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頭虎著臉:“你買你花你自己的錢啊!怎麼著你花我的錢,我還得謝謝你的好意?你覺得可能嗎?以后不要這麼做了,不然我可是要去找出納好好的說道說道的。啥事兒都是一碼歸一碼,這錢放在你那兒和放在我這兒可不一樣。你要是有孝心就該自己給你婆婆買點好的。你婆婆日子過得多難?全心全意就是為了你們,自己不舍得吃不舍得喝,就算是住院了也想著你們。為了你為了孩子,付出多都愿意。現在住院了,你一點表示也沒有?王香秀,做人不能這樣,有你這麼當兒媳婦兒的嗎?你知道我為什麼來樓下堵你嗎?就是要跟你說道說道,就算這次你不領我的薪水,我也得跟你說道說道,你這個小媳婦兒,做事不能太自私。”
王香秀不可置信的看著白老頭,哪里自私了?是全心全意的為了這個家的,他們蘇家也是在支撐著,怎麼就自私了?
“白大叔,你要是說這個話我就不聽了。我對我婆婆,也是天地可鑒的。我知道你覺得我不舍得花錢,可是白大叔,您算算我的工資,我一個月工資多錢,我家里幾口人,幾個小子都是大胃王,我日子過得多難,我……”
開始掉眼淚:“我容易嗎我!”
“你哭也沒有用,你哭就說明你心虛。”白老頭邦邦的。
莊志希窩在辦公室,心里呦吼一聲,他還真是沒想到,白老頭不吃這一套啊。果然白老頭只有在蘇大媽上才會栽跟頭,其他人,不行不行的!
就連王香秀這種小媳婦兒,都不給力。
這真是天地,的深沉啊!
十方一進門,就看到莊志希都要掛在墻上了,著,歪著頭:“你……”
他疑的很,這是鬧哪一出兒?
莊志希:“噓。”
十方:“???”
他默默的坐下,莊志希小聲:“外面是我鄰居。”
十分探頭看了一眼,就見一個老頭兒和一個的小媳婦兒,他眨眨眼,腦補了一出恨仇,默默也豎起了耳朵,看熱鬧是人的天啊。
“我跟你婆婆兩個兩相悅,這麼多年,我們不能走到一起,完全都是為了你們,你婆婆說拋不下你們,又不忍心讓我負擔跟我毫無關系的這麼多人的生活。我心里難,但是我知道都是為我好。但是你看你,你婆婆出事兒了你不著急來看;你婆婆住院你不給做點好吃的補一補;今天更是過分,你婆婆需要休息,你還把孩子帶來了。你說你像話嗎?你說你不自私,你說你日子難,可是你日子難,就能狼心狗肺嗎?王香秀啊,但凡你婆婆十分之一的品德,我都不會這麼看不起你。”
白老頭真是痛心疾首,這麼好的老蘇,怎麼就有這樣的兒媳婦兒?
王香秀氣的抖,這個老不要臉的,他再放什麼屁,什麼兩相悅,婆婆才看不上這種狗東西。好人哪個可能進兩家門?真當們婆媳是啊!
他們都是圖錢!
如果不是為了讓孩子過的好一點,誰看得上他們!
王香秀:“白大叔,您真的誤解我了,我……”
“你別給我整那個里個啷,趕的,先把我的工資還有白斗的工資出來!我告訴你,別的不說,下次你再領我的工資,我就不客氣了!”
王香秀氣個倒仰,期期艾艾:“我沒帶錢……”
“那現在回家拿,你必須還我,王香秀,你別以為我是隨便說說,你要是這樣,我就要找廠子了!”
王香秀這時也看出來了,白老頭不吃他這一套,而且對有些厭惡,深吸一口氣,說:“好,我這就回家給你拿,但是白斗的……”
“你必須出來!那是我兒子,不是你男人,你個破鞋要點臉!你不給,我可不客氣!我就不相信白斗為了你敢不認我這個爹!”
王香秀氣的臉通紅,同時又淚如雨下:“您,您太過分了!”
一跺腳,轉就走。
白老頭:“還錢!!!”
