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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魚少爺穿成反派的白月光》 第36章 第 36 章

 得了新稱呼的唐煜高高興興的跟秦時律走了, 一開車門,副駕駛的座位上放著的一份文件讓唐煜愣了一下。

 ——離婚申請。

 四個明晃晃的大字看得唐煜腦袋里嗡的一聲......秦時律要跟他離婚?

 秦時律上了車,見唐煜還在車門外站著, 他順著他的視線看了一眼被他扔在副駕駛位上的離婚申請書, 秦時律拿起來扔到了中島臺上,“上車。”

 唐煜腦子里有點,他沒想到會這麼快,而且......而且他也沒做錯什麼事。

 唐煜上了車, 安全帶都沒系, 怔怔的看著中島臺上那摞凌的紙, “上次你送我的房子,賣掉了嗎?”

 秦時律早就把這事兒忘腦后去了:“還沒。”

 唐煜松了口氣:“還是別賣了。”

 秦時律本來也沒打算賣:“怎麼又不賣了?”

 唐煜抿了抿,看著被他扔到車窗前的離婚申請書說:“我們要是離婚的話我就不能住在你現在的房子里了,到時候我可以搬過去。”

 雖然他里說著離婚, 秦時律卻莫名的被他的話給取悅到......所以即便他們離婚, 他也會住在他送給他的房子里,而不是去找別人。

 秦時律說:“誰說要離婚了?昨天怎麼收拾你的,忘了?”

 唐煜不信任的看了他一眼,小眼神還直往中島臺上瞟,像是在說——你離婚申請都拿來了還騙人。

 秦時律是故意把這東西拿回來的, 他把那份申請書拿過來遞給唐煜:“自己看。”

 唐煜往后躲了一下:“不想看。”

 雖然他也想過活著擺秦時律, 但這段時間他們相的還算愉快, 而且秦時律是個非常合格的養魚人, 他還沒做好離婚的準備,這他太突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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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時律把離婚申請放在他上:“還記不記的我跟你說下午去見誰了?”

 唐煜記得:“蕭彥秋。”

 秦時律:“嗯, 這個是他給我的。”

 唐煜驀的看向秦時律:“你們結過婚?”

 秦時律一陣惡心:“......結個屁, 自己看上面是誰的名字!”

 唐煜把離婚申請翻倒最后署名那一頁, 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他的名字......不是他本人簽的字,但申請人卻是他。

 所以這份離婚申請不是秦時律給他的,而是他給秦時律的?

 唐煜翻回第一頁,他看文件很仔細,逐字逐句,從頭看到尾一個標點符號都不落下。

 秦時律也不急著走,索讓他在這先看完。

 唐煜看完花了將近二十分鐘,他合上文件:“我沒有委托過他這個,婚姻法里也沒有他人可以代替本人申請離婚這個說法,這個無效。”

 秦時律當然知道這個無效,就算有效他也不會放人,“確實無效,但我還是很生氣。”

 聽他說生氣,唐煜頓時警鈴大作,手里的文件像個展翅高飛的撲棱蛾子被他嗖的一下扔去了后座,要不是后面有擋板,都能直接扔后備箱里。

 他看向秦時律,討好的去拉他的手:“我們不理他,也不離婚,你別生氣。”你生氣花的是我的命,你可千萬別生氣。

 秦時律把玩著他主遞過來的手:“不離婚?”

 唐煜使勁搖頭,“不離!”

 秦時律問:“房子還賣嗎?”

 唐煜猶豫了一下:“還是先別賣了吧,萬一......”萬一有離婚那天,好歹他還有個住的地方。

 秦時律聽懂了他的萬一,他著唐煜的后頸,不善的瞇起眼:“寶寶,沒有這個萬一,如果有,你也住不到那個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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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時律想,即便真的有那麼一天,他也舍不得他搬出去,懶得要死的人,搬家這種事還不得把他累哭?到時候就算是要走也會是他走,走了也不過戶,時不時再回來住住,好的。

 而唐煜理解的就比較腥了——

 他咽了咽口水,害怕的想,秦時律是不是想說如果他們離婚,他住的就會是骨灰盒,而不是房子。

 唐煜一也不敢

 果然,他還是好瘋......

