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天嬰有些詫異,不想他居然開口與自己說這話。
雖然聲音涼涼的,但不是為什麼天嬰總聽出些什麼不一樣,幾分挑逗,幾分耐心。
天嬰覺得自己有這想法一定是被水嗆傻了。
不過容遠也算把自己從水里拉了出來,這無可厚非,“謝謝。”
這謝謝說得非常的敷衍,半點不走心,也半點沒有誠意。
但容遠依然淡淡“嗯”了一聲,甚至覺他好像順了口氣。
“怎麼是你……”天嬰語氣有幾分失落。
就算不是燭比,那也該是青風吧。
青風果然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廢啊。
容遠本剛順下的一口氣在聽到這嫌棄的語氣時,臉又冷了幾分,也懶得再回答。
天嬰突然想起了岸邊的燭比。
容遠是典型的小頭寬肩大長的大人,雖然他頭小,但是無奈天嬰頭更小,視線被他那張傾城絕世的臉擋住了。
歪著脖子好奇地去看燭比,看見他像石化了一般在那里看著自己,不,應該說看著容遠。
這麼一說,他們當時策劃的人計是為了挑撥燭比和饕餮。
現在容遠自己跳下來救自己,是幾個意思?
在燭比面前和饕餮的后妃拉拉扯扯,這不是自掛東南枝嗎?
容遠那麼聰明的人,為什麼要做這麼蠢的事?
就在這時,只見妖氣滾滾,大部隊也向這里前來。
一看這氣勢,天嬰更急了,“是饕餮,你快放我下來!”
而容遠卻毫不,“現在放你下來?豈不是蓋彌彰。”
是這個理嗎?
他意思是這麼一直抱著自己嗎?
“乖一些。按我說的做。”他垂眼看著自己,疏冷的目中若有若無地帶著幾分繾綣。
說罷,他抱著自己的手向前移了移,然后手利落地一扯,他最外一層的白袍鋪天蓋地般搭在了自己肩上。
容遠的袍子也是的,天嬰不知道他多此一舉做什麼,給自己寒嗎?
容遠的智商今天怎麼直線下降了?
剛要避開,卻看著他脖子上的幾道猙獰的抓痕,一愣之間,容遠的大氅已經裹在了自己的上。
“裹好。”
說罷他抱著天嬰轉,向岸上飛去。
這時饕餮正好趕來,看著這一幕,眼中有些錯愕,但是更多的是冷。
更不要說他旁邊的雙面妖,還有雙面妖后的妖。
這這這,什麼況!
為什麼,為什麼,饕餮的后妃會在大祭司的懷中!!
完了!
要死人了!
天嬰此刻覺得有些冷,微微在他懷中了。
容遠放下了天嬰,就在落地的瞬間。天嬰上的水全部變水珠在邊騰起,變了一幅麗的畫面。
對容遠來說只是小小的法,只是這樣的心卻不像的容遠的風范。
天嬰全干爽,不再覺得冷了。
天嬰不太敢去看饕餮此刻的目,而容遠卻很淡定從容,淡淡笑道:“見過陛下。”
饕餮了胡子,這時燭比收了自己的大尾,走了過來拜見饕餮,然后把目移向了容遠,“祭司大人,剛才一幕幕我可是看在眼里。”
容遠笑容不變:“你見了什麼?”
燭比道:“我剛巧路過這里就看到了大祭司英雄救的一幕。”他把英雄救幾個字咬得重了些,"可是這麼抱著大王人,似乎有些不妥?"
這時候蘇眉也趕了過來,他一臉不解,問青風:【這就是你們的人計?怎麼施到神君上了?】
青風:【我也不知道……】
蘇眉絕地看著這一切,饕餮這個被他抓這樣的現場,和捉沒有區別。
果然聽了燭比的話饕餮臉更暗,看向容遠:“你怎麼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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