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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婆婆是重生的[七零]》 第89章 攆出來了

 白斗看這邊白老頭,白老頭幽幽:“我們且等著,總有收拾他們的時候。”

 白斗這下子聽進去了,說:“你說得對,我暫時先算了。”

 可是把……

 他看著窗戶,說:“那這沒有玻璃怎麼辦?”

 白老頭:“去買幾塊按上吧。”

 白斗雖然聽了話,但是語氣還是沖的,他說:“這說的輕巧,玻璃可不便宜,我手里沒有多錢了。”

 白老頭睨了他一眼,說:“你當我有?”

 他說:“我也沒有。”

 他們兩父子的工資都是各花各的,不管是吃喝還是家里的東西,都是一個人出一半兒的錢。可是這玻璃可不便宜的,他家還碎了好幾塊,且得花錢。

 因此兩父子都心疼的不想花。

 “那,現在天氣一天比一天暖和了,現在晚上多蓋墊被子,過幾天天更暖和了,就更不用心了。等我們攢了錢,在換玻璃?”白斗提出了建議。

 白老頭想了想,點頭說:“行。”

 他其實手里還有點錢,但是卻不想拿出來干這個,接下來幾個月,他們都是沒有工資,只有五塊錢的生活費的。這個時候輕易拿出來可不行。

 而且,那也是他攢的養老錢,可不能都嚯嚯了。

 白斗:“那就等一等吧。”

 其實他手里也有點錢,但是他也不想全都拿出來,這又不是他一個人的事兒,如果全部拿出來,花掉了也是很心疼的。他攢錢可不容易,再說了,接下來的日子,可不好過呢。

 是的,白老頭和白斗這次之所以這麼摳,那是因為他們欠了廠子的工錢。

 雖然白斗打架的時候很痛快,但是看到賬單的時候可不痛快了。第一天晚上,他跟他老爹兩個兩個人吵起來推到了桌子,那桌子忒不抗造,直接壞了。得賠錢;第二天因為他鬧著跳樓,砸碎了醫院的窗戶,這都要賠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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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第三天,第三天要賠償的就更多了。除了醫院的桌椅板凳。還有于寶山的醫藥費,這幸好是于寶山先手。這要不是于寶山他們家人先手,現在白斗就不是回家了,而是直接被抓進去了。

 這醫藥費,還有七七八八的賠償,算下來竟然足有一百三十塊,真是要了個老命了,這麼多錢,簡直是瘋了。白斗深深覺到這個世界的惡意,他們覺得誰都在訛他們。

 但其實啊,這事兒真是怨不到醫院,損壞的各種公,他們都是照價賠償,那可真是一分錢也沒多要。但是吧,他們這治病花錢就多了。誰讓他們摔碎三個蛋呢。

 白老頭,白斗,現在又多了一個于寶山。

 這個醫藥費就很高了,畢竟這種可是相當有難度的活兒,技工種,這錢哪里能?大夫沒跟你要神損失費,已經很不錯了。他們醫藥費就不低了。

 而于家人多著一些賊的,于大媽直接把他家于寶山頭上的傷也賴到了白上。畢竟啊,這想要賴給街道還是有難度的,這要是賴給白斗,那就沒有什麼難度了。

 所以這七七八八的加一加,那就不錢了。

 一百三十塊錢,廠里墊付了。

 不過像是王香秀那樣想的能全都讓廠子里出,那是做夢了,這想賴上廠子?那可比于家賴上街道還難。妥妥的做了個春秋大夢,這是不可能的。

 但是廠子確實也不想繼續讓這個事發酵下去,講真,就是兩個字兒:丟人。

 劉科長都覺得自己這一輩子的臉面都在這幾天丟完了,白斗怎麼就是他們保衛科的人呢。真是丟死人了,好在,這貨上班就滾蛋了。

 這一百三十塊錢廠子里會直接從工資里扣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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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斗在保衛科的工資還是可以的,畢竟保衛科麼!他調整到后勤,因為職位不一樣,工資標準也不一樣。那從下個月開始,他就要按照后勤的工資走了。

 他掃廁所跳糞的崗位,一個月工資是二十五塊錢。

 他爸白老頭是一樣的,兩個人每個月直接開五塊錢生活費,剩下的二十塊錢,要扣掉還給廠子。倆人就是四十塊錢。扣三個月整,每年的七月八月有兩個月防暑降溫費,一個月是兩塊五,兩個月五塊錢。

 這爺倆兒就有十塊錢,也會扣掉。

 這不,正正好好扣三個月,加上防暑降溫費,就是一百三十塊錢,三個月扣完。

 他們九月份就可以正常開工資了,這三個月,肯定是要苦一點了。

 至于說這個月,這個月馬上開工資了,他們是從下個月開始扣,畢竟,這個月他們上班不多,最后能開多還真是不好說,所以是從下個月開始算的。

 足足三個月的苦日子啊。

 白斗躺在床上,只覺得自己渾都不舒服,他說:“爸,你做點吃的被?”

 白老頭跟白斗是對面屋,爺倆兒各自躺在自己的小屋里,一樣可以對話,一點也不影響,白老頭也不本不搭理白斗,讓他干活兒?休想。

 這要是扯到怎麼辦!

