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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廢土世界掃垃圾》 第34章 三章合一

噼里啪啦一陣響,祝寧本連都沒蝸牛人。

浴室部的金屬零件在控下已經干掉了三個。

這麼慢的蝸牛人在眼里真的不夠看,打一圈下來只花了一分鐘。

不得不說,金屬控天賦好用的。

咔嚓一聲,有人給槍上了膛。

祝寧一抬頭,黃雅若不知道什麼時候打開了祝寧的背包,拿出一把散彈槍。

“別過來,你別過來。”黃雅若說話聲音都在抖,槍口倒是指著祝寧。

祝寧面無表地朝前走了一步。

黃雅若臉慘白,“后退,你再過來我開槍了!”

祝寧沒說話,又朝前走了一步。

砰!

黃雅若扣了扳機,不常的人在慌狀態下喜歡開槍。

黃雅若閉著眼連開五槍,們相隔只有五米,就算是非專業擊選手,這麼短的程祝寧也必死無疑。

黃雅若開槍之后,卻沒有聽到子彈打進的聲音。

戰戰巍巍地抬起頭,只見祝寧面前一米仿佛有一道無形的屏障,五顆子彈生生停下,好像被什麼力量所控。

祝寧一點作都沒有,只是靜悄悄地站在子彈后。

噼里啪啦。

懸浮在空中的子彈雨點一樣砸在地上。

“還開槍嗎?”祝寧問。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黃雅若慌了,從來沒見過這種人,怎麼做到的?

為什麼可以控子彈?

黃雅若連連后退,最后發現自己退無可退,如果說這個房子就像是捕蠅草。

那這次它捕捉到了一個很難消化的異類。

祝寧就是那個異類。

“你是變異人?”黃雅若剛開口,祝寧已經走到面前一米

黃雅若雙手一輕,散彈槍被人輕松奪走。

整個過程,祝寧本都沒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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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彈槍像是祝寧養的小寵一樣,懸浮在肩上,黑的槍口像是眼睛一樣盯著黃雅若。

位置調換了,祝寧掌握了主權。

只要黃雅若有一點異,死的就是

祝寧已經一手勾上自己的清潔背包,這一包都是武甚至可以隨意控。

的蝸牛反應不過來,蝸牛又不是狗,做不到護主。

祝寧可能出不去,但能拉著黃雅若和這群蝸牛人一起去死。

祝寧檢查了下清潔背包,里面的東西都在,祝寧才問:“你是黃雅若?”

黃雅若沒回答,反問:“你是誰?”

“啊,”祝寧:“我是來救你的。”

看出來了,黃雅若除了生活在這個房子里顯得詭異一點,其他的表現好像就是普通人。

有時候普通人和戰士之間的區別,跟人和的區別一樣大。

祝寧想殺甚至不需要使用自己的天賦。

“救我?”黃雅若臉慘白。

祝寧:“你不是發的求助帖嗎?”

黃雅若錄了很多視頻,主題是求救,有人來救救

“帖子?”黃雅若好像很震驚,說話都有點哆嗦,“帖子還在?”

聽到祝寧要來救一點都不高興,反而很驚悚。

“你害怕我?”祝寧問。

“沒、沒有。”黃雅若勉強維持一個笑,但笑不出來。

祝寧看了一圈,這房間里還有蝸牛,只不過爬過來可能要半個小時。

心有很多疑問,相信黃雅若接下來可以為解答。

祝寧坐在沙發上,像是這個房子真正的主人。

暫時并不擔心蝸牛人能殺了自己。

“你在養他們?”祝寧問。

“我,我……”黃雅若提起一口氣,然后突然說不下去了。

“你故意拍攝視頻,上傳到網上,吸引人過來。”祝寧幫說:“為了喂養這個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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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黃雅若立即否認,飛快抬起頭,大概是想說什麼來解釋,話到邊又說不出來太多,好半天才說了一句:“我我我我遇到的事都是真的,我沒說謊。”

