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啊, 打臉來的總是很及時。
剛到蘇家娘倆兒還說自家小孩兒是冤枉的,但是這一眼就被趙桂花認出了自家的咸魚,掛在鍋臺上而晾著的。
趙桂花憤怒:“好啊, 你們老蘇家可真行,趁著我不在家,竟然跑到我家東西, 你這個小兔崽子,整天狗的, 就該進去吃免費飯, 你家這是個什麼東西!”
趙桂花如此暴躁,大家默默的給路讓開, 方便一旦打架,貢獻場地。
不過趙桂花暴躁歸暴躁, 但是卻沒有, 還做不到去跟沾滿了“黃金”的人手。
蘇大媽臉一變, 很快的反應過來說:“你誤會了, 這是我家的咸魚。”
倒是能顛倒黑白,趙桂花冷笑一聲, 一點也不驚訝蘇大媽能說出這個話, 別人不了解,趙桂花還能不了解嗎?大家都相多年了。
冷笑一聲,說:“我家咸魚有特點,我能證明這是我家的咸魚, 你能證明這是你家的嗎?”
蘇大媽臉有幾分不好看,不過還是聲說:“趙大媽, 我曉得你不想承認小莊誤解了我孫子,但是你也不能胡說啊。這個咸魚真的是我家的。你讓大家說說, 咸魚就是咸魚,能有什麼特點呢?你不要強詞奪理了。”
趙桂花冷笑:“呸,在這里強詞奪理的是你吧?老娘還就告訴你了,我家的咸魚就是有特點了,你說不出來,說明這條咸魚本不是你的。我再問你一次,你說這個咸魚有什麼特點?”
蘇大媽一下子為難起來,就知道趙桂花不好惹,沒想到是寸步不讓。
看向趙桂花,想要祈求算了,不然他們家孫子就要背上小的名聲了啊。其實這就是蘇大媽自我覺良好,自己覺得自家孩子千好萬好,但是卻不知道,周遭就沒有喜歡他家三個孩子的。
雖然三兄弟很讓人羨慕,可是要說這三個崽,沒人喜歡。
誰不知道他們狗。
雖然他們不大錢,就是小小,搶個小朋友的東西,但是也足夠大家反了。
如果不是蘇大媽和王香秀還有點“能力”,會表演,他們家早被人找上門扇臉了。
蘇大媽輕聲:“我、我……我不計較了。”
“啊呸。你不計較?我還沒說你們家這小兒呢,你還好意思說什麼不計較?你的臉呢?你們大家把魚翻開,魚肚子里,我全都理干凈了,魚腸子那些我都掏的干干凈凈。這是我家魚的特點。”
現在日子過得困難,就算是做咸魚,也沒有這樣做的,都留著這些,多還是一點東西,但是趙桂花畢竟是重生的,都理的干干凈凈,那些魚上沒用的,都弄干凈了。
像是魚腸魚肝都燉豆腐了,不能吃的也丟掉了。
因此這條魚比實際輕。
黑臉漢子一看,點頭:“是這麼回事兒。”
趙桂花:“……”
這魚肯定是不能要了,這黑臉漢子手上都是“黃金”啊。
“蘇大媽,這個時候你就別狡辯了,你看看,人家都有證據呢?原來咱們這邊的小兒竟然是你孫子,你說你這不是給咱們這一片兒抹黑呢嗎?”
“就是啊!”
“哎包袱還有別的。”
“對對,看看還有啥……”
他背個小包袱,可不止了一樣,再一看,里而還有半只烤,一把炸花生米。大家齊刷刷的看向了趙桂花,心道你家吃的還好啊?
趙桂花趕說:“這不是我家的。”
大家一下子嗡嗡起來,周大媽轉頭兒一看,火氣一下子上涌,嗷了一聲,:“他媽的,那是我家的!”
氣的直接又沖上去:“你家個小混蛋竟然我的東西,他真是膽兒了,我打死他,看我不打死他!”
周大媽瞬間暴躁,化暴龍,這個時候倒是沒有人攔著,這誰敢攔啊,因為孫子一臟臟的東西,誰敢?冬天洗服很遭罪的啊,再說,它也惡心啊。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大家都覺得這孩子也真是該教訓了。
他這一宿還兩家,你說過不過分!
你這麼人家的東西,現在蹭的全是黃金,人家肯定不能要了,他家又是一貫的貧窮,如果真是還不上……讓人家失主發泄一下怒火也很對的是不是?
所以大家兒不往上湊,又不是嫌自己太干凈了。
周李氏前幾天還跟蘇大媽要聯盟,一起對抗趙桂花,但是這也沒幾天的功夫,現在是恨不能踹死蘇大媽。真是新仇舊恨一起來。周李氏就是這樣的人,可以對不起別人,但是別人不可以對不起。
沖上去就打人,蘇大媽:“啊!”
白老頭兒一聽自己的心上人慘,毫不猶豫就跳腳蹬過去,“你敢打我?白老頭兒,你個老不死的,看我不收拾你!”
周李氏一個人自然打不過兩個人,看向兒媳婦兒,怒吼:“你個小賤人還看什麼,還不趕來幫忙,你是誰家人?你沒看咱家東西被了,你男人和你婆婆被欺負什麼樣了?再不幫忙你就嫁給白斗當媳婦兒吧。”
這話說的真難聽,很誅心,姜蘆不知道是不是被刺激到了,撿起一塊石頭就沖了上來。
當然了,肯定不是打婆婆,看著周群這個樣子,簡直心疼的都要氣瘋了,哪里管的著那麼些,直接一搬磚就拍過去,奔著蘇大媽就去了。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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