 他現在可是個傷患。

 白老頭不,白斗郁結的起,小碎步來到外屋,掀開了碗柜,他嘀咕:“我記得碗柜里還有點花生米……”

 這打開一看,空空如也。

 別說花生米,老鼠屎都沒有。

 白斗罵了一聲:“草,花生米讓人了!”

 他記得清清楚楚的,家里是有花生米的,他換了二斤呢,就留著炒花生米配小酒兒,花生米配小酒,越喝越有。

 這總是聽過的吧。

 他家別的沒有,花生米隔三差五一定是要買的。

 “爸,花生米是你吃了麼?”

 白老頭這下子不能不做聲了,他怒道:“怎麼就是我,跟你一起上班的,然后一起進了醫院,又是一起出院,我哪有功夫提前回來拿?你是不是找茬兒?”

 白斗怏怏的,隨即說:“你兇什麼,我就是問一問,可是這花生米怎麼不見了,真是,肯定是周大媽,砸了玻璃,拿走我們家的花生米,我找去。”

 白老頭趕:“等一等。”

 白斗:“怎麼?你護著?”

 白老頭呸了一聲,罵:“你是不是蠢,我干什麼要護著?你仔細想想,怎麼可能是周大媽拿的?那個人雖然不要臉又刻薄,但是要說東西,是從來沒有過的。”

 白斗皺眉:“那是誰拿的?”

 白老頭幽幽嘆息,說:“是誰?你想想還能是誰,這做人怎麼就不腦子呢。”

 白斗沒言語,不耐煩:“你說啊。”

 他是真的不知道,這個院子里,按理說也沒小兒啊,就算是有小兒也不能不拿鍋碗瓢盆,反而拿點花生米。花生米可沒有鍋碗瓢盆值錢。

 他想了想,說:“該不會是讓耗子吃了吧?”

 白老頭聽得簡直想心梗,這個時候他十分后悔自己怎麼就沒有生二胎。

 他惆悵的嘆了口氣,說:“不是耗子,是孩子。這還用說嘛?肯定是金來幾個孩子來拿的。”

 這幾個孩子是什麼樣,他們也不是不曉得。

 以前他們在家,他們還要隔山差五的溜進來點吃的。因為的蘇大媽和王香秀的心意,他們也不會特別斥責孩子。如今他們不在家,那可不是更得進來了。

 白老頭:“你仔細想想,真的有心誰會只這麼點東西。”

 白斗想了想,點頭:“你說的倒是也對。”

 “那可不是了。”

 白斗剛才還火氣上升,現在倒是平靜了,他說:“這幾個小兔崽子,怎麼還拿了個,不過孩子也缺,吃就吃了吧。我這麼大的塊頭,不差這麼一口吃的,孩子可不。”

 他自己給孩子找到了理由,又小碎步回了房間,這扯淡的事兒,可大可小,他也是很悠著的。不過再次躺下,他的肚子倒是咕嚕咕嚕的

 他說:“今早在食堂買了飯再走就好了。”

 白老頭悶悶的嗯了一聲。

 他們兩個不是自己主出院的,也不是自己想出院的,是讓醫院……趕出來的。

 開天辟地頭一遭,竟然有病人被醫院趕出來了,醫院也有醫院的說法,他住了三天晚上,鬧了三天的事兒,還有之前,遙想幾個月前,就是白斗跟周群一起住院那一次。那一次也打了群架,在病房里啊就開干了。

 雖說最后也還是賠償了,但是他們醫院是真的糟心啊。

 在白斗面前,醫院就是飽惡霸欺凌的小可憐兒啊。

 鑒于這人前科滿滿,醫院是斷然不能留下這麼個禍害了。雖然他確實是不傷,但是主要是打吊瓶消炎,這個他們廠醫務室也是可以做的。

 如果真是做不來要換藥,那麼再來醫院也行。

 但是想要住院,不好意思,恕不接待。

 也就是現在沒有醫鬧這個詞兒,但凡是有,白斗就算是最早的一批醫鬧了。

 但是這個醫鬧和后期醫鬧還不一樣。因為他這個醫鬧,全稱是:在醫院瞎胡鬧。

 這麼個“醫鬧”。

 跟一般的醫鬧,還是不一樣。

 總之,醫院為了公共設施,為了醫生護士還有病人的安全,是堅決不能留下這麼個禍害。

 所以,白家父子就這麼被掃地出門了。

 他們很堅決的被強制出院了。

 可以想象以后他們想住院,八是要換一家醫院了,反正這一家,那是不好進了。可是他們不知道,整個四九城的醫院誰家不知道這麼號人啊!

