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有人料過, 賀迢和池亦真住的房子和當初這倆人游園特輯里的糖畫房子差不多。
但也有人質疑,因為賀迢那時候還沒被認回去,這個地段的房這麼也不是說買就買的程度。
可節目組直播拍到的外圍景觀就足夠證明是真的了。
現在鏡頭往里移, 也拍到了游戲房間, 和之前賀迢直播打游戲開攝像頭錄到的視角完全不一樣。
完展現了這倆人是如何臭味相投。
節目組進來的時候賀迢還在給池亦真的賬號做日常游戲。
【這個房子也好溫馨啊。】
【想到我的狗窩。】
【嗚嗚嗚小砂鍋!我的寶貝!小狗長得也太快了……】
【所以池亦真人呢。】
【終于明白為什麼星軌的員工說賀迢實在太寵池亦真了……】
【E神, 你的手怎麼可以拿來打卡牌游戲!!】
導演問:“池亦真呢?”
賀迢放下手機,“還在樓上。”
他穿著一休閑的服裝, 一掃之前被拍到的英模樣, 有點像《我在筒子樓的世界》剛開播亮相的時候。
杜賓白站在畫外, 看上去就帶著恨鐵不鋼。
偏偏賀迢看見了他,把池亦真的手機鎖定在的游戲界面無法退出, 遞給了杜賓白。
杜賓白:“?”
賀迢:“你把這關過了,我上去接人。”
意思明顯得很, 哪怕跟拍沒拍杜賓白, 也有點想笑。
杜賓白:“就樓上接什麼接啊,池亦真沒這麼弱吧!”
【啊這個聲音,是狗副總!】
【怎麼回事星軌, 總裁和副總都不上班是嗎,公費?】
【這個聲音簡直充滿怨恨……】
【是啊,不過是樓上, 到底有什麼好接的。】
【賀總的意思是不讓拍樓上吧。】
賀迢說完就上樓了。
機位就在樓梯,男人的長掃過, 觀眾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賀迢上樓, 越發好奇上面有什麼。
很快就有人下來了。
腳步聲由遠及近, 還有小狗的狗爪撓地板的聲音。
池亦真:“我都說了可以自己拎的。”
賀迢:“我沒這個資格嗎?”
他的口氣帶著揶揄, 偏偏畫面里兩個人一前一后, 賀迢還往后看。
【差不多得了。】
【我已經能預料到這個三天番外的流程了, 狗糧番外吧!】
【謝節目組!!多來點!】
池亦真下樓就看到了張彌雅。
染了新發的人看上去仍然干練,兩個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推進計劃。
杜賓白低著頭打自家游戲,大概也有點偶像包袱,不想在自家游戲輸了,以至于臉越來越難看。
搞得屏幕前在廁所魚看節目的游戲策劃心里咯噔一聲,害怕自己開會被點名。
池亦真這次還是帶上了狗。
節目的車依然是同樣的配置,編導在副駕例行提問。
池亦真手上拿著錄制手冊,上面的活五花八門,簡直讓他頭痛。
不同的是賀迢湊在他邊上,一點也沒當初的驚恐。
【恍如隔世……】
【這倆人還真的在一起了,我哭死。】
編導:“這次參加節目和之前有什麼變化呢?”
這次問的是兩個人。
車吹著暖風,池亦真素面朝天完全沒有引起熱烈討論的《雨籠燈》預告片里的貴公子模樣。
還很隨意地打了個哈欠,手指勾了勾被帽子在眼前的劉海。
“變化?”
“地點變了,對象變了。”
編導:“對象?”
池亦真抓起賀迢的手,抬眼看了過去:“是啊,這位E神已經是我的男朋友了,誰還天說沒有名分的?”
他笑起來的時候眉眼彎彎,怎麼看像是奔著讓賀迢臉紅的架勢去了。
但是賀迢進步速度神速,遠沒有當初被調戲的無措。
他嗯了一:“那什麼時候可以再升級?”
【還在討名分呢哈哈哈】
【氛圍完全……不一樣了。】
【沒有拉扯了但覺有點別的……】
【v不是說有意外驚喜嗎!!好奇死了!哪對的意外驚喜?】
池亦真喔了一聲,拍了一下賀迢的掌心。
“你等著吧。”
他們的手疊,鏡頭里的戒指格外明顯,分明是收那天賀迢送的。
像是節目營造出來的時空和真實的世界重疊,有些足以越空間相認。
這次的綜藝地點在s市郊外的一個海邊漁村,車程將近三個小時。
大概是為了車上無聊,編導還準備了很多問題調節氛圍,卻發現這倆人已經在搜索菜譜了。
還特別嫌棄冬天去海邊,因為池亦真非常怕冷。
到目的地的時候正好傍晚,海邊的小屋燈已經亮起,賀迢和池亦真是第二對到的嘉賓。
剛下車就到了筒子樓鄰居柳如眠的歡迎。
“這不是池亦真嗎,結婚了沒有啊,帶著自己假裝擺攤實際上是富二代的老公來玩?”
