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主要還是擔心會影響到你。”穆冰瑩確實已經有了其他想法, 但之前那些“摳字眼的冤案”,無形中給留下很深的印象,已經形了一種心理影。
時局誰也不知道是真的就好轉下去了,還是只是曇花一現, 怕有一天, 有些人抓住發表的文章,扭曲意思, 或者抓住想呼吁恢復高考的態度, 去攻擊顧長逸和顧家。
“我這邊你不用擔心,只要你不是直白去罵不能罵的人, 都不會對我造任何影響。”顧長逸知道后面要發生的大事件, 自然一點都不擔心,“當然,你要是真的寫了那些直白罵人的話,郝從云那關就不可能過得了。”
穆冰瑩笑出聲, “我又不傻,怎麼會去寫那些東西。”
“看出來了,現在所有雜志報刊上,就連軍區報刊都在鋪天蓋地的責罵那四人團伙,這種誰罵誰出名的時候, 你都沒有去乘這陣東風,你想寫的東西就更不用擔心會影響到我了。”
顧長逸突然抓住穆冰瑩的手, “要不然這樣, 你以后寫完了可以的話,先讓我看一遍, 這樣我既可以當你第一個讀者, 又能幫你看一看會不會出問題。”
穆冰瑩眼睛一亮, 這倒是個好主意。
天天在家里,對于時局變幻,都是依靠當天的報紙才知道,但顧長逸不一樣,等他去了軍區,上面會有什麼作,他比很多人都要先察覺,甚至清楚知道。
畢竟家里三位長輩的地位舉足輕重,認識的也不是能接的人,有了他幫忙看,只要他確定沒事,也不會擔心稿后引起什麼不好的事了。
“你有空嗎?”
“有啊,等特戰營建立起來,前期都是訓練,每天晚上都會回家陪你睡覺……”
穆冰瑩瞪他,“你別又扯歪了。”
“我沒有,我是敘述事實,明明是你想歪了。”顧長逸著媳婦的小手,慢慢朝著自己這邊拉,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確定離他爸和小胡回來還有十來分鐘,可以多一會,“就算之后要執行任務,但報社起碼一個星期一次稿子,你可以多寫點之后的劇,這樣就可以等我回來再看。”
聽了他的話,穆冰瑩居然覺得有些心澎湃,還沒開始寫已經開始略顯激了,雙手放在他的左手手背上,“謝謝你的支持,我的第一位忠實讀者。”
顧長逸出笑容,欺吻了吻的額頭,“不?我剛看到對面的高翠蘭把咱家柚子皮拿走了,是不是想做柚子皮炆?”
“好事是聽提了說要燒。”穆冰瑩抬手看了看手表,“爸他們都快回來了,這會再煲湯有點晚了,你想吃柚子味的?”
“有點,主要是想做給你吃。”顧長逸轉從墻邊籃子里拿起一個完整的柚子,“聞到你們剛才吃到的味道了,這會有些饞。”
穆冰瑩想了想,“那就做柚子,整只蒸的那種,腌制二十分鐘,再蒸四十分鐘就能好,等小胡打了飯回來,差不多就能吃了,不會耽誤太多的時間。”
“那行,我就是看到今天例菜送了,這要不吃不是浪費了。 ”
顧長逸走過來,連人帶椅子一起將媳婦搬起來。
穆冰瑩嚇了一跳,下意識扶住桌子,“干什麼?”
“給你抱到里面去,指揮我怎麼做。”
“那你跟我說一聲呀。”穆冰瑩松開抓住桌子的手,腳想站到地上,卻發現被他抱的太高,正想說放下來,他已經快步走進廚房了。
顧長逸把穆冰瑩放在廚臺后面,去外面給端了水杯,再去客廳給拿來了瓜子點心,“你就坐這指揮我做,想吃什麼吃什麼,想喝什麼喝什麼,沒有的就告訴我,我給你拿過來。”
穆冰瑩看著眼前一大堆東西,抿著笑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不能走路,什麼都得靠你。”
“你當然得靠我,我是你這輩子最大的依靠。”顧長逸拎起例菜籃子,拿出里面被拔干凈的整只,放到水龍頭底下清洗,“你剛才說要整只蒸?”
