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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婆婆是重生的[七零]》 第88章 又……碎了一個?

 一家人邊走邊說,很快的離開。

 不過他們雖然離開了,但是四合院里的人倒是沒散開。大家還在議論紛紛。

 有人說:“于家小子肯定是在廁所里藏東西,然后丟了發瘋……”

 也有人不相信,說:“于家窮的叮當響,他家能有什麼好東西?我看啊,還是廁所鬧鬼。他被迷了眼。”

 這兩個猜測說出去都不好聽,王大媽說:“不是說了是睡著了夢游。”

 “呵呵,誰能相信啊?這在廁所里睡著,真是聽都沒聽過。我看還是鬧鬼……”

 “什麼啊,保準是他抄家搞到的好東西,他家兄弟爭的很,不敢往家里放呢。”

 這不得的,又要說一些家長里短的八卦,明他們也沒睡這麼早,湊在院子里聽著家長里短的八卦,什麼“老兩口最偏心這個小的,十多平的房子,大的一口四口都要跟老二兩口子用隔板分開用。這老小兒還能自己單獨住一間”,還有什麼“老三媳婦兒一心琢磨著占了老小兒這個房子”,還有什麼“于小子給姐姐得下鄉,還拿下了姐姐這些年攢的結婚錢”……

 林林總總,真是吃了一腦門子的瓜。

 這時有人突然反應過來,問:“周大媽,你兒子和兒媳今天沒在家啊?”

 這麼晚了人還沒回來,不應該啊。

 周大媽:“他們去岳父岳母那邊了。”

 周大媽語氣不太好,那個親家正是攛掇離婚,實在是讓人不愉快。

 不過想到很快就有大孫子了,的心還是有幾分變化的。抿著角,說:“白斗那事兒,我家小子也怕他岳父心里不放心,專門過去解釋一下。你們曉得的,他家是干部家庭,吃的也好一些,就在那邊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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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起這個,挑眉看向了蘇大媽,蘇大媽虛弱的笑笑,說:“你家可是有個好親家。”

 今天心不怎麼愉快,雖說他們今天顧著拉廁所,但是回來之后也聽說了,明的父母還有大哥過來了,據說提著一暖壺冰,還有烤鴨有的。

 他家金來三個孩子聞著味兒流口水,恨不能原地打滾想要。

 這又聽說周群夫妻也去岳父家了,心里更不舒服,別人家的娘家都能沾上便宜,只有他們家王香秀不行,這說起來多是有幾分不愉快的。

 王香秀的娘家雖然是城里人家,但是也窮得很,一點也幫襯不上,他們雙方是都指著能沾對方便宜的。所以至今什麼也沒有撈到。還有今天,去了大閨招娣他們家,那邊連一頓飯都不留,也是讓不愉快的。

 好像所有不好的事,都聚在一起了,明天還要去修廁所,想起這一些,難免是覺得心不好。這院子里的老娘們,每一個都比過的更好,憑什麼啊。

 蘇大媽想起這些有的沒的,臉有點黑。

 不過他們提到了姜蘆的娘家,趙桂花倒是想到了一茬兒,先頭可是聽說了,周大媽要對付這家的,了眉,察覺到有人看,一抬頭看到是明

 是的,明也知道這個事兒,想來是不放心的。

 趙大媽沒說什麼,但是給了明一個不用擔心的眼神兒,明輕輕的松了一口氣,雖然不認識那邊的人,但是總歸不能知道有人要干壞事兒還裝作不知道。

 趙桂花也是一眼的,雖然不想多管閑事兒,但是還是覺得自己得想一想辦法的。

 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事兒發生。

 琢磨起這個,聽到話題右拐到了于家的事上,這個事兒就不意外了,畢竟于家的事是今天最大的,又是正新鮮的新聞。大家討論多多,也是理所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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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桂花又聽了一會兒,沒聽到什麼特別的,起回屋。

 莊老蔫兒兒沒出去,今天家里有客人,他喝一杯小酒,人不太有神,已經躺下了,聽到趙桂花回來的聲音,沒忍住小聲問:“你說這個事兒要不要?”

 這鬧得還大,他也聽沒想到的,多有點忐忑。

 趙桂花:“沒事兒,這事兒跟你沒關系。他連放在家里都不敢,你當他是什麼好來路?不用多想。”

 趙桂花寬老伴兒:“我也沒想拿出來用,所以本不用擔心什麼的,你就當做什麼也不知道。咱們放個十來年再說,你就徹底把這個事兒拋諸腦后。”

 笑著說:“你今天可得夸獎我,我今天真是難得釣上來魚了。”

 要是說起這個,莊老蔫兒還神,說:“你行啊,這總算是有收獲了,看來這玩意兒還是能生巧。”

 趙桂花看著他家老伴兒,噗嗤一聲笑出來,說:“你還真相信是我釣的啊。”

 莊老蔫兒:“???!”