 回家的路上,唐煜都在琢磨如何自救。

 他原以為只要在秦時律上下功夫他就能活的天長地久,可現在看來,蕭家兩兄弟并沒有放棄把他送上西天的劇本,他們做的每件事好像都是為了讓他死。

 這樣下去可不行。

 回到家,唐煜說自己累了,他跑回房間,把自己蒙進被子里,琢磨著怎麼才能給蕭家兩兄弟找點事干,不然他們總是把注意力放在他上,那樣他可太危險了。

 秦時律回到房間就見他跟上次蕭熾衡來找他那天一樣把自己給躲了起來。

 秦時律皺眉。

 看來他得給蕭家那兩位找點事干了,閑的沒事番來嚇唬他的人,給他們臉了!

 一直到第二天王辭和王蘇來串門,唐煜都沒想好要怎麼給蕭家兩兄弟找麻煩,這不是他拿手的事,做起來并沒有那麼得心應手。

 王辭今天過來就是嘮閑嗑,他天閑著沒事,那些跟他同齡的世家爺小姐跟他玩不到一塊去。

 “聽我爸說西郊那塊地的下面探出一個墓,不知道會有什麼好玩意兒,連政府都著手了。”王辭問王蘇:“你們考古隊知道這事兒不?”

 王蘇學的是考古,現在仍然在考古隊掛名:“聽我老師說了,我們隊正在申請勘察。”

 唐煜不知道聽到了什麼有用的詞匯,突然來了興趣:“西郊?”

 王辭一邊吃張嬸準備的水果一邊說:“對啊,就西郊之前賣出去的那塊地,聽說還是高價賣出去的,現在可砸手里嘍。”

 唐煜怔了怔。

 西郊高價賣出去的那塊地,除了蕭熾衡買的那塊,應該沒有別的了吧。

 小說里只說那塊地讓蕭熾衡賺了不的錢,但是怎麼賺到錢的卻沒說,原來是底下有墓嗎?

 唐煜問王辭:“你剛才說政府介了,政府會高價把地買下來嗎?”

 “不知道,”王辭沒專門打聽過,只是聽了那麼一耳朵:“如果有價值估計會,但要只是個普通的墓,政府又不傻,怎麼可能出高價買一塊不值錢的地。”

 說的有道理,所以那塊地的下面埋的一定是一個大戶,但現在除了他之外沒人知道那塊地將來會很值錢。

 唐煜不太懂土的事,他問王蘇:“你覺得大概要多久能估算出那塊地的價值?”

 王蘇說:“勘察期最半年,土的話要看下面有多大。”

 王辭說:“也用不著等半年吧,確定下面有墓政府就會出手了,頂多也就這一個月的事。”

 王蘇點頭:“嗯,也對,如果只看地皮價值的話,一個月政府就會給結果了,至于下面的墓,也不是錢能買下來的。。”

 唐煜突然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他問王辭:“這件事已經公開了嗎?”

 王辭:“沒有,政府和文局的人怕有人會破壞,沒打算這麼快公開,最起碼得確定了下面的墓。”

 唐煜點點頭。

 一個月......應該夠了。

 -

 王行大中午的被出來,還以為秦時律這麼好心請他吃飯,結果果然是他想多了。

 飯吃的差不多了,王行說:“我知道的就這麼多,那塊地暫時還不了,蕭二估計上火的,聽說他到找門路打聽呢。”

 地皮這種東西,早開發早賺錢,蕭家為了這塊地投資那麼多,一直不讓,流資金被套著,其他項目也啟不了,時間久了肯定會對公司有影響。

 王行問他:“你問這些別是想把那塊地收回來吧?蕭家對你有什麼大恩,好幾倍價錢收一塊一兩年都未必能開發的地,你腦袋壞了?”

 原價買地,他的腦袋確實壞了。

 秦時律雖然不在乎錢,但也不想便宜了蕭家。

 蕭熾衡現在指不定怎麼上火呢,肯定急著想把那塊地手,但如果他出面,蕭熾衡不但不會低價賣給他,甚至還會抬價。

 秦時律看向王行,王行頭皮一:“你他媽別這麼看我,我開的是娛樂公司,不搞房地產,我買地他們也得信!”

 秦時律嘖了一聲:“你就不能拓展拓展業務?”

 王行無語:“有事鐘無艷是吧?平時怎麼不見你幫我推展業務?”

 -

 晚上秦時律回到家,唐煜不在。

 秦時律問張嬸唐煜去哪了,張嬸說:“小唐爺說他去他舅舅家了,說是晚點回來。”

 唐煜已經很久沒去過唐偉宏那了,到底是他唯一的親人,秦時律也沒想讓他們真的斷了關系。

 秦時律又問:“今天有人來嗎?”