 畢竟蛋碎這種事兒,他們可是第一次接診。

 這四九城的醫院,多個人都的來看過了。

 白斗有屬于長得很有個人特點的,反正這人已經出名了。

 本來就是個奇葩的人,又因為這巨大的鬧事兒能力,可以說是讓所有的醫院聞之變。

 這要是趙桂花知道了保準要說一句:大家還是見識了啊,現在人老實,沒見過這種。這要是擱了幾十年后,那醫鬧可嚇人多了。不過這都是后話,沒得啥可討論的。

 反正現在就是,白家父子被醫院強制出院了,反正人也沒有什麼生命危險,甚至不算是重傷,醫院理完了就是換藥和吊瓶消炎,廠醫務室都能做。

 所以,出院,必須出院。

 白家父子不肯說自己是為什麼出院,但是這個世上有嗎?沒有的,特別是被強制出院這麼大的事兒,那更沒有了。于是一上午還沒過去,大家就都曉得這一老一小是為什麼出院了。

 敢兒連醫院都不要他們。

 周大媽嘆:“我以前覺得自己就不是一個什麼好相與的老太太,走到哪兒是招人煩的。但是我真是沒想到,有人比我還過分。你說我再怎麼著也沒被醫院攆出來啊!這醫院有錢都不爭,這爺倆兒是多麼招人恨啊。”

 敢兒這位對自己還有點自知之明。

 竟然曉得自己不招人喜歡的。

 但是周大媽一點也不覺得不好意思,反而是很驕傲,因為都沒有被人攆出來啊。

 “這老天爺有眼啊,哈哈。”

 趙桂花看著周大媽高興的樣子,依舊的服,這家庭主婦啊,看著整天沒啥事兒好像是不用上班在家里帶著就行。可其實活兒那是頂頂不的。

 就算是有個兒媳婦兒幫襯,那自己的服還能讓兒媳洗?老伴兒的服能讓兒媳婦兒洗?

 反正是干不出來。

 趙桂花在院子里洗服,就聽門口傳來聲音,“趙桂花在嗎?”

 趙桂花趕的:“我就是。”

 一抬頭就看到蓮大媽了。

 周大媽臉一變,盯住了蓮大媽,隨即又看趙桂花,眼狐疑的在們兩個上飄來飄去。

 蓮大媽也看到周大媽了,笑著打招呼:“大姐你也住這個院子啊?真是太巧了。”

 倒是自然的很,說:“趙大姐,你看,你找我換的東西,我給你找來了。”

 趙桂花昨天才找了蓮大媽買能下蛋的老母,今天就搞來了,這做事兒真是很快了。蓮大媽樂呵呵的:“這兩只都是我鄉下親戚家的,以前都是每天下蛋的,這一次要不是我好說歹說,人家也不會割的。你看這丫頭,這羽,這尾,這屁,妥妥的下蛋母。你盡管養著,不過這折騰了一趟,舟車勞頓的過來,恐怕能點驚嚇,未見得立刻就能下蛋。你且養上兩天,讓它們緩一緩。要是一周不下蛋,你再來找我。”

 趙桂花:“。”

 這做生意也不是一天,蓮大媽要是連這點信譽都沒有也不會能倒騰這個。說:“我這可好幾年沒養了。”

 蓮大媽:“它們初來乍到的,可能胃口也不好。”掃了一圈這個狹小的窩,說:“人家在鄉下都是散放的,你這邊地方這麼小,住慣了大房子突然來小房子,多也能鬧心點,你多喂點好的。你要是家里有小孩兒,捉點蟲子給它們吃,保準給你好好下蛋。”

 趙桂花:“。”

 客氣:“謝謝啊。”

 蓮大媽:“嗐,謝什麼,我這個人就這樣,別人找我幫忙,我可是很盡興的。你說對吧周大媽?”

 周大媽突然被出一點點尷尬的笑容,說:“沒想到你們還認識。”

 蓮大媽淡定的很:“前一段兒看熱鬧認識的。這不是正好聽說我在鄉下有門路,趙大媽就找我換兩只下蛋母。”

 還沖著周大媽眨眨眼,意思就是,我的別的私活兒,你就不要說了。

 周大媽看著蓮大媽給使眼,恍惚好像懂了,咳嗽一聲,說:“你這下蛋的母,多錢啊。”

 這樣大庭廣眾的問,蓮大媽也沒惱,反而是笑著說:“什麼多錢啊,咱不要錢,就是換東西,這不是城鄉互相幫助,大家換一下也是好的。這哪能隨隨便便談錢。”

 他這麼一說,周大媽也反應過來了,這要是私下里肯定還是要錢的,但是面兒上人家不會這麼說的。

 周大媽眼看著趙桂花擺弄老母,嫉妒的撇,隨即說:“來。你進來坐,咱們也好久沒見了,進來嘮嘮嗑。”

 “行啊!”

 周大媽毫不覺得給趙桂花的客人領走有什麼不妥當。囂張的看了趙桂花一眼,有幾分拆了臺面兒的得意。不過趙桂花理會嘛,不理會的。

 什麼比老母更重要啊。

 沒有的。

 反正跟蓮大媽的賬是昨天就結算了的,今天也不涉及這個,蓮大媽一個人生活,你得允許人家開拓一下賺錢的門路啊。所以趙桂花也不矯,在斷人錢財這種事兒上,是堅決干不出來的。

 趙桂花喊人:“梁芬,梁芬。”

 梁芬趕竄出來,著急忙慌的問:“婆婆,我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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