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在里間和謝家老爺子當面賀壽的,那是現場賓客中關系親近之中最親近的。
所以出來之后,基本上都是坐在主桌的。
但姜予念和江敘完全是因為各自朋友的關系才得以進去的,主桌這邊沒有他們兩的位置。
不過衛家老爺子在落座之后,對旁的衛惜朝說:“去把予念過來坐吧。”
聽到這話,衛惜朝連連點頭。
因為剛才和姜予念從來的時候,就聽到在場的嘉賓對姜予念評頭論足的。
在他們這個圈子里面,最會的就是欺善怕惡,欺負沒背景的,對有背景的卑躬屈膝。
那些人為什麼敢叨叨姜予念?
無非就是欺負娘家沒人,夫家不寵,不管怎麼說,都不會有人去管他們。
就是這麼現實。
但是,當衛惜朝帶著姜予念去主桌坐的時候,在場的人不約而同地出了驚訝的表。
姜予念何德何能?
姜予念自己也覺得好像坐在那邊有些不合適,小聲對衛惜朝說:“我過去不太好吧?”
“沒什麼不太好的,爺爺今天晚上擺明了就是要給你撐腰,以后看誰還敢欺負你!”衛惜朝拍了拍姜予念的手,讓放寬心,不要覺得有什麼負擔。
姜予念當然看出來衛老爺子要
給自己撐腰,只是自己何德何能能讓衛家老爺子給自己撐腰?
歸到底,還是要謝好友衛惜朝。
懷著忐忑的心,姜予念坐在了衛惜朝的旁邊,接著來自現場那麼多人的矚目。
現在的確和親生父親鬧掰,一個人毫無依靠地在江家當一個掛名。
但現在又是有娘家的,覺后是有人的。
這多讓在煎熬的生活中,多了一的甜。
……
江暖坐在江敘旁邊的位置,非常不解地問他哥:“哥,嫂子怎麼坐到惜朝邊去了啊?那邊不是很嗎?”
主桌的位置本來就是安排好的,臨時加了一個,顯然就顯得擁。
江敘輕哼一聲,沒有回答。
今天這局他還沒看清嗎?就是姜予念尋到了新靠山,讓他江敘以后對姜予念客氣一些。
他本來就沒想對姜予念怎麼樣,卻先開始作。
說實話,江敘心里頭多有些不是很爽快。
“你一個小孩子,懂什麼?”江敘讓江暖不要多管閑事。
江暖吐吐舌頭,的確是自己不懂的。
但是……
“哥,那個叔叔怎麼帶著他兒往主桌那邊去啊,還跟謝爺爺說了那麼多?怎麼還讓謝非池跟他們喝酒?”江暖一直注意著那邊的
況。
江敘往那邊瞥了一眼,淡聲說道:“給謝非池相親。”
“相親?”江暖沒有控制住音量,驚訝地問了一句。
怎麼能相親?這不就是一起了一個杯,這就是相親?
桌上的人都聽到江暖的訝異,不過因為這桌上坐得都是自家人,所以沒有說太多。
可江暖心里頭已經了,臉上的表也是掩飾不住的。
江敘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低聲警告一句:“江暖,有些事別想,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