他追了上去……
莊志希看的意猶未盡,這個時候嘆:“這就完了啊?”
十方:“……”
他默默的把一張菜刀票遞過去,同時還有三百塊錢:“你點點。”
莊志希:“好。”
兩個人很快的算清了,十方看他揣好了錢,沒忍住問:“剛才那兩個,不是一家?”
莊志希:“父子兩個,追求婆媳兩個寡婦,小寡婦拿了兩個的錢,老不干了。我這看個熱鬧。”
短短幾句話,真是容滿滿。
十方認真思考,說:“那,他們之間勢必有一對肯定不了啊。老的了,小的就是親戚不了;小的了,老的就是親戚也不了了。”
莊志希:“呃……哎,對啊!”
這話還真是不假啊,雖然他們看起來都是毫無關系的,但是要是仔細掰扯,并不是這麼回事兒的。如果兩個老的了,那麼王香秀的男人相當于白老頭的繼子了。雖然人沒了,但是跟白斗也算是兄弟了,這當弟弟的娶繼兄的寡嫂?還當是幾十年前?現在就算是鄉下,這種事兒也不好聽的。
如果白斗和王香秀了,那麼作為白斗老爹的白老頭和王香秀寡婦婆婆的蘇大媽在一起,名聲也不會很好聽了。這出嫁帶著婆婆還把前婆婆嫁給現公公,那多也會被人脊梁骨的吧?
莊志希:“唉我去,還真是,他們整天攪合在一起,我們都習慣了,沒覺得不太多。但是正常來說,仔細想想,這關系還真是復雜。不過我看他們也夠嗆。”
雖說白家兩父子都想修正果,但是很明顯蘇家兩婆媳只是找飯票。
真的結婚?恐怕也不干的。
“真復雜。”
“真復雜。”
難得,兩個男同志都發出這種慨。
十方:“行了,你趕去樓上拿你的菜刀和背簍吧。”
莊志希:“,那我走了,再見。”
十方擺擺手,撐著下憧憬著晚上的晚飯,今天食堂的晚飯,可是有蛇的,不錯不錯。雖說他們是收了整條蛇,但是這蛇啊,最沒用的就是了,他們要蛇皮蛇毒蛇膽蛇的這個那個,就是不要蛇。
他們這麼收購,其實相當于添頭,他們都是自己留下吃的,雖說是毒蛇,但是他們并不擔心的,完全可以正常理。這都是小事兒。十方想到好吃的蛇羹,吞咽了一下口水。
同樣在吞口水的,還有老江。
莊志希取回了自己的菜刀和背簍,看到老江也在憧憬好喝的蛇羹,他幽幽:“你可真是口不對心啊,剛才還嫌棄呢。”
老江:“這看著真害怕,但是想到蛇羹,就覺得真好吃。其實我們也算是為民除害了不是?它不定吃了多小才長這麼大,我得教訓教訓它。”
莊志希:“……你高興就好。”
他不吃,他反正是不吃。
莊志希第一時間覺得這東西能吃,但是也就是三秒,看到這蛇,又想到這蛇可能吃人,他就倒胃口的不得了,一分一毫都吃不下了。所以即便是聽起來很不錯,又或者會聞起來很不錯,他也不可。
不可以!
莊志希快步出了醫院,他這趟還真是收獲滿滿,不僅賣了蛇,還看了一場八卦。
真是沒想到,這白老頭,真是郎心如鐵啊!對王香秀真是不假辭。
莊志希碎碎念去了供銷社,菜刀是要買的,是怎麼都要買的,不然家里沒得用,也多虧了醫院這邊給他一張菜刀券,不然他就得去黑市兒趕倒騰一張了。
莊志希:“同志,要一把菜刀,這一款。”
“六塊,一張票。”
莊志希趕把準備好的錢遞過去,剛買完,一轉頭兒就看到人了,你說哈,這人可真是……走哪兒都能到人。姜蘆站在另外一個柜臺,買了一斤桃。
又走向了麥的柜臺。
莊志希正想上前打招呼,就看姜蘆又不買了,快步離開了供銷社,也不知道干什麼,他聳聳肩,出門坐公車回家,公車緩緩開之后,莊志希向窗外不經意的一瞥,倒是又看到姜蘆了,這一次是跟一個老太太在一起,這老太太有點眼,好像是他們那一片兒的,但是住的應該不近,沒怎麼太見過。倆人不曉得說什麼,姜蘆的表相當虔誠。
莊志希嘀咕:“不曉得又鼓搗什麼偏方……”
剛說完,就看到姜蘆將桃塞給了老太太,還給老太太遞過去一張大團結……莊志希眼神兒賊尖,一眼就看出是一張十塊錢的大團結。
他“滋”一聲,牙疼一樣。
自己琢磨起來,這是干啥啊,這麼下本錢?
