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
看著溫稚滿臉黑印,司明沉早上的睡意頓時清醒大半。
“怎麼搞的。”他打來熱水浸巾,替溫稚把臉上的東西干凈。
溫稚大大咧咧一笑:“我不會生火,弄了好久。”
今天的早餐很盛,有姜星南送來的牛排和火,面包也非常松,聞著很香。
司明沉囑咐他:“下次記得我,別自己弄,萬一被燙到怎麼辦。”
溫稚抱了下司明沉,格外珍惜開機前的這幾分鐘溫存。
這時,幾名節目組的工作人員正巧從他們窗前經過。
“營銷部開了一晚上的會,今天早上我看見熱搜都驚呆了。”
“是啊,估計制片那邊都氣死了。”
“到底是桑祁還是姜星南啊?他們倆不至于啊,怎麼用這種手段。”
溫稚趕打開手機,發現“桑祁姜星南刷票”被高高掛在熱搜第一。
昨晚有網友整理投票,發現每隔兩小時,都會有幾萬個數字id給姜星南他們投票,經過整理顯示,這些數字id居然都是連號有規律可循。
種種證據證明,姜星南和桑祁昨天的票存在刷票行為。
據網友估算,他們大概刷了50w的票。
微博底下,罵得非常難聽。
[沒想到這麼一個綜藝居然會讓某些霸總大干戈,甚至玩起作。]
[姜星南四年不見,怎麼突然變這樣了。]
[盲猜姜星南和桑祁不了一樓那麼差的環境,所以才買的票。]
[他們這次如果還是倒數第一,就會被淘汰吧。]
[所以啊,就是想紅唄。不管是姜星南想翻紅還是桑祁想出名,他們這種卑劣的手段都非常惡心!]
溫稚將微博里的容向司明沉轉述:“司司,你覺得是他們刷票嗎?”
司明沉:“嗯。”
溫稚:“那昨天姜星南給我們送東西,也是因為這件事?但我覺得他真誠的,會不會是桑祁出的壞主意,他沒辦法阻攔?”
司明沉:“看看吧。”
今天大家有集的活,在客棧一層聚集時,除了桑祁和姜星南,大家都已經到齊。
宋承宇今天穿的是淺藍的襯衫和黑牛仔,看起來像二十八九歲。
溫稚僅僅看了一眼,就被司明沉逮到,他立刻放空目,假惺惺地環視四周,裝作沒睡醒的模樣。
節目組也在理這次的刷票事件。
等姜星南和桑祁下來時,兩人之間的氣場明顯不對,十分嚴肅。
宋承宇看著姜星南疲憊的眼神,拿出手機給經紀人發送一條微信。
有了姜星南和桑祁,大家之間的氣氛有些尷尬,不像剛才聊得那麼熱絡。
一直到中午,刷票事件在網絡上愈演愈烈,溫稚和司明沉在外面曬紅薯時,還聽到工作人員在議論。
大概是,經過節目組的徹夜排查,他們發現有60w的票數為虛假票。
溫稚倒吸一口涼氣,喃喃道:“何必呢?這樣多丟臉啊。”
司明沉:“桑祁這個人,你不能用正常的思維去判斷,畢竟他就不是個正常人。”
溫稚笑了:“你說得對。”
到了下午,節目組公布此次排查結果,網絡上的風向立刻扭轉,幾乎所有營銷號都在帶“姜星南刷票”的相關話題,而熱搜里,桑祁的名字徹底消失。幾乎一瞬間,網友的怒火全部集中在姜星南上,甚至還有部人員料,本次刷票行為就是姜星南的公司指示。
姜星南的公司不算是大公司,剛剛立,人脈資源一般。面對眾人的無端指責,他們公關能力很差,幾乎所有熱門聚集地都沒有他們的澄清影。
溫稚一直在關注這件事,發現這口黑鍋砸給姜星南,桑祁全而退時,有些氣憤。
“司司,這不公平。”溫稚說出自己的想法,“如果姜星南真的和桑祁一起謀劃刷票,那麼他們倆一起掛在熱搜是罪有應得,但是我覺得這件事桑祁才是主謀,不然他也不會急著把自己摘干凈。”
司明沉也拿到了文特助的調查結果,結果顯示,這次刷票的運營公司ip地址在海外,也就是桑祁的海外公司。
“嗯,這件事確實有桑祁的手筆。”
溫稚更生氣了:“我就說吧,怎麼可能沒有他。做錯事,藏起來當頭烏,把怒火全部留給自己的朋友,這種人太過分了。”
司明沉:“如果我沒說錯,姜星南應該是桑祁的男朋友。”
溫稚:“那更過分了。”
到了晚上,節目組發表道歉聲明,而姜星南的工作室沒有任何回應。
出了這件事,估計姜星南和桑祁不會再繼續參加了。可就這麼不明不白地過去,讓溫稚很是窩火。
司明沉正在里面辦公,溫稚穿上外套瞎溜達,正巧撞見兩個人。
偏僻的客棧后涼亭,宋承宇站在那里神嚴肅,姜星南坐在臺階上,始終垂著眼睛。
很快,宋承宇發現溫稚,溫稚尷尬地打了聲招呼,輕輕走過去。
“你們聊,我路過。”溫稚馬上要離開,突然被姜星南住。
“溫稚,對不起,是我和桑祁占了你們的第一名,才讓你們住在那樣的環境。”
溫稚大度地搖搖頭:“沒事的,原諒你了。”
姜星南看著他,語氣很輕,似乎被了力氣:“但刷票這件事,我并不知。”
溫稚愣了片刻:“嗯,我相信你。”
姜星南緩緩低頭:“謝謝。”
溫稚站在路中央,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于是,他趁著這件事,跟姜星南提議:“既然你不知,那就是桑祁做的。依我看,你直接跟大家揭發桑祁的惡行,刷票這件事的后果讓他承擔。”
姜星南苦笑一聲,沒有說話。
溫稚突然想到,姜星南和桑祁好像是一對兒,那麼姜星南在理這件事上,肯定也有他自己的顧慮。
“是桑祁先把你推出去,不然你的那些黑料怎麼來的?營銷博為什麼都發你刷票,不發他?”
姜星南嘆息:“我知道。”
溫稚坐到姜星南邊:“所以他不仁,你也可以不義。你跟他是往很久了嗎?你對他了解嗎?”
姜星南神落寞:“我應該不了解吧。大學往的那四年,都讓我無法徹底了解他。”
“你們倆大學往了四年?”溫稚猛地起,“所以他本沒和我往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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