真的遇到了靈異事件,醒來之后房間里的家都會面對墻壁背對著自己。

好像隔著一面墻在看另一個空間。

黃雅若以為搬家之后就好了,沒想到搬家之后,房子怎麼甩都甩不掉。

這個房子在追殺

每天都在發出噪音,不管搬到哪兒,這個房子就追到哪兒。

黃雅若說到這兒哭了,臉上都是淚痕,好像很難理解他們之間的關系。

“我遇到的每一件事都是真的,我真沒說謊,但是,但是。”

“它我媽媽。”

媽媽——

視頻里那扇門曾經對發出呼喚,深夜中使黃雅若前去。

黃雅若沒有孩子,但這個房子就像是的孩子。

黃雅若用盡自己全部積蓄,在自己三十五歲的時候買下了這間房。

在幾百張墻紙中間選中了最喜歡的那張紙。

跑了一個月的家市場才選到了這些家,沙發的尺寸,花材質都一一對比。

溫都再三挑選。

需要花費兩周才能定下一個家

因為手頭,所以做的每一個決定都很慎重。

因為太熱自己的房子,所以愿意返工重新再裝修。

終于,得到了自己最滿意的房子,它簡直是完的。

房子的每一寸都按照黃雅若心所想而實現。

給別人打了一輩子工,沒有人沒有孩子,這個房子很像它的孩子。

但它慢慢暴出自己不完的一面,半夜時,這些家,他們會詭異變換隊形,好像是活的。

活的,黃雅若一直覺得這個房子是活的。

從那天起,黃雅若就快瘋了,千方百計地想把家恢復原位,但每天醒來,這些家都有自己的意愿。

它們不因為黃雅若而改變。

最后終于搬家了,拋棄了這個房子,花費了大半輩子的積蓄,花費了無法計量的心,曾經寄托了對生活所有好的想象。

不要了。

放棄了房子,房子卻沒有放過,在搬家后,房子再次跟過來,它在半夜的時候發出拳擊一樣的異吸引黃雅若的注意力。

它很憤怒,像是個被拋棄的小孩。

它在半夜中,深深呼喚

媽媽——

媽媽媽媽媽媽——

簡直就像是噩夢。

黃雅若沒有辦法,只能走回自己家,然后在房子里找到了另外一個空間,房子部還有一個房子。

就像是一只蝸牛,從買房的那一刻起就背上了沉重的殼。

不論走到哪兒,這棟房子都會跟到哪兒。

媽媽,我了。

房子說,它了,它想吃飯。

黃雅若沒有生過孩子,但這一聲媽媽絕對是懲罰,了一個房子的母親。

他們之間的關系不是房子和人的關系,變了母親和孩子的關系。

“我能怎麼辦呢?”黃雅若說:“它在求我,它好啊。”

所以黃雅若只能去幫忙解決每一個害者。

房子吃飽之后就不會發出噪音,它會安靜好幾天,溫順地像一個普普通通的房子。

房奴。

祝寧腦子里只有這兩個字,從未覺得房奴這個詞語這麼切過。

蝸牛走到哪兒都背著自己的房子,因此他們行遲緩,無法走遠。

而人窮盡一生買了一套自己的房子,從此就被房子錮,為房子的奴隸。

在祝寧那個時代,房奴和房子之間的關系是貸款關系,到了廢土時代,了畸形的母子關系。

房子就像是個永遠在索取的孩子。

“視頻是你發布的?”祝寧問。

“不是,”黃雅若猛地搖頭,“它、它在模仿我。”