如果姜蘆是為了那些生孩子的偏方,他倒是不在意,但是最近吧,他們前院事多,莊志希還是打算回家跟他老娘說一說,自家也留點心。
要是鼓搗那些偏方自然跟自家沒關系,但是就怕有什麼別的心思,還是多防著點。
莊志希回來的時候,他大哥還沒下班呢,他跟在火車站工作,跟他們機械廠的休假時間可不一樣。他們是經常需要班的,所以并不會固定放周日的假期。
莊志希:“媽,給你,唉我去這個腥味兒,艾蒿都蓋不住。”
他家一下子殺了四只兔子一只,能沒味兒嗎?
不過他很快的說:“菜刀在我這兒,你們怎麼殺的啊。”
趙桂花:“我跟你王大媽借的。”
也是回家才想起來,菜刀在那條大蛇的上呢,都看不見一點了,只有刀把在外面,他們沒有□□。趙桂花高興:“這新菜刀不錯啊。”
挲了一下,滿心歡喜,隨即立刻問:“舊的呢?”
雖然有了新的,但是舊的也是要的。
莊志希:“在筐里。”
趙桂花點頭,說:“以后我們家切菜做菜就用新菜刀了,舊的刷干凈就專門留著剁個骨頭什麼的,正好新菜刀,我還舍不得劈骨頭呢。”
莊志希:“???”
明:“????”
莊老蔫兒:“???”
莊志希:“媽,你不是說舊的不要了?你不是嫌棄舊的?”
趙桂花理直氣壯:“那東西又不是粘在上面就能滲進去,洗干凈不就好了?”
莊志希:“……”
總覺得,我媽騙我一把新菜刀。
明也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趙桂花:“哎不是,我讓你買一把菜刀你都不舍得,你還是個人嗎?有你這麼當兒子的嗎?”
莊志希趕的:“媽,我錯了,我這不是隨口一句,真不是不舍得……哎,我看看,我看看咱家這兔子,這是要干什麼啊?怎麼都殺了呢?”
這是分分鐘轉移話題。
趙桂花:“一下吃吃不完,收拾一下慢慢吃。”
莊志希:“嗯,哎對了,大魚呢?”
他左右看看,疑:“沒看見啊!”
趙桂花:“我找了李廚子,跟機械廠換糧食,李廚子剛才都給運走了。連王八都沒放過,要不是我做人堅定,他能給兩只都搶走。這我跟他換了一只,今晚給你們燉個王八湯。”
莊志希:“媽,咱能它甲魚湯嗎?這都要化為盤中餐了,咱就不能個好聽點的名字給它最后的尊嚴?”
