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和安不確定道:“他們在第一景點,不會到第二景點來?”
“附苗芳菲的鬼講的故事,肯定和這個景點有關。”
趙宏圖勉強提起神,從郁和安手里奪過小,在他寫的字上畫圈。
“你上邊寫的是鬼嬰那邊的,下面寫的是咱們這邊的。”
他們分了撥,面對的對象自然不同。不去想鬼嬰萍萍和族長他們,剩下的線索連起來,眾人立時豁然開朗。
“嬰兒為什麼想喝胎湯?”
許晨道:“他們想找回自己完整肢,去投胎?”
“王哥說鬼嬰和胎兒對立”
郁和安拿小在地上胡連線,喃喃自語:“想喝胎湯,和鬼嬰對立。想喝胎湯,和鬼嬰對立……嘶!”
他突然眼睛一亮,抬頭急急道:“會,會不會是那些來訪的村民——趙,趙宏圖,你要去哪里?!”
“胎湯,胎湯。”
郁和安的驚聲令所有人都下意識看向趙宏圖,心中頓時一驚。只見他竟不知何時晃晃悠悠站起,要走向畜生圈的邊緣。
“宏圖,你要做什麼!”
王澎湃低吼著,直接把趙宏圖抓了回來。但被抓住的趙宏圖卻拼了命的劇烈掙扎,痛苦捂著肚子,渾冷汗痙攣:“我要喝胎湯,我要喝胎湯!”
“他被魘住了!”
王澎湃把趙宏圖鉗制在胳膊底下,拿刀在手指一劃,把往趙宏圖額頭一按,頓時燙的他撕心裂肺慘。候在一旁的許晨連忙捂住了趙宏圖的,一時間他像離水的魚般瘋狂掙扎,悶聲痛呼,聽得人心驚跳,額角青筋繃起,原本茫然的眼神卻逐漸恢復清明。
“醒來了,怎麼樣?”
趙宏圖呼哧急,艱難點頭,他輕晃了晃頭,許晨把手拿開,和王澎湃對了個擔憂的眼神。
果然旅社不會讓他們這麼輕松,趙宏圖剛才被對胎湯的迷了神志,只要他肚子里的東西沒拿出來,就無法徹底恢復正常。現在王澎湃他們還能及時喚醒他,但可想而知,隨著時間的推移,許晨和郁和安他們遲早也得出問題。
到這樣就完蛋了!
趙宏圖也明白,回想起剛才自己神志恍惚,全被對胎湯的控,完全喪失理智,他就驚出了一冷汗。而他自己更知道,這種只是暫時被制下去了,仍舊潛藏在最深,過不了多久就會以更極端的方式卷土重來。
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
不能,不能再這樣——
趙宏圖咬牙,抓住王澎湃的手,艱難道:“弓,我的,弓……”
“冷靜,咱們冷靜下來,況沒這麼糟。”
王澎湃安趙宏圖,把他弓拿了過來,時刻注意著趙宏圖的況。見他抖著手,在手里磕了磕,磕出瓶藥劑,許晨等人稍安了心。
從旅社買的特殊武類道,或者在一些旅程里機緣得到的,確實有類似暗兜之類的地方,能存放些珍貴品。
趙宏圖把中級補劑艱難吞了下去,這是他上最昂貴的藥。醉湘西里道基本不起作用,趙宏圖只能祈禱自己好運。
等到一暖流涌腹中,趙宏圖也養回了點力量。手在鼓脹的肚子上了許久,似是在尋找什麼。片刻后趙宏圖深吸一口氣,趁著王澎湃他們繼續討論的時候,趙宏圖眼里一抹狠、
他咬牙關,倒轉弓,毫不猶豫將鋒利如刀的弓臂刺小腹!
“唔!”
痛呼中趙宏圖臉煞白,猛地拔出弓。鮮飛濺,弓臂尖端竟從腹中扎出來了一只青灰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