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旁邊,和喜慶正為了搶一個繡球撲在一起打架——很和諧的氛圍
孟毓茗先看到了孟季廷回來,連忙站起來,行禮喚了一聲:“叔父……”
青槿也跟著抬起頭來,笑對孟季廷道:“爺回來了……”
孟季廷“嗯”了一聲,將手里拿著的東西放到桌子上,隨口問:“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青槿道:“彈琴啊,毓茗見到我房里放著的這把琴很喜歡,我見興趣,我就說我教彈。”
孟季廷看到那把他書房放著的焦尾琴,不知何時被翻出來放到了自己房里。
他取笑:“就你那點功夫,還敢拿出來教別人。”
青槿不滿意的道:“我功夫不好,那也是爺教的。沒有名師,自然出不了高徒。”
孟毓茗見他回來,知道在這里不方便,帶著喜慶向他告辭:“叔父,天兒晚了,侄兒先回去了。”
孟季廷見跟著胡玉璋出了幾趟門,大方了許多,見到他雖然仍是害怕,但至知道掩飾住鎮定的先把規矩做完,而不是像以前那樣見到他就跑。
孟季廷和藹的對點了點頭:“回去小心點,昨天剛下過雨,小心路。”
孟毓茗道是,帶著喜慶離開。
孟季廷指了指桌上的東西,對青槿道:“給你帶了黃魚羹,還有點心。”
青槿有些高興:“謝謝爺,爺和我一起吃吧。”饞蘩樓的黃魚羹已經饞了很久了。
綠玉拿了餐,把黃魚羹和兩樣點心都盛出來,放在小幾上。
青槿和孟季廷兩人了鞋子,一起盤坐在榻上吃。
青槿一邊吃著黃魚羹一邊與孟季廷說話道:“……我看毓茗從前被拘得太過了,其實真是個活潑的孩子,在琴棋書畫等藝上也很有天賦。”
說著放了勺子又對孟季廷道:“爺等我一會。”,接著從榻上下來穿了鞋子,走到旁邊翻了翻,翻出了一張紙,走過來展開給孟季庭看,仿佛炫耀似的。
“爺看看,這畫畫得怎麼樣?”
上面畫的是一湖的荷花,荷花中間一葉小舟,一眼就看得出來畫的就是宋國公府花園里的湖。
孟季庭抬起頭來品鑒了幾眼,只看技藝技巧還有些生疏,但看用筆、用、構圖等,都很有自己的想法也很大膽。
青槿將畫重新折起來,重新鞋子上榻,一邊道:“這是毓茗畫的……我聽說府里并沒有請人專門教過,大夫人也沒教過畫畫。隨便涂抹,便畫出了這個。”
孟季廷點了點頭,若這是個八九歲孩畫的畫,那倒的確是有些天賦。
青槿又跟孟季廷提議道:“爺,應該找個人回來好好教,這樣的天賦,不認真教真的是可惜了,說不定以后能為一名大畫家呢。”
孟季廷道:“我會和夫人說,讓去尋個先生來教。”
“其實只要教的好,男先生也沒什麼。”青槿道。
這世上子被鎖在閨閣里,能有機會學的畢竟是數,就算有,家里人肯讓們出來當先生教人的,怕也不多,反而好的男先生更容易尋。
“雖說有男大防,到時候丫鬟婆子就站在一旁,也沒有機會發生什麼。”
“那怎麼行,毓茗這個年紀正是容易竇初開的時候,見的人,容易對比年長和有才華的男子產生仰慕之。有些窮困但有點小才華的男子,也會不安好心,為了攀龍附會故意引高門大戶里的小姐。”
這種事,也不是沒有發生過。遠的有卓文君和司馬相如的例子,近的忠誠伯的獨生兒,就是被教導的先生騙,嫁了一個窮小子。能引小姑娘的書生品行也不會好到哪里去,那書生婚后有打人的病,過了沒兩年就和離歸家,白白耽誤了姻緣。
青槿于是閉不說話,又不敢保證絕對不會發生這種事。真萬一發生了,大夫人能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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