 趙桂花:“我用漁網網的。”

 這個事兒就很夸張了,用漁網竟然都能網上來,結果釣不上來。你說稽,嘆了一聲,慨:“我與魚竿無緣,以后我自己出去,就不帶魚竿了。”

 莊老蔫兒沒忍住笑了出來。

 趙桂花:“你還笑。”

 拿著巾出去洗漱,說:“在笑話我,我可不客氣了……”

 趙桂花出了門,聽到明說:“咱們去上個廁所吧,這要是晚上上廁所,我可不敢去了……”

 不是怕鬧鬼,而是怕塌了。

 好在廁所還能用,男廁所已經徹底不能用了。

 不過好消息也有,因為這次塌方,這個二十年的老廁所,要重新修葺了。如果重修肯定就不是按照原本的風格了,估計就是做普通的平房。

 以后在想裝神弄鬼,那不可能了。

 畢竟沒地兒藏人了。

 莊志希:“走吧。”

 巷子里因為廁所垮塌而格外的熱鬧,而這個時候其他人就未必了,像是于寶山就如同死了親媽一樣,這個時候他已經醒過來了,但是臉漆黑,雙目無神,整個人著鬼氣。

 他躺在床上,一言不發。

 于家老兩口人前人后的伺候著兒子,白斗見了,瞄了一眼自家親爹,說:“這同樣都是做父母的,差距怎麼這麼大呢。”

 是的,很巧的,于寶山跟白斗一個病房。

 白斗還因為他爸對他的冷漠而傷心,說話自然也是不留面。

 “人家做兒子的好,父母才好;如果做兒子的都不像樣,那麼當父母的真是做多孩子都嫌棄不夠。”白老頭不甘示弱,也毫不客氣的說了出來。

 這要是擱了昨天,他們還沒有什麼神頭斗,但是從昨天晚上開始,他們就已經知道了,蘇大媽和王香秀兩個人已經說服了周家。不得不說,蘇家婆媳這一手兒真是給兩個老的熱淚盈眶。

 什麼是真,只有這樣的患難時刻才能看出真心。

 白斗覺得,王香秀真是天底下最好的人,這麼賢惠的人,不知道為他付出了多,他想一想都覺得睡不著。而白老頭則是覺得,這事兒肯定還是蘇大媽想到辦法。

 王香秀這個人大無腦,蘇大妹子才是秀。

 不過經過這件事兒,白老頭對王香秀的看法倒是變了,以前他是很看不上王香秀的,對蘇大媽以外的人,他還是很清醒的。但是這一次真是患難見真

 他覺得,王香秀雖然有些缺點,但是也是一個實打實的好人。如果不是他們婆媳奔走,這次他們父子兩個就折了,再想一想,王香秀雖然不是什麼清白的好人,但是也是為了養孩子養婆婆。

 本質上還是很好的,這是旁人比不過的。

 他說:“你對我,還不如外面別人家的兒媳婦兒更盡心,我看我以后是靠不住你了。”

 白斗冷笑:“你不靠我養老還能靠誰?”

 “我靠得住你嗎?你這種人關鍵時刻就把你爹推出去,埋怨我,你還是個人?”

 兩人又吵了起來,于大媽不樂意了,怒道:“你們夠了吧?有完沒完啊,當這個病房是你家的啊。沒看到我兒子正要休息啊,你們在大聲就給我滾出去。”

 “怎麼說話呢你,這里不是我家,也不是你家啊,我們了住院費的。我們可以說話,不樂意聽就把耳朵堵上。誰知道你們干了什麼進了醫院。”白斗一如既往的臭。

 這話說的于大媽怒火中燒,本來家里其他幾個孩子就多有點埋怨住院花錢。這一進來竟然還要被白兌,一下子破防了,嗷的一聲就撓過去,:“你個死太監,我讓你賤!”

 白斗:“臥槽!你他媽在罵一句!”

 白斗也徹底破防了。

 他好端端一個七尺男兒,雖然碎了,但是不是已經補好了?憑什麼就說他是太監。真是叔能忍,嬸都不能忍了。他嗷的一聲,沖了上去,兩個人迅速的就進了戰斗。

 你薅我頭發,我撓你的臉。

 于老頭:“你還敢欺負我老伴兒!”

 他飛快的沖上去,老兩口一下子就把白下了,咣咣的扇臉,眼看于大媽這歹毒婦人要奔著下三路去,白老頭心道不好,飛快的沖起,直接將床邊的暖壺一下子抄起來,也不管里面是熱水,直接砸向了于大媽。

 “老不死的,我讓你欺負我兒子!”

 雖然他罵兒子,但是他罵可以,別人罵……別人罵也可以。

 但是,絕對不可以給他奔著下三路去!

 他兒子現在已經是補補了,他絕對不能讓兒子更多的傷害。這不是對白斗多真心,而是他絕對不可以失去孫子。這要是再重創,怕是他兒子就了太監,沒有孫子了。

 這是他們老白家的香火。

 他撲上去,加了戰場!