 張嬸說:“來了兩位先生,陪小唐爺呆了一下午。”

 秦時律其實奇怪的,王辭也就算了,唐煜是怎麼讓王蘇跟他關系也那麼好的,聽王行說他這個侄子可是連跟他說話都費勁。

 習慣了唐煜每天都在家等他,突然不在,秦時律連食都不好了,隨便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給唐煜發了條消息。

 秦時律:【要不要去接你?】

 唐煜只回了兩個字:【不用。】

 秦時律算是發現了,只要他不在唐煜跟前,領導就十分冷酷無

 不過也不是對他,唐煜似乎沒什麼耐心,上次看他的手機,他回誰的信息都一樣,看起來理不理的。

 秦時律放下手機,突然想到,王行的娛樂公司不能出面收購西郊的地,唐家的公司卻可以。

 晚上唐煜回來,一副很疲憊的樣子,知道的他是去跟他舅舅吃飯,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喜馬拉雅山登頂了呢。

 第二天,秦時律聯系了唐偉宏。

 唐偉宏接到他的電話并不好奇,甚至還知道他為了什麼打來:“是西郊那塊地的事吧,小煜昨天已經跟我說了,他說你要買那塊地給他建個游樂場。”

 秦時律:“......”他什麼時候說過要給他建游樂場?

 唐偉宏說:“這孩子就知道胡鬧,你也別太慣著他了,不過你們小兩口的覺得我也不好說什麼,小煜說你是想以我們家公司的名義買下那塊地,都是一家人,這個忙我一定會幫。”

 送上門的好事,唐偉宏怎麼可能會拒絕?

 秦時律拿錢給他買地,地皮還是掛在唐氏名下,這種好事,他求都求不來呢!

 秦時律準備的話沒說出來,事兒卻辦了,但他并不覺得多高興。

 唐煜先他一步找了唐偉宏去買蕭家的地,他買地干什麼?他哪來的錢去買地?

 他先是坑了蕭熾衡,現在又背著他想把那塊地買回來,他是后悔了,還是心疼了?他到底還是不忍心看蕭熾衡吃虧是不是?

 唐偉宏還在電話里滔滔不絕:“我這就準備資料去談地皮的事,至于資金......”

 秦時律聲音冰冷:“資金會按時到賬。”

 唐偉宏的“好”字還沒說出口,電話就被秦時律給掛斷了。

 辦公室外,黎誠正要進去就見秦時律從里面走了出來,他一時間沒注意到秦時律的表:“秦總,一會的會議——”

 秦時律從他邊走過:“會議推到下午,我有事出去一趟。”

 電梯門關上,黎誠后知后覺的發現他的語氣似乎有點不對。

 他看了眼姚文和陳曉:“秦總怎麼了?”

 陳曉搖頭:“剛才還好好的。”

 姚文琢磨了一會,突然夸張的捂住:“不會是老板娘跟人跑了吧!”

 黎誠:“......”還他媽真有可能!

 -

 秦時律一路開車到家,腦子里的不行,他勸自己不要想,他要聽唐煜親口說。

 玻璃花房里一道穿著家居服的影蹲在那擺弄土,秦時律推開玻璃門:“出來,我有話問你。”

 唐煜抬起頭,看到是他,愣了愣:“你怎麼回來啦?”

 秦時律等不及他磨磨蹭蹭的出來,站在這就問:“你要買西郊那塊地?”

 唐煜眨眨眼:“你知道啦?”

 秦時律以為他會慌,會心虛,可是都沒有,他平靜的像是干了一件理所應當的事。

 秦時律看不懂他的反應:“為什麼要買那塊地?”

 他知道這些話問出口他必定會有問必答,他不想聽,但卻想知道答案。

 唐煜知自己的素質,突然站起來一定會頭暈,可這麼仰著脖子也不舒服,于是他拉過一個小板凳放在秦時律面前。

 秦時律看了一眼,小凳子過于小了,唐煜坐在上面卻一點都不突兀。

 他走進來,坐在小凳上,一雙長拱的很別扭,他看著唐煜:“現在能說了?”

 這事兒也沒什麼不能說的,唐煜之前沒跟他商量是怕他不同意,而且他自己就能做的事,何必要浪費口舌去說。

 唐煜一把拉土一邊說:“王辭說那塊地下面有個墓,可能會很值錢。”

 秦時律蹙了下眉:“古墓就算值錢里面的東西也不會允許拿出去賣。”

 唐煜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說:你在想什麼事呢。

 唐煜:“我知道。”

 秦時律:“那你還......”

 唐煜看他:“我說那塊地以后會很值錢你信嗎?”

 秦時律沒說話,他要怎麼信?