穆冰瑩點頭,“對,你先洗好,切了生姜和蔥,倒黃酒,拿細鹽先把里面按一遍,再抹上蔥姜酒,擱置二十分鐘。”
“給它按,它待遇真好,我都沒人按。”顧長逸拿了盆,將整只放進去,聽從媳婦說的步驟,開始做事。
穆冰瑩端起水杯,“給它按完了,是為了更好吃,給你按完了,能吃你嗎?”
顧長逸轉頭,“你不給我按,我也給你吃。”
穆冰瑩秒懂他在說什麼,慶幸剛才沒喝水,“不正經。”
“都是你先惹起來的話題,我好好回答了,你又罵我。”顧長逸拿了細鹽快速,將鹽都融到里。
“肚子里面也要放細鹽按,否則不味。”穆冰瑩現在開口,都要斟酌一下,怕他下一秒又接個讓臉紅,無法反駁的話。
顧長逸覺到了,抬頭一笑,笑容里寫著——你在想什麼,我都懂。
穆冰瑩沒想到他不說話,也能讓臉紅,惱怒道:“你再不好好干活,我就出去了。”
“一直在好好干活。”顧長逸抬起沾著鹽酒的雙手,不敢多說了,“這樣怎麼蒸?是拿柚子皮一起蒸嗎?”
他以前只見過媳婦拿柚子皮炆,那是剁塊的,沒有見過這一種,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
“不是的,先剝一個柚子,里外皮都不要,只要柚子,等腌好了之后,把剝下來的柚子塞到肚子里,再上鍋隔水蒸四十分鐘就能吃了。”
“這麼簡單?”顧長逸拿了柚子,用鹽把柚子皮洗干凈,以前媳婦就是這麼做的,柚子皮作用很多,看習慣了,沒等吱聲,就把柚子皮留下來。
“你倒是聰明。”
“媳婦教導得好。”
穆冰瑩又被惹笑了,“你在我面前,怎麼這麼能說?”
其實是想說,怎麼這麼甜?
“你是我媳婦,話當然都得說給你聽。”顧長逸將按好的放在盆里,去水龍頭下面洗了手,而后湊到穆冰瑩面前,低著頭,“了,累了,需要補充能量。”
“喝水?”穆冰瑩拿起杯子喂到他邊,傾斜杯,喂他喝水。
“嘖嘖嘖……”
廚房門口突然出現小胡和顧昌巍,顧昌巍連“嘖”幾聲,“結個婚連水杯都拿不了,還要人喂,冰瑩才剛做完手,還得伺候你。”
“您懂什麼,這是趣。”顧長逸倒是對他爸的反應很意外,也許是撞的次數多了,再見到兩人親的行為,居然不是黑臉,還“嘖”了起來。
顧昌巍沒理兒子,看向兒媳婦,“冰瑩,又從穆溪村帶了好些東西回來?”
“沒帶什麼,都是些水果。”穆冰瑩紅著臉將水杯放到廚臺上,站起往外走,“爸,小胡,這里有煮好的棱角,你們可以嘗嘗,這是季末東西,再想吃就得等到明年了。”
“這是好東西啊。”顧昌巍剛才一進門就看到了,沒好意思直接拿,所以特地跟兒子兒媳婦打了招呼才,“這些東西除了小時候在鄉下吃過,長逸外婆,就是在香的時候,也喜歡煮這個給我們當零吃。”
說著,就拿起一個棱角,咬了起來。
穆冰瑩看公公咬了第一下沒咬開,拿了旁邊笸籮里的小剪刀,“爸,您要不要用剪刀?這個棱角本來就有點老了,再一煮就更了。”
“不用,就要用咬的才香。”顧昌巍一下沒咬開,又咬了兩下,終于在棱角中間咬開了一條,出里面的白,笑著吃了起來。
“我們小時候去撈,還經常被螞蟥叮。”小胡不知道是拿了一個的,還是年輕牙口好,已經連吃了兩個了,他正吃著,看到顧長逸出來,忍不住道:“小顧團長,傅老晚上肯定要來找你麻煩,你怎麼能同意傅景蕭去參加特戰營。”
顧昌巍看了一眼提前泄消息的勤務兵,沒有講話,算是默認了。
“來就來。”顧長逸沒當回事,心里早做好準備了,“何止傅景蕭,傅明心還天往我這邊跑,要當男人,去參加特戰營。”
“這丫頭,倒是很有志氣,上有傅家人的。”
顧昌巍坐在椅子上,想了想,還是得幫幫這老跟他對著干的大兒子,“傅景蕭做了什麼,讓你同意收了他?”