兒時期,孩子學習的第一個人往往是自己的母親。

黃雅若曾經把自己的遭遇發布在網上,引來了很多所謂的驅魔人還有想蹭熱度的網紅過來打卡。

綠門的人已經死了,在這個過程中房子找到了一些規律。

祝寧聽出來了,這個房子有學習能力。

祝寧之前接的污染區域通常擁有一個污染源,他們大多都曾經是人類,比如之前趕不上末班車的魚人,還有火鍋店的王明。

他們天然就擁有人類的思維模式,祝寧只需要順著他們的模式思考找到污染源。

但是這個房子是一個污染,污染孢子寄生在一個沒有生命的污染上形的。

最初這個房子像個嬰兒一樣,只會半夜哭喊,呼喊著自己的媽媽前來喂食。

隨著時間越來越久,它好像長大了。

它擁有了一些人類的智慧,甚至模仿了黃雅若的作,把視頻發布在網上,去吸引更多的食進來。

祝寧問:“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看上去這個房子和黃雅若之間的親子關系已經進行很久了。

黃雅若:“新歷65年。”

黃雅若竟然是近15年前的人。

按理說黃雅若現在已經五十多歲了,但看上去跟視頻里沒有什麼區別。

黃雅若在供養著房子,房子也在反哺黃雅若。

祝寧猜測黃雅若要麼是污染,要麼就是這個房子的一部分。

祝寧問:“你哪兒來的錢買房?”

還是有很多問題沒得到解釋,比如,黃雅若當時為什麼要買三室一廳。

這個問題太久遠了,黃雅若自己也沒思考過,導致想了很久都沒回答。

祝寧問了一個會想起的問題。

祝寧坐在沙發上耐心等著。

過了很久,黃雅若才說:“我去樓盤看房,我只能買得起最小的戶型,但是我當時參觀這個房子覺得很好看,我太喜歡了。”

說著說著好像回想起了更多細節,語氣越來越確定了,“但我買不起,它超了我預算的三倍,第一次看房結束我就回家了。”

黃雅若說:“后來售樓小姐聯系我,說因為看我太喜歡了,所以愿意用最低價格賣給我。”

“說起來很奇怪,他們報出的價格剛好就是我的賬戶余額,我只有八十萬,他們說剛好賣給我八十萬。”

當時黃雅若的購房預算是六十萬,剩下二十萬裝修。

但是這間房子要八十萬,黃雅若思考了一夜,總覺得這是個天大的便宜,錯過了自己會憾終

過了很多年后,黃雅若竟然能清晰地想起自己當時買房的心

黃雅若想到了什麼,突然問:“他們、他們是故意的?”

黃雅若從來沒往這個方向想過。

后來房子里出現異象,黃雅若曾經回去找過一次售樓部,但當時賣房的銷售離職了,新來的員工對打太極。

每次問起來都說:“這種事我們不能負責呢。”

但這麼一想,整個買房的過程實在是太奇怪了。

祝寧不知道怎麼說,在看來,房子是個污染

他們是在給房子找個母親。

并且不是白送的,如果白送一套房,得到房子的人可能不會珍惜。

要找的就是黃雅若這種,窮盡一生只想買一套自己的房子,惜它,照顧它,像熱生活一樣熱它。

如果白送還好,偏偏他們榨干了黃雅若最后一筆錢。

哪怕他們本不在乎這筆錢。

這樣黃雅若不會輕易拋棄它,甚至心中懷疑的時候都會自我說服。

沉沒本太大了,甚至不敢想會出問題。

“我,”黃雅若自己想明白了,“我連裝修的錢都是跟爸媽借的。”

的越多,黃雅若就越難放棄,跟這個房子的就會越深。

會千方百計地說服自己房子就像孩子。

黃雅若大口呼吸,面對家里爬滿的蝸牛人,才發現這件事多麼可笑。

供養著一個房子竟然長達十五年,為此付出了自己的一切。

而背后的人就像是在逗貓狗一樣看著掙扎。

祝寧看黃雅若出一個笑,接著又落下淚,哭哭笑笑的,正常人一時間都很難接,更何況被困在這兒十五年。

但祝寧沒時間讓緒,很快就問出下一個問題:“你還記得公司的名字嗎?”