趙桂花睨了他一眼,呵了一聲,說:“矯。”
莊志希:“……”
你看,又被誤解了不是。
果然,這人啊,擺不了被誤解。
“媽換了細糧,嘿嘿。”明在一邊兒跟莊志希說小話兒。
莊志希:“行啊老娘,您這事兒做的漂亮。”
趙桂花掏掏耳朵,說:“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總是聽藍大叔說話的關系,即便是別人正常說話,我也覺得是在怪氣。”
莊志希趕哇哇,為自己申辯:“媽啊,天地良心,我真是沒有怪氣,我說的可真心了,您可不能誤解我。我這也太難了,我真覺得這樣好的,一點也不撒謊。”
趙桂花終于點點頭,說:“相信你。”
語氣里帶著幾分喜悅,說:“我換了一袋富強面,還換了一袋的玉米,還有半袋大米。”
給兒子展示,說:“你看。”
面和大米都是十斤裝的,不過大米只有半袋子,倒是玉米差不多裝了能有二十斤。這個換要分怎麼看了,要是擱在幾十年后,那價值肯定不對等的,一條一米來長的大魚加上一只甲魚,肯定比面大米玉米值錢多了。但是這個年代,這麼換的話就還算是很不錯的換了。
要是擱了一般人來說,都會覺得趙桂花是占便宜的,換的全是主食,但是魚和甲魚可不是。只是吃個稀罕的,所以孰輕孰重,就顯而易見了。
也是李廚子盡心盡力為趙桂花爭取的。
一個年代說一個年代的話,現在來說趙桂花反正是賺了的。
他們也能去黑市兒賣魚,這樣的話到手的錢會多一點,但是黑市兒想一下子買這麼多富強又不好買。別看十斤聽著不多,但是這年頭一下子拿十斤,那頂頂不了。
趙桂花還是很承這個人的,說:“這一次李廚子沒為我家說話,下次釣魚,再給他送一條謝一下。”
莊老蔫兒點頭,滿臉喜悅。
他們普通人,特別是經歷過困難的時候過來的,只要看到家里糧食多,這心里就格外的歡喜。莊老蔫兒就眉眼都是笑容,自從他家老三媳婦兒進門之后部分了家,這日子不僅沒有變差,反而變得更好。就說往年,這個時候家里哪有這麼多東西,旁人不曉得,他可是知道的,自家還藏著不的咸呢。他家老婆子藏的,每周不吝嗇的做一次,那大家是吃的高高興興。
其實往年也會做,但是切得比筷子還細,一人嘗幾筷子就頂頂不錯。
但是他們今年可是切片,而且是實實在在的,很明顯日子好了不。
這些都是他家老婆子治家有方。
他說:“這手里有糧,心里不慌,還真是一點也不假。”
趙桂花:“這兔子先晾在家里,等明天白天再晾出去風干。”
白天里前院幾乎就沒人了,王香秀上班,他家孩子上學,最近前院事多,也都去住院了,所以大家也不怎麼過來嘮嗑,未見得會留意,就算是留意到了也沒關系。像是今天他們家熏兔子,也是有人聞到了的。
但是一般大人不會太過分的,趙桂花就是防著隔壁那三個兔崽子呢,別人不清楚這三個兔崽子是什麼東西,還能不知道?別說什麼日子難不難的,現在誰家又能過的特別敞亮了?
他家就算是不錯了,不過是家里慣的自私罷了。
趙桂花想了想,很堅定了,說:“老大媳婦兒,咱們兩個在家,但凡是進進出出的,都別走遠了,留意一些。不怕賊就怕賊惦記,可別是讓隔壁那幾個小賊惦記上。”
梁芬一聽,立時來了火氣,整個人都帶著幾分沖勁兒:“他們敢!要是敢來咱家東西,我非錘死他們,我可不管什麼白斗,他要是上來幫忙,我不像周群夫妻那麼好欺負,我非給他踹太監,讓他這輩子別想找!”
這兔子可是自家留著吃的,娘家都吃不到,外人還想來?白日做夢!
能為了拼命一戰,休想占便宜。
“娘,你就放心,我誓死保衛咱家的和兔子!”
趙桂花:“……那倒是,也不用誓死。”
梁芬:“必須的!”
堅定!
