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頓了頓,補充一句,“我待會兒去給買個玩。”
江點點頭,心知今天確實不好帶著安安,便道:“那你看著點,現在剛會走路,可能趁你不注意就站起來了,別讓被辦公室桌椅磕了。”
“好。”
早上分別時,安安看媽媽騎上車走了沒帶自己,直接哭了,小一癟,“麻麻……嗚嗚嗚”
好不傷心。
黎宵抱著,“爸在呢,你媽要上學。”
小家伙不理他,扭子,哭著手要媽媽。
黎宵見了不忍心,抱著轉回屋了,小家伙生氣打他。
黎宵笑了,“在你媽面前那麼乖,怎麼在我面前就這個樣子?”
安安很傷心,“嗚嗚嗚”哭個不停,就是不要他。
——
江去了學校,來的還不算最早的,有些學生前幾天就來了,天不亮就大包小包進了校門。
上午是報名和領被子水瓶那些,被子水瓶盆是免費的,江就拿了,一大包,放到自行車后座上綁好,弄完這些還早,就先把東西送回去了,然后折回來去找社團員,也要了一個志愿者袖章,和那些學長學姐們一起接引新生。
今天開學,食堂也開了,江早上和黎宵說好,他中午不用特意回來一趟,在學校吃。
所以中午就沒回去,在食堂吃了飯,忙到下午一點多的時候,有人通知,一點半輔導員在教室開會并發書。
江就問了路去了教室,等到了行知樓一零一時,班上已經坐了很多人。
都是大一的新生,明明都不認識,大家卻聊的十分熱鬧,還有幾個同學手上拿著手機。
之前黎宵也想給江買個手機,但江知道后就制止了他,現在手機貴的嚇死人,最便宜也要兩三千,網費更是上千,還沒什麼用,要那東西干嘛?
江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等了一會兒功夫后,教室里的人越來越多,一點二十五的時候,幾個人進了教室,其中一個打扮時髦的年輕人走上講臺,說是他們兩個班的輔導員,姓徐。
徐老師說了兩句后,邀請和一同來的副院長上臺說話,大家掌聲雷鳴。
這一幕讓坐在底下的江十分眼,上輩子讀警校也是這樣,輔導員和領導上臺說了很多鼓勵他們的話。
來到二十年前,好像又重溫了一遍。
領導講完話后,輔導員就讓兩個班的男生起來去搬書和軍訓服,男生搬來的書直接發了,厚厚的一摞。
忙完已經是下午兩點半了,輔導員讓大家晚上六點到場集合軍訓,然后就說散了。
江臉上一囧,想起來了,新生學還要軍訓。
不過現在住在外面有點麻煩,想了想,抱著書追上輔導員,將自己的況說了,“老師,我是一班的江,我況比較特殊,因為已經結了婚生了孩子,所以現在在外面租房子住,軍訓的話,半夜教要是突然起來練,我恐怕沒辦法知道。”
輔導員聽到江這番話就知道是誰了,看了一眼,“行,我等會兒去跟你們教說一聲,不過今晚六點鐘的集合還是要到場的,教會說一些軍訓的況。”
“好。”
江松了口氣,目送輔導員離開后,就飛快騎著車跑回家,放下書后就去找黎宵。
一天沒看見安安,心里想死了。
江是坐公去的,等了十來分鐘才坐上車,然后一路找到黎宵的公司,去了四樓。
這是江第一次來黎宵公司,還大的,里面的裝修有點像港城電影里白領上班的地方,
也沒人攔,江一路找到了黎宵辦公室,他的辦公室在最東邊的一個房間里,木門,上面還掛著他職稱和名字的牌子。
江一推開門,就看到辦公室里,安安正跟爸爸玩得開心,黎宵坐在椅子上看文件,翹著二郎,而安安則把他的腳當蹺蹺板,抱得的,被黎宵的腳帶著一上一下,咯咯笑出聲。
江進來后回頭看了一眼,看到是媽媽,立馬小一癟,要哭。
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仿佛剛才玩得那麼開心的人不是一樣。
江哭笑不得,“怎麼啦?”
黎宵聽到聲音抬起頭,看到人后眉眼和下來,“怎麼過來了。”
江彎下腰抱起安安,“來看你們。”
低下頭親親小家伙的臉蛋,小家伙摟住脖子,黏糊的不得了。
晚上出去吃飯,江還順便買了防曬霜,準備明天用。
吃完飯回到家,已經五點鐘了,江便把軍訓服換上,穿上服后,突然有種回到過去的覺。
從房間里出來,江還對著黎宵行了個標準的軍姿。
姿拔,目清亮有神,
黎宵正抱著安安坐在凳子上,看到這一幕直接愣住了。
江行完禮,就低頭整理了下腰帶。
安安看著有些陌生的媽媽,手要抱,江理好腰帶就把抱起來親了親。
黎宵聲音有些沙啞,“你這樣很好看。”
江頗為自信一笑,“那當然啦。”
語氣理所應當。
黎宵怔怔看著人,還沒看過這麼自信的一面,好像整個人上都在發著,而這軍裝,與融為一。
沒問“真的嗎”,也沒謙虛說“還行”,在這一刻,黎宵仿佛明白了什麼。
他目落在清澈干凈的眉眼里,心里的。
他想,以前應該是個很棒的人。
五點半,江就走了,安安被黎宵裹著床單背在上也出門了,一邊走一邊扭過頭看媽媽,最后像是認命了,懨懨趴在爸爸背上。
接下來的日子里,江便過上了張的軍訓生活,只是實在是太差了,中間暈倒了兩次。
這些沒敢跟黎宵說,不知為何,覺他要是知道了肯定鬧。
整整軍訓了四十天,結束后江覺自己了層皮,從來沒這麼累過。
雖然的不行,但教夸態度是最好的,作也是最標準的。
每天都是第一個到,從來不喊苦喊累。
江心里慚愧,畢竟當初經歷的訓練可比這些累多了。
結束那天晚上,江半死不活躺在床上,一不,黎宵練的幫按小,安安則在旁邊開心的走來走去,因為每天這時候才能看到媽媽。
在江不知道的況下,已經學會了不用扶著也可以走路了。
只不過走的歪歪扭扭的,像只笨企鵝,讓人很擔心摔了。
黎宵手勁兒大,按在江上的力道剛剛好,只不過,按著按著就吃起了豆腐,江覺得的,沒好氣踹他,“你正經點。”
黎宵挑眉,“哪里不正經了?”
小家伙聽到聲音,笨拙的轉過來,看了看媽媽,又看了看爸爸,然后毫不猶豫走過來手打爸爸。
江看到了,笑得特別開心。
黎宵無奈,扭過頭對親閨道:“你就偏心你媽。”
安安也不知聽懂了沒有,一屁坐到床上,然后爬到媽媽邊,江一把抱住,“吧唧”親了一口。
小家伙圓溜溜的大眼睛彎了彎。
黎宵看著們母倆開心的樣子,也忍不住笑了。
半夜,兩人把孩子哄睡著,跑到了外面。
江本來不想的,但黎宵不愿意,把橫抱起來,“我都等一個月了,再過幾天你大姨媽又要來了。”
江沒好氣錘他,“你真是......喪心病狂。”
還算著日子。
黎宵輕笑一聲,隨怎麼罵。
外面很快傳來息聲和低聲咒罵,過程不算愉快,兩人都算得上新手,兵荒馬的結束了第一次,然后一直到凌晨一兩點才回房。
毫不意外,第二天兩人都起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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