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出來快兩個月了,點金烏金也長大了不。
送過來時不過是兩個月的小狗,現在已經初見威風了。
外面有一點靜,都會豎起耳朵警惕地圍著姜棠轉,每回姜棠從外面回來都會在門口搖著尾等著。
讓人特別心安。
錢攢了二百九十兩,等忙完火鍋店的事,就找掮客看看田地。
這會兒買最好,開春就能雇人種上,好地三四十兩,不需太好的,二三十兩的就差不多,十幾畝二十畝,再攢攢錢應該夠。
離過年還有兩個月,姜棠希過慢一點。
最好顧見山能回來。
沒有發現,想起顧見山的次數越來越多,而上一次顧見山去西北,除了因為鄭氏病重想起他幾次外,沒有一次想過這個人。
那時對來說,他是侯府公子。
如今,他除了是侯府公子外,還是顧見山。
*
次日,姜棠告訴過來的兩位嫂子,今兒不出攤了,“等幾日吧,過陣子新鋪子開業了,再過來幫忙。”
兩個嫂子沒多問,不干活自然沒錢,這幾天先找別的活兒做,等開業了再過來。
冬日別的活不好找,只有在家繡繡帕子,補家用。
但冬日線若,屋里看不清,又舍不得點燈刺繡,只得放放。
這會兒沒有手機,更不知道客人的家住哪兒,所以姜棠讓劉大郎在巷口等著,客人來了道個歉,再一人給兩塊湯塊。
不要錢,就說是一點心意好了。
劉大郎應下,只不過一上午風平浪靜,時不時去巷口張,也不見有護城軍來。
到中午的時候,有客人過來,劉大郎過去致歉,“攤子不擺了,馬上有新鋪子,這幾天得忙新鋪子的事兒,實在抱歉。我們老板送了各位一人兩塊湯塊,這幾天可以回家煮鍋子吃。”
這麼一來,因為吃不到熱乎鍋子的人也沒了怨言。
只不過,回家想看看湯塊里面都有啥的人算是失策了,因為就是橙紅,什麼東西都看不出來。
劉大郎管送湯塊,一個中午送出去十幾塊,都是老顧客,離鋪子開業還有十幾天,一人兩塊頂多勾勾魂兒。
劉大郎覺得姜棠可真厲害,怎麼就想出這個法子來。
給了湯塊,卻沒給攤子的麻醬,盡管外頭買的好吃,但是沒了麻醬味道也差了層。
而且,不是菌湯鍋,鋪子里最好吃的是菌湯鍋,牛油火鍋,怎麼解饞。
總算把客人打點好,劉大郎累出了一頭汗。剛要回去,卻見巷口過來一群穿著服的人。
劉大郎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腦袋一冷,被風一吹,子都發。
他長這麼大,哪兒見過府的人,一下都不知道了。
劉大郎眼睜睜地看著護城軍提著刀,穿過他,然后在巷口繞了一圈,兩圈,三圈。
護城軍沒抓到人不想善罷甘休,走到巷口站著的劉大郎面前,“這兒的攤子呢?”
劉大郎結道:“爺……這兒沒有攤子啊……”
護城軍:“怎麼沒有,賣鍋子的,吵著別人了。況且這個地方本不讓擺攤,到底誰在這兒擺攤。”
劉大郎倒沒剛才那麼張了,壯著膽子道:“真沒人擺攤,不信爺以后日日來看。以前這兒的人是給過路人送熱湯,本不要錢。今兒還送呢,您若不信,可以看看小的這兒……還有送出去的湯塊呢,但小的上一文錢沒有。”
劉大郎的湯塊用籃子裝的,但姜棠讓送,所以他一文錢都沒帶。
本來一籃子,現在就剩一半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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