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黃搖著尾追了出去,蹲在沫腳邊安靜的等打電話。
「嗯,我知道了。」
「安傑,關於跟宮氏合作的事,你做份方案給我,我試試。」
「好的老闆,我明天給您。」
「沫!」
電話剛掛,一聲尖傳來。
接著就有什麼東西砸了過來,沫反應敏捷的抓住那東西丟了出去。
「啊!」
對方又了一聲。
這下沫看清楚了。
打的不是別人,正是的好妹妹妙。
妙大概是氣瘋了,隨手扔了包過來。
大概是跟盛夏同人打架撕多了,反應比普通的孩要快一些,接住妙的包反手扔了出去。
偏巧不巧,砸在了妙眼角。
妙的眼角被砸出了,捂著眼角疼的怒吼。
沫攤手,哎呀呀,人家真不是故意的呢。
大黃不開森的沖著妙了幾聲。
雖然它是只生溫順的金,但是它有個狂傲不羈的主人。
所以,它從出生開始就是一條橫著走的狗,誰也不敢招惹它,面對外人的時候,它也就沒什麼溫順可言了。
「沫,你居然敢打我!」
妙捂著流的眼角,「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今天又是來跟誰約會呢!」
妙不甘,極度的不甘。
剛剛還得意沫再沒機會來這種地方。
可是一轉眼,居然看到沫從包間里走出來,包間的位置還比那一間好。
真的快要瘋了。
每次覺自己要把沫比下去的時候,現實卻總是猝不及防的狠狠的扇了一掌。
嗷,臉好疼。
「你管我,讓開。」
「我不讓!」
妙哼了一聲,「沫,我還沒跟你算賬呢,你居然剛讓黃拍我的照,你這個賤人!」
嗓門大的很,照這樣的辭彙,毫不避諱的吼了出來。
以至於下面一桌桌的客人,全部抬起了頭看著。
下面坐著的人,哪個不知道上面的包間有多難訂。
能在上面吃飯的,那都是非富即貴的人。
現如今居然能聽到拍照這種勁的新聞,一個個難免全都瞪大了眼睛好奇的看著。
妙也注意到了自己措辭不當,立刻低了聲音,「沫,我今天可是跟北承一起來的,怎麼樣嫉妒了吧,酸了吧,北承特地約我出來吃飯,而且這裏有一間包間是北承的,我們本不用訂房間,直接來吃就好了。」
「北承可是點了許多我喜歡吃的菜呢,厲老爺子喜歡你又怎樣,也沒見北承跟你在一起啊。」
妙哼了一聲,甩著腦袋,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當真是謊言隨口就來,都不必打草稿。
「厲北承不是與你姐姐在一起嗎,怎麼又跟你在一起了,難不你們姐妹倆還搞什麼兩侍一夫?」
「妙,厲北承就那麼好嗎,值得你們兩姐妹齊上陣伺候他。」
沫的出了名的毒。
剛剛邁出包間,打算去洗手間的厲,突然就聽到了小姑娘不屑的話語。
厲北承皺了下眉。
小丫頭拒絕了他的邀約,這又是應了哪個野男人的邀約?
難道他厲北承還能輸給別的男人不?
再聽聽現在什麼口氣!
「我……」
妙被沫懟的有些結,須臾才重新找回了戰鬥力,梗著脖子得意道:「那是誤傳,北承跟我姐姐是好朋友,他真正喜歡的人是我。」
「我跟北承已經約好了畢業后我們就結婚。」
噗……
站在包間聽的顧亦琛很不厚道的笑了出來。
他們的包間就在妙跟沫後,只是打開了一條門看不到人,卻可以聽的清清楚楚。
顧亦琛拍了拍厲北承的肩膀,「你這小子桃花真多啊,未婚妻也多。」
居然大言不慚的說兩人要結婚,這家的小妞們膽子怎麼都這麼大呢。
厲北承冷著一張臉繼續聽著。
他約的客人還沒到,現在倒是有時間在這聽八卦。
面對妙的得意,沫倒是很淡定,只是點了點頭,「噢。」
妙微微一愣,「什麼噢!」
「不然呢?」
沫冷笑。
「你應該生氣啊,我搶走了厲太子,你不生氣嗎?」
「我搶走了你的北承哥哥!」
妙反倒是氣的直跺腳。
沫這個當事人不急不躁,一點就都沒有,自然會覺得懊惱。
在妙提到『北承哥哥』四個字的時候,沫眼中還是有異樣的緒閃過的,不過轉瞬即逝。
「我為什麼要生氣,沒了厲北承我沫就不活了嗎?」
沫攤攤手,「說的好像這個世界上好男人全死了,只剩厲北承一個了似的,我沫有大把的男人可以選,我為什麼非要選他?」
「哈哈哈。」
「哈哈哈。」
顧亦琛關了包間的門,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包間里做了很專業的隔音理,關上門聽不到外面的聲音,外面也聽不到裏面的。
厲北承冷著臉踹了顧亦琛一腳,而後再次將門打開了一些。
顧亦琛努力的憋住了笑,豎起耳朵聽了起來,希能繼續聽到一些有趣的容。
今年他就有足夠的理由嘲笑死厲北承了。
讓這丫的重輕友,把他扔去非洲理業務。
「沫,你是不是吃屎吃多了,腦子壞掉了?」
妙用詞毫無世家千金的做的派,魯的讓人咂舌。
「你也不照照鏡子,看你現在什麼鬼樣子,別說那些上流社會的男人看不上你,就是把你扔到垃圾堆里,乞丐也嫌你臟,不會上你的。」
「可事實不是呢。」
沫靠在欄桿上笑的風輕雲淡,「不然,為什麼現在還有人約我來醉香閣吃飯呢?」
「妙,沒有市場的人是你這種被拍了照還傳播出去的人,不是我,你明白?」
「大黃,我們走,我們不跟沒腦的人呆在一起,不然久了我們倆也會傳染的。」
沫彎腰拍了拍大黃的腦袋。
大黃應景的了兩聲,好像在回應似的。
「站住!」
妙手攔住了沫,「我讓你走了嗎,小賤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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