柳如眠的聲音帶著點吊兒郎當,偏偏一張不饒人,又帶點喜劇效果,池亦真一時都不知道怎麼回。
【這姐……一如既往。】
【原來還是有人設劇本的嗎!我倒是要看看你們怎麼演下去。】
池亦真:“準備結了。”
他拉著行李箱進去,和柳眠肩而過的時候問:“那您呢。”
【這句話有點像……那句……我很得意。】
【三對也就柳眠這倆不是真的吧。】
海邊的小屋不是很大,正好三個房間,節目組都安排好了。
三天里的任務就是每天做早中午的三頓飯,據節目組給的資金買菜。
集市距離海邊的小村需要走二十分鐘,總共只有兩輛代步工——
三車和自行車。
之前三對嘉賓也沒怎麼流過,哪怕都在夜市擺攤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這綜藝殺青宴都沒擺,錄制前也沒有什麼綜藝相關的劇本圍讀,更談不上悉了。
來之前節目組就不允許嘉賓自己帶吃的東西,池亦真拖著行李箱進屋,和賀迢一起把里面的東西拿出來。
池亦真:“我出去看看廚房,你可以幫我整……”
賀迢:“可以。”
這個房間也不大,不過總面積都比得上筒子樓一居室的大小了。
小狗團團轉了好半天,終于找了個墻,然后賀迢給它墊了墊子。
房間的機位也照例三個。
賀迢:“你了嗎?”
池亦真:“這次不是我們各吃各的,總是要打個招呼的吧。”
賀迢噢了一聲。
池亦真:“你要去嗎?”
賀迢搖頭。
他上班就夠痛苦了,之前在星軌做老板不想見人到單獨裝一個vip電梯到地步。
被盛家認回去之后,賀迢的這種特權都被剝奪了一半,可以不見其他人,但開重要的會議還是需要本人到場的。
賀迢恨不得自己宅個十天半個月的。
只和池亦真呆在一起的那種。
【我以為他已經不社恐了。】
【主要是著頭皮吧,就賀總這種冷冰冰的臉誰看得出來他社恐啊!】
【這次池亦真主外?】
池亦真關上門,還真的去了廚房。
柳如眠正在檢查冰箱,想看看有什麼需要添置的東西。
冬天的海邊特別冷,除了房間開暖氣,廚房都能凍死人。
池亦真來的時候沒腳步聲,柳如眠嚇了一跳。
剛抬眼,又看到了站在池亦真鏡頭外的張彌雅。
下一秒鏡頭對準了張彌雅。
【什麼況?】
【怎麼覺池亦真神神的。】
張彌雅指了指冰箱,池亦真搖頭。
柳眠:“怎麼了?”
池亦真:“我不知道該把戒指放在哪里算驚喜。”
柳眠噢了一聲:“戒指。”
下一秒臥槽一聲:“戒指?是我想的那個嗎?你不是有一個了?”
池亦真:“他給他的,我送我的。”
雖然這幫人都沒帶收音麥,直播間的觀眾也猜出來了。
【要□□!!】
【給個名分?在節目上!?】
【等一下,那賀迢知道嗎?他也是能看直播的吧!!】
【我去那邊機位看了,賀迢好像打不開平臺哈哈哈】
【為什麼□□兩個字都被屏蔽啊,marry才可以嗎?】
【現在□□都不行了。】
被張彌雅過來,本來以為自己是來帶薪的杜賓白正在節目組后勤隊待著,指導如何讓賀迢看不到這些信息。
他滿臉寫著絕,正好池亦真的經紀人廉啟路過,杜賓白住了他。
廉啟也剛來,手上還拎著大包小包的。
杜賓白問:“池亦真要在節目上求婚?”
廉啟點頭,這可是大事,三天節目,本來池亦真安排的是收當天求婚,但他又反悔了。
他決定第二天就求婚。
杜賓白忍不住自己的嫉妒和被來吃狗糧的痛苦。
“這也太高調了。”
廉啟:“這就算高調了?基本配置應該是演員拿了含金量很高的獎項在頒獎典禮上求婚。”
礙于賀迢不是當事人,也不喜歡那種場合,池亦真也暫時沒辦法拿到最高獎項。
所以他選擇了這個機會。
這檔節目上是池亦真和賀迢的開始,當然希以一個很好的結局收尾。
杜賓白被說服了。
他一邊又膽戰心驚,畢竟還要偽裝黑客去盜賀迢的賬號。
為此張彌雅還特地出現在香瓜直播間的評論區和商量,邀請大家一起做見證人。
其他嘉賓還不知道這個事。
現在廚房里的柳如眠一聽池亦真這麼說又有點艷羨。
嗚了一聲,熱地問:“那我要做什麼呢,你打算今晚就求婚?”
