本和你拼了!”
誰也想不到,房玄齡邊一個審核部的部長,站起來就沖向了李易歡。
李易歡兇狠的瞪了他一眼。
那人距離李易歡就差一步,卻慫了,不敢繼續往前沖了。
“拼個屁!”
李易歡從袖子里拿出來一個小冊子,高聲道:“本縣男今日就讓你們心服口服!”
啪——
直接將小冊子摔在了審核部部長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