 病房里立刻就干了起來。這間病房只住了白家父子還有于寶山,于寶山像是死人一樣躺著不。另外四個人打的熱火朝天。小護士匆匆跑過來:“你們干什麼,都住手,都給我住手聽到了嗎!”

 幾個人也沒聽到,依舊你來我往,小護士也不敢沖進來。

 無奈的飛快的:“快去保安。”

 說實在的,真是要愁死了,就沒見過這樣的事兒。就這個白家父子兩個,在他們醫院住了三個晚上,第一個晚上父子兩個吵起來,整條走廊都聽到了。大家都聚集在門口看熱鬧。

 第二天晚上白斗要跳樓,鬧得他們只能去機械廠找他們的領導,有問題找領導麼!

 今天是第三天,他們父子又跟新病人的家屬打起來了。

 這父子兩個,也真是奇葩中的奇葩,神奇中的神奇了。

 在這麼下去,他們醫院都要被拆掉了,他們可真是太難了:“你們趕住手!這是干什麼,損壞公是要賠償的。”

 聲并沒有理會,就在這個時候,于寶山突然就從床上坐起來了,他抑郁極了,他拿到這些珠寶,可是用了不手段的,可是現在自己的寶貝被人走了,他整個人都洋溢著一子難以言說的暴躁。

 真是看什麼都不順眼。

 如果是一金條,他覺得自己還是可以控制自己的,但是不是的,他失去的,是很多。那些東西,足夠他吃香的喝辣的,可是沒有了,現在都沒有了。

 他整個人都不能平復下來,甚至連這件事兒的后續都沒有去多想了。

 本來他只是想要安靜的想一下這件事兒到底能是誰干的,他一定要干掉那個人,既然敢拿他的東西,必死無疑。他郁的琢磨著這件事兒,可是就是有一些討人厭的蒼蠅嗡嗡個不停。

 他抬頭看了一眼,冷漠的看著這些人打架,只覺得這些人吵個不停,簡直是該死!

 他拔掉吊瓶起,就在大家本沒有留意他的時候,抄起一只板凳直接就砸了過去——咣!板凳生生的砸在了白斗的頭上,白斗:“啊!”

 整個人癱倒在地……

 “天啊,殺人啦!”

 “你你你你,你快給東西放下。”

 “我跟你拼了……”

 白斗果然是打架多了,倒是很抗揍,生生挨了一板凳,竟然還沒昏過去。當然也有可能是于寶山今天的刺激太大,不是那麼有力氣。

 白斗一下子暴起,整個人往前一沖,腦袋頂在了于寶山的上,往前一撲:“媽的,看我的!”

 于寶山被懟的接連后退,嗷了一聲,后背就撞在了墻上,他拼命的捶著白斗的頭,白斗鮮直流,抬眼一看于寶山狠的要殺人的眼睛,他也一無名火起,只覺得最近真是不順利極了,就連住院都能遇到這種事兒,他直接手,朝著于寶山脆弱的地方用力一抓……“啊!!!”

 撕心裂肺的吼聲,響徹天地。

 ……

 深更半夜,家家戶戶都睡的正沉呢。

 突然間,一陣敲門聲響起,敲門的力道不算重,但是在這寂靜的夜里,就格外的明顯了。明翻一個,唔噥一聲,糯糯的問:“怎麼了?”

 莊志希這時也醒了,拍了拍,說:“你睡你的,我出去看看。”

 這個時候就現出白家在的好了,白家在的時候,白斗永遠是第一個出去的,畢竟他是住在門口的,每次有靜都是一個聽見的。

 莊志希著太,將被子往上拽了拽,說:“你睡吧。”

 明點頭,輕輕的嗯了一聲,倒是想起來,但是實在是沒什麼神頭。懷孕這個事兒吧,真是很奇怪呢。還沒檢查出來的時候,是該吃吃該喝喝。什麼也不耽誤的。也沒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同。

 但是一檢查完好像瞬間就貴起來了,

 覺得自己一點神也沒有,明拽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耳朵,說:“早去早回。”

 莊志希輕輕的嗯了一聲,披上了外,等他出了院子,就看周家的也出來了,他爸和大哥也出來了。莊志希:“怎麼回事兒?”

 “不知道啊!”

 大晚上的,誰出來也沒單獨去開門,正好幾個爺們湊在了一起,這才一起走到門口:“誰啊。”

 “我是廠保衛科的。”

 眾人面面相覷,疑的不得了,這深更半夜的,廠保衛科怎麼過來了?

 還是莊志希機靈,趕開門,一開門看到是王二癩子,他都是認識的,這下子是真的疑了,他說:“王哥,你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

 王二癩子真是一臉的晦氣,他說:“還不是為了你們院子的白斗,我他媽真是倒了八輩子霉,遇到這麼個東西。你說他就不能消停的嗎?一到晚上就惹事兒,我們這些人跟著遭多罪。”

 莊志希掏掏耳朵,驚訝的說:“白斗又惹事兒了?”

 他今年是怎麼了?這還沒玩沒了了,這才上半年,他都作了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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