黃雅若整個人都有點恍惚,甚至沒有辦法回答祝寧的話。

祝寧重復一遍:“你還記得公司的名字嗎?這很重要。”

篤定地看著黃雅若,雖然戴著頭盔,黃雅若本看不見祝寧的表甚至都不知道祝寧長什麼樣。

說自己是來救的。

“你會救我嗎?”黃雅若問。

“會。”祝寧不假思索:“我能帶你出去。”

“我,我是個殺人犯。”黃雅若后退了兩步,不信任祝寧。

祝寧:“那是安全局該考慮的事,不是我該考慮的事。”

祝寧只是個掃垃圾的,又不是義警,抓捕犯人懲除惡不屬于的業務范圍。

況且黃雅若是害者還是加害者需要進審判庭來審判。

祝寧一個普通人,沒有資格審判任何人是否有罪。

黃雅若沉默了。

“文件,”祝寧提醒:“你們簽署過文件,或者留下過什麼東西。”

黃雅若反應過來了,祝寧可以救,但需要條件。

黃雅若必須證明自己有被拯救的價值。

“我沒留下文件,但我看過他們的公司資料,”黃雅若說:“我當時覺得是騙子,他們給我看了公司的資料,說這是永生藥業旗下的一個慈善項目,專門為我這種人實現夢想。我當時以為是騙子,特地查過,慈善基金會合規合法的。”

永生藥業。

又是這家公司。

串起來了。

這是祝寧找到的第二個跟永生藥業相關的污染區域,但這次跟火鍋店老板的不太一樣,火鍋店老板是永生藥業的害人。

準確來說應該是醫療事故。

但這個房子明顯很像一場蓄謀已久的……實驗。

他們好像在監測這里,看黃雅若到底能不能為房子的母親,他們在看一個正常人生活在一個不正常的房子里會怎麼樣。

或者說,他們在研究人類和污染之間的親子關系?

人類和污染真的有親子關系嗎?

如果這里真的是個實驗,不可能不加以監管,理論上來說,祝寧進來就已經被監測到了。

麻煩了點。

哪怕僥幸從污染區域逃,大概率立馬面對的就是永生藥業的追捕。

普羅米修斯,祝寧咬牙切齒,好樣的。

真是一把就把祝寧推進了火坑。

祝寧問:“怎麼出去?”

黃雅若閉了閉眼,“出不去的,進部空間就沒人能出去。”

黃雅若作為房子的母親都出不去。

這麼多年來就沒見過活人走出去過。

“它會慢慢耗死你,出不去的。”黃雅若捂住自己的臉。

就是因為過于了解這間房子,所以才更加絕,十五年來,黃雅若試過各種辦法都沒用。

最后只能順從自己的命運,為房子的母親。

祝寧驗過這個房子的風格,它會讓你失去時間和空間的概念,并不會對你出獠牙。

它只是簡簡單單當個困住你的房子,不斷對你施加神污染,讓一屋子的蝸牛來追殺你。

祝寧就算再厲害,能每次都殺了蝸牛人嗎?

能不睡覺嗎?

能不吃不喝嗎?

可以在這兒堅持多年?十年還是二十年?

只要有一瞬間的松懈,出任何一個破綻都有可能輕而易舉被攻破防線。

這里是污染區域,卻找不到污染源,祝寧進過兩次污染區域,一次魚人一次是豬頭人。

能通過線索追溯到污染源,一旦找到污染源污染區域自坍塌。

但房子沒有污染源。

這是祝寧第一次見到污染孢子附著在沒有生命的上,并且活過來,還有了一套自己的運行邏輯。

“怎麼辦?”黃雅若無助地看向祝寧,十五年過去了,經不起折騰了。

祝寧戴著頭盔,黃雅若看不到的表

祝寧走到了墻邊。

“不能走回頭路的。”黃雅若提醒,還以為祝寧想原路返回。

這個房子的規則是,外面那層的人可以通過倒著走走到里面的空間,但里面的人卻無法走回去。

但祝寧沒有再試著走回去,的一只手在墻上,額頭輕輕抵著墻壁。

理污染有兩條路。

第一條,找到污染源,然后殺了污染源。

第二條,暴力平推。

幸運的是,這個房子,它是鋼筋混凝土制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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