池亦真搖頭:“明天吧。”
今天太趕,場地都沒布置,他打算明天忽悠賀迢去買菜,然后出其不意。
柳眠:“你這都忍得住?”
他倆站在廚房嘰里呱啦,張彌雅去看杜賓白了,這個時候李枕河路過,又被柳如眠拉了進來。
門咔噠關上,但廚房也有很多機位。
大家看到的就是三個人小聲謀。
李枕河跟池亦真打了聲招呼,短暫握了握手后問柳如眠怎麼了。
柳如眠生怕暴,小聲地附在耳邊說。
李枕河驚訝地看著池亦真。
柳如眠:“那我給你們彈個琴吧,經典婚禮進行曲?”
還摟住李枕河的肩:“吹笛也不錯,一起喜慶?”
池亦真欣然接,本來還想再說什麼,門又被推開了。
是真夫妻的方,也是來看看冰箱有什麼的。
結果看到了怎麼看都像是要謀的三個人,頓時眼睛發亮,也問怎麼了。
池亦真倒是不太所謂,求婚越熱鬧越好。
畢竟在綜藝上,這也算個團建。
晚上反正是他和賀迢的個人時間。
賀迢整理好池亦真的服后打算看看手機,他點開香瓜的app發現自己的賬號被凍結了。
顯示暫時不能查看該直播間。
賀迢只好作罷,出去找池亦真。
已經晚上了,今晚一行人要去村鎮的小菜館吃飯。
池亦真去廚房怎麼去那麼久。
但賀迢剛打開房間,廚房那邊就散了。
幾個人施施然路過賀迢,都投以意味深長的眼神。
看得賀迢骨悚然。
賀迢問池亦真:“出什麼事了,為什麼他們的眼神……”
池亦真:“因為冰箱一個菜都沒有,我們可能晚上就要去鎮上采購明天的菜品。”
【好家伙,真是一本正經地詐騙。】
【賀迢你信嗎?】
賀迢噢了一聲,還真的就順勢問下去了——
“你明天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池亦真把人推進去,催促賀迢換服。
“明天的事明天再說,我們趕集合去鎮上吃飯。”
池亦真換了一件外套,賀迢正打算把他的外套掛起來,卻聽池亦真大喊——
“我自己來!!”隨后在賀迢不解的眼神下拿走了外套。
【外套里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啊?】
【不會是……】
【戒指?】
作者有話說:
明天就——嘿嘿嘿
新婚夜,他給她一紙協議,“孩子出生後,便離婚。” 可為什麼孩子出生後,彆說離婚,連離床都不能……
那晚,高高在上的北城喬家當家人喬御琛將她抵在沙發上。“安然,你不會不知道,結婚意味著,男女雙方要履行義務吧。”“我們的婚姻,只是契約。”“契約也意味著合法,安然,你,逃不掉。”安然是傳聞中‘反咬’了安家一口的‘惡毒養女’。這一生,她最後悔的無非只有三件事。第一,媽媽去世那晚,她求錯了人,平白失了身還承受了四年
被表妹一家狠狠算計,她被迫在監獄門口替嫁給刑滿釋放的厲爵琛。本以為婚后要過上一窮二白的生活,可現實卻是——“老公,這輛限量跑車是……”“老板借的。”“老公,這個半山豪宅是?”“免費租的!”“老公,那這些高定珠寶,豪華游艇,天價古玩你怎麼解釋?”阮茹曦直接舉起手中的榴蓮殼。翌日,”九千億總裁厲爵琛被妻罰跪榴蓮殼“登頂熱搜第一。被催離婚的厲爵琛緊急發聲明:喪夫可以,離婚不行!
相親那天葉旋就被糊里糊涂拉著扯了證,借個三個月不行就離婚的心思,葉旋與老公過上了相敬如賓的生活,誰知道這老公竟然是個小醋精,身邊的爛桃花都讓他不費吹灰之力就解決了,以為老公只是個公司高管替人看房子的,結果他每次出行都帶著一拉串的保鏢,只要葉旋遇到困難總會莫名其妙的順利解決,直到老公的暗戀對象上門挑釁,老公拉她放入懷霸氣回應:“我霍家的媳婦你也敢動”。她才知道原來她老公竟然是京都第一霸總霍見琛。
遲硯仰首看著那株藤蔓茂盛的玫瑰,閉了閉眼。“好久不見。”玫瑰沒生在畫里,而是長在他的心上。他仰首,動情地親吻屬于他的玫瑰。【美艷重度顏控協會女主vs極端占有欲爆棚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