 唐煜知道他不信,“好吧,確實我是因為蕭家才想買地的。”

 秦時律皺眉,失的語氣明顯:“果然。”

 秦時律突然到很無力,他以為他們的關系已經改變了,沒想到到頭來他還是想著蕭熾衡。

 秦時律剛要站起來,就聽唐煜說:“他們好煩,總是找我的麻煩,我也想給他們找點麻煩。”

 秦時律起作一頓,不可思議的看他:“你說什麼?”

 唐煜說:“我想干壞事。”

 秦時律一顆心跟坐過山車似的忽上忽下的,看著一臉犯了錯的卻死不悔改的表的唐煜,秦時律怔了好一會:“他們正愁著那塊地不了也賣不出去,你把地買了,解了他們的燃眉之急,哪里還算是找麻煩?”

 唐煜歪著頭看他,“他們的燃眉之急這麼便宜嗎?我只給他們你當初定價一倍的價格。”

 秦時律萬萬沒想到:“......”小商居然比他還黑。

 秦時律預計的價格是兩倍,結果唐煜只打算給一倍。

 現在他相信唐煜不是為了給蕭家救急了,哪有人這麼救的,這不是坑人麼!

 秦時律慶幸自己沒被他算計過:“姓蕭的又不是傻子。”

 唐煜:“就因為不傻才會賣。”

 秦時律不明白:“什麼意思?”

 唐煜眨著眼睛看他:“因為他們都錢啊。”

 這本小說里,除了秦時律這個大反派他超過錢之外,其他人都是錢超過了他,只要拿住了他們的弱點,唐煜就有辦法讓自己輕輕松松的活下去。

 趁著那塊地還沒有出現價值,唐煜要給他們營造一種“比起賠的本無歸,能虧一點是一點”的心理。

 蕭家兩兄弟那麼注重利益,一定會上當的。

 秦時律對他的話似懂非懂,覺得他好像在憋什麼大招,但只要不是為了蕭熾衡,他都無所謂。

 秦時律問:“你哪來的錢給唐偉宏?”

 唐煜突然想到什麼,轉過頭,笑瞇瞇的看著他:“我沒錢。”

 秦時律瞇起眼睛:“沒錢你怎麼買地?”

 唐煜說:“我跟我舅舅說,你要給我建個游樂場。”

 再次聽到游樂場這個荒誕的理由,秦時律樂了:“所以你是打著我的旗號讓你舅舅買地,我掏錢?”

 唐煜胳膊,兩只臟兮兮的手半舉著,瞇著貓眼朝他點頭,“嗯。”

 秦時律被他這樣子惹的心里的,他手揩了一下唐煜鼻尖沾上的土:“有沒有想過,萬一那塊地下面真的埋了什麼,兩年不能開發,我會虧多?”

 唐煜知道那塊地穩賺不虧,但他不能說,“建游樂場不行嗎?建游樂場的話無非就是晚兩年營業,虧不了多。”

 秦時律笑了下:“行,你喜歡就好,我一會就打錢給你舅舅,讓他去買地。”

 唐煜一把抓住秦時律的袖子:“不要全打!”

 秦時律看了一眼全都是土的袖口,由著他臟兮兮手繼續抓著自己:“什麼不全打?”

 “錢啊。”唐煜說,“先打一半。”

 唐煜原本的打算只給一部分,他沒那麼多錢,剩下的讓唐偉宏掏去,反正那塊地最后也是穩賺。

 但現在秦時律替他出了錢,唐煜還是讓他打一半,不過他現在另有打算。

 秦時律問:“為什麼只打一半?”

 唐煜說:“因為是我舅舅出面買的,合同簽的是唐氏,你要是把錢都給了,我舅舅到時候反悔不把地給你了怎麼辦?我們先給一半的錢,剩下的錢等他把地轉讓給你之后再給他。”

 秦時律頭一次發現唐煜不僅不傻,小腦袋瓜里掂量的東西似乎比他還要多。

 秦時律撥了撥他的頭發,手順著他的耳鬢到他的下:“他可是你親舅舅,這麼算計他?”

 相了這麼長時間,唐煜已經學會從他的眼睛里看出緒了,他剛進來的時候是生氣的,而現在,眼底緒涌的明顯......唐煜看了眼花房外的,大白天的,不太好吧。

 唐煜轉躲開他:“我說了,我們才是一家的。”

 上一次聽到這話,秦時律心還在存疑,而現在他可以確定唐煜說的“一家”是真的把他們兩個綁定在了一起。

 結一滾,他看著低頭玩土的人:“寶寶,我覺得這個花房還是改明的比較好。”

 唐煜:“......”流,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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