“傅景蕭上同樣有傅家人的。”顧長逸知道傅景蕭現在不太想告訴傅老,他目前的真實況,或許是想通過特戰營,給自己藏了這麼久的事找一個正當理由,讓外人以為他是通過特戰營的訓練,才痛改前非,換了一個人。
但是既然站出來了,就做好了往上爬的準備,他爸這些軍隊領導要真想調查,很容易就能調查出來。
現在提前說了,也不礙事。
“那小子,我早看出來他不是表面那麼吊兒郎當。”每天在軍區看那麼多人,抓獲審問不知道多特務,不可能一點都看不出他的偽裝,“傅老也不可能一點都不知道,一直站中間派,沒有向任何一方傾斜,就是在給傅景蕭鋪路,但這條路,不包括特戰營,你得做好心理準備。”
“等人來了再說,傅老要是說的過分,我就把傅明心也給收到特戰營。”
顧長逸這些天沒日沒夜的跟其他幾大軍區的人磨,把骨子里的無賴都給磨出來了,為了兵,什麼手段都能做得出來,不管對方是誰,又是什麼職位。
“瘋魔了你。”顧昌巍臉上出笑意,心里其實對大兒子做這些事到很滿意。
只有全心投,徹底豁出去,才能走出一條別人沒走過的路出來。
“來了來了。”
小胡面對著大門,遠遠就看到了傅老背著手,一臉嚴肅走進顧家,后面還跟著走起路來,依然非常二流子的傅景蕭。
等兩人走進門廳,后面突然又跟著一個穿著軍裝的姑娘進來了,正是傅明心。
“首長!”
顧長逸與小胡一起敬禮。
他是人人懼怕的特種兵王,卻獨獨纏上了她這個軟萌小醫生。閃婚不算,還要將她狠狠霸占,誰若敢傷她一分,他便害誰一萬。他高貴又冷傲,冷血又兇殘,卻又像個孩子般粘著她。當她拿了離婚協議,以為與他再無關聯時,他卻夜夜纏上她,要她身體力行補償他。她忍無可忍:“傅晉司,看清楚,我明明和你是離婚的。”他卻狠狠吻住她,道:“別傻了,軍婚可不是你說離就離的!”
國際上最年輕的女首富蘇楠低調現身機場,立即被記者擁堵。記者:“蘇總,你和傅總的三年婚姻為什麼結束?” 女首富揚起笑容:“因為我得回家繼承億萬家產當首富啊……” 記者:“您一個月和十幾個小鮮肉傳出的緋聞是真的嗎?” 女首富還沒說話,不遠處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假的。” 人群中傅鄴川走出來,“我家也有億萬家產,不如請蘇總繼承我家財產?”
葉梓涵做夢都沒想到,自己的未婚夫會夥同自己的妹妹將她送給別的男人,而且不是一個,而是一群。 --等她一覺醒來,自己還被一絲不掛扔在大街上……--讓她更沒想到的是,某個 「神經病」每次見到她都說被她下了葯,要她必須對他負責……--裴楚楠:「你睡了我,就要對我負責!」--葉梓涵:「外界傳言你不是喜歡男人么?」--裴楚楠看著此刻穿上男裝的葉梓涵,淡定說道:「我不介意你的性別……」
一場蓄意,她招惹了前夫白月光最忠誠的舔狗。 本以為是一場不走心的各取所需,花名在外的浪蕩子傅九州怎麼和傳聞中的不一樣? 他寵她、撩她,說此生不能沒有她。 后來,她信以為真,揣著真心去告白,卻聽他和旁人諷笑:“不過是幫成嬌解決麻煩,傻子才會信那些甜言蜜語。” 成嬌是她情敵,而她是那個傻子。 他依舊還是最忠誠的舔狗。 …… 傅九州撿了個被心上人拋棄的小女人,他哄著她供著她,好不容易把她哄回家。 結婚當天,妝容精致的小女人脫下婚紗,笑容明艷:“小傅總,游戲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