趙桂花:“……你高興就好。”
還別說,今天他們收獲頗,回來也沒折騰,按理說家里腥味還有魚腥味都該是不小的。但是好就好在,他們這一次帶回來的艾蒿也不,倒是住了不的味道。
明是讓那條大蛇給嚇到了,認真的在在家門擺了一排的艾蒿,認認真真。
趙桂花:“今晚燉甲魚湯,明,你去你外公過來一起吃吧。”
都在一個院子里,不可不妥當。
明:“。”
梁芬撇撇,不娘家人,倒是明的外公,偏心眼。
明匆匆的跑走,又匆匆的回來,說:“媽,我外公不來,不過他說,燉甲魚放一點蘿卜是最好吃不過的。你燉完了給他端一碗,他用一扎白面的面條跟你換。”
莊家人:“……”
趙桂花倒是自然得很,說:“啊,那敢兒好。”
一扎面條是二兩,年男人一個人就干掉了,但是又不能這麼算,他們要是換,一碗湯換面條也還。其實沒人吃虧沒人占便宜的。就是正常的換。
趙桂花:“你跟你外公說,讓他拿一扎半面條過來。我們收一扎,另外半扎,等甲魚湯快好的時候,我給他下到湯里,湯湯水水的,味道十足,保準好吃。他這干的稀的都有了,吃掉舌頭都不知道!”
明笑瞇瞇:“好。”
又跑出去了,這跑兒的真是不嫌麻煩。
倒是梁芬一言難盡到炸,婆婆可真是好意思啊,這……幸好娘家人不住在這邊,吃點東西還得換,還有沒有點親了。過分,頂頂過分。
覺得不能讓藍老頭占便宜,藍老頭換是一點問題也沒有的。但是如果推己及人,這事兒換到娘家人上,就不樂意了,反正覺得不好。
正在這時,明又咚咚咚的跑回來了,說:“我外公說了,這事兒的,到時候多給他幾塊蘿卜,他喜歡鍋里素。”
趙桂花:“麼問題,你跟他說……”
莊志希不干了:“媽,你們直接對話唄,干啥這樣使喚我媳婦兒啊!我媳婦兒多累啊。”
他可是很護著媳婦兒的:“別欺負人哈。”
趙桂花:“呵,這就是生兒子。一娶了媳婦兒就會向著媳婦兒。”
梁芬默默的看向了虎頭,也有兒子,不曉得兒子長大是個啥樣兒。虎頭正在吃棗,覺到視線,慌張的抬頭……“媽,我沒有吃,是爺爺說可以吃的。”
一旁的小燕子趕點頭,附和哥哥說:“爺爺說了,可以吃,我們都可以吃!”
媽媽的表好奇怪。
梁芬無語,說:“吃吧吃吧,沒管你們。”
兒子還小,還是一個只知道吃的小崽子。
“吃什麼吃!”趙桂花接茬兒,說:“別吃太多,棗子這個東西吃多了你會不舒服的,難道你還想上醫院?你忘了自己上次吃錯東西的事兒了是不是?”
虎頭臉一變,小手搖擺:“不要去!虎頭不要去醫院。”
他一點也不樂意去,那里不是好地方。
打針很疼,藥片很苦。
趙桂花:“吃一點沒關系,但是不能吃多,再說晚上還有好吃的。你們看,咱們晚上燉甲魚湯呢,這可是,你們吃棗子吃飽了,還能吃得下去嗎?多香啊,還有湯,那可是很可口的。”
虎頭吞咽了一下口水,就差口水直流三千尺了。他趕點頭:“我知道啦。”
他自己不吃了,也拉住妹妹:“小燕子也不吃啦,吃多了不行的。”
小燕子乎乎:“哦,都聽哥哥的。”
趙桂花叮囑梁芬:“讓他們吃沒關系,但是不是讓他們瘋吃,你要是不管著他們,他們小孩子哪知道飽,吃個沒完。對了,這些棗子等一下你們抓一些回屋晚上打牙兒。”
代兩個兒媳婦兒,明點頭,梁芬喜不勝收。
莊志希:“媳婦兒,挑紅一點的。”
趙桂花:“……就你會算計!”
莊志希挑眉笑,燦爛的很……
出生那天,我家正遷祖墳,我爸打死了棺材裡一條快要蛻皮化蛟的大蛇,差點被蛇咬死。生我時,萬蛇齊湧,蛇聲嘶鳴,都說我不吉利。村裡一位米婆用命救了我爸,給我留了一塊蛇形黑玉,也被蛇咬死了。我十八歲生日剛過,那條死蛇的蛇屍,居然又出現在我家祖先的棺材裡……隻有蛇形黑玉裡的黑蛇,拚命的保護我,同時告訴了我蛇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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