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趣讀閣 軍事歷史 大明之拉著崇禎南遷 第64章 你的忠誠不太夠啊!

《大明之拉著崇禎南遷》 第64章 你的忠誠不太夠啊!

朱慈烺跟崇禎不一樣,他當然不會說朝臣們都是臣了——這多寒心啊。

大家伙明明都是“忠臣”,怎麼會是臣呢?

這不是憑空污人清白?

但朱慈烺,卻有另外一個衡量標準。

那就是,小忠,中忠,大忠,巨忠!

都是忠良!

但忠良里面,有三六九等!

此時,聽完了朱慈烺的一番話后,懷寧侯與在場的所有人,瞬間意識到了是銀子的數量不夠,所以,才了小忠。

一想到五千兩才換了一個小忠的孫維藩,就覺太貴了。

但再貴,他這錢都要花——不花就得留守京城了!

留守京城,那八是要當忠烈的!

孫維藩可不想當殉國忠烈。

歷史上,雖然他殉了大明朝。

但那是沒有旁的路可走的況下。

現在有機會南下,只需要花點錢而已,他干嘛不南下?

螻蟻尚且生,何況是孫維藩?

孫維藩可不是苦哈哈小老百姓,死也就死了,活著也是罪。

他可是懷寧侯啊,打小就過的是錦玉食的富貴日子,就是紅樓夢里面賈寶玉過的那種日子。

金錢,地位,,權力,全都有啊!

而且,只要他能逃出京城,到了南京,這樣的好日子還能接著過。

不只他能過,他兒子,孫子,重孫子,子子孫孫。

只要大明朝不完蛋,就能夠接著過下去!

本著為自己,為老孫家接下來的好生活考慮。

孫維藩當即是一咬牙,朝朱慈烺道。

“太子爺,臣琢磨了一下,臣的忠心確實有些不夠,臣捐五萬兩……”

“魏首輔,若是能拿出來五萬兩銀子,那肯定是大忠一個!”

朱慈烺看向了魏藻德,笑呵呵地攀上了他的肩膀,拍打著魏藻德的肩膀說,然后,話鋒一轉,扭頭朝孫維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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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懷寧侯你就不同了,你拿出來五萬兩銀子,充其量,也就是個中忠了,還不夠,只有大忠,巨忠,才配跟本宮南下!”

朱慈烺已經讓王之心暗中查過這些勛貴的家底了。

有東廠調查的數據在手,朱慈烺評判忠良標準,并不是固定不變的,而是按個人的家來算。

五萬兩,連孫維藩家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給個中忠,已經夠給面子了!

魏藻德聽了朱慈烺這個五萬兩的數字,也是不由地倒吸一口冷氣——這可正好是他能拿出來的極限數字啊。

甭覺得魏藻德現在是首輔,就多有錢了!

魏藻德雖然是首輔,但才上任幾天?他閣才多久?

這麼短的時間里,他還沒來得及腐敗呢,而且這年頭的大明朝也沒東西供他腐敗了。

這五萬兩,實際上是包括魏藻德通州家里的存款。

歷史上,魏藻德被李自拷餉,也就是拿出來這麼個數字。

當魏藻德正心神不定,琢磨著要不要湊這五萬兩銀子,換一個大忠的名頭,隨太子南下的時候。

孫維藩已經意識到是自己給的錢還是不夠了!

他一咬牙,朝朱慈烺道。

“臣,臣捐十二萬兩銀子!”

“哈哈!”

一聽這個數字,朱慈烺頓時笑了。

“懷寧侯果然不辜負本宮的期,是大忠一個啊!”

“懷寧侯放心,似你這等世代忠良之后,本宮南駕,定要讓你隨駕伺候,到了江南,也不得要得用你這種忠臣良將……”

“臣謝過太子殿下!”

得了一個大忠的名頭,而且,還獲得了一個隨駕南下的機會,孫維藩雖然疼,但也眉開眼笑了起來,朝朱慈烺拱手道謝。

而朱慈烺則是繼續打量著在場的其他文武勛貴,還有大臣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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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卿,可還有愿意捐銀的?”

“本宮事先說好,這個數目,不是固定的,大忠小忠,這是按諸位卿的家來斷的,這正是表現諸位對朝廷忠心的時候,諸位卿可不要辜負了本宮的期哦!”

“這,這……”

朱慈烺的話一出口,在場的所有人,不由得臉一變。

隨即,陸續地有幾個人站出來,一一的捐了款。

功地獲得了隨駕南下的機會,就連在一旁猶豫再三的魏藻德,也朝朱慈烺說。

“殿下,臣魏藻德捐銀五萬兩!”

“魏首輔果然是忠臣一個,本宮邊,就需要魏首輔這樣的忠臣,南下南京監國,也需要魏首輔在邊做事!”

朱慈烺拍著魏藻德的肩膀道。

就這麼的,整整一個下午。

朱慈烺當面,從一大群忠臣里面,“挑”出來了好幾十個,對朝廷忠心耿耿的“大忠”“巨忠”。

當然,相比于那些,一文錢沒捐,連小忠都算不上的忠臣而言。

這幾十個人的數量,實在是太了。

不過朱慈烺并不著急——現在這些家伙不肯出錢,肯定是思考著什麼歪心眼子,琢磨著不給銀子,等朱慈烺帶著人南下了之后,他們再伺機出城。

但朱慈烺絕對不會給這些人機會!

李自過居庸關之前,朱慈烺絕對不會離開北京城!

到時候,他們要麼老老實實錢,當忠良。

要麼的話。

朱慈烺前腳跑路,后腳,他們城都出不了,李自的大兵還沒到,他們就被圍在城里了……

朱慈烺辦事,最重效率。

次日一大早,隨著孫維藩等人,足了銀子,朱慈烺也不含糊,收下銀子,盯著手下的人馬,點驗了數目后,看著面前,一臉希冀,急著要出城的孫維藩,朱慈烺笑呵呵打量著他后的一大家子,還有那三十幾個騎著馬兒的家丁。

“懷寧侯,你現在可以走了,不過,只能到天津,到了天津后,可以送家眷南下,但你本人,必須在天津候著!”

“明白嗎?”

“臣明白,臣明白!”

孫維藩點了點頭,朱慈烺這才,將一份寫好的令旨,給了孫維藩。

“拿著這個走吧,不過事先要聲明,你只能帶人的家人,本宮可是派了人手,在那邊盯著呢,你要是敢夾帶其他人出去,那就不是大忠了,而是大了!”

“臣明白!”

孫維藩點了點頭,朱慈烺話鋒一轉,又指向甕城里面他家車馬旁邊的那三十多個家丁。

北京城的勛貴,多蓄養有家丁,這些家丁都是從邊軍招募而來,厚餉養著的。

皆備有盔甲,良馬,弓箭,每人也都有一武藝,是再合適不過的騎兵。

只聽朱慈烺說。

“除此之外,你的這些家丁,本宮現在征用了,你可以走,他們不能走!”

“這……”

孫維藩臉頓時變了。

“殿下,這可是臣養的家丁啊?”

“你一個忠臣,朝廷用你幾個家丁都不了?”

朱慈烺冷笑一聲,孫維藩臉頓變,隨即,皺眉道。

“可總得給臣留幾個吧?從京城至天津,一路上可不太平,萬一有賊人……”

“這個好辦,先去通州,拿上本宮的令旨,張家玉會派軍士護送!”

朱慈烺說。

聽到這里,孫維藩長出口氣。

而朱慈烺,這才吩咐人,開了朝門放孫維藩離開。

整個初十的上午,朱慈烺就釘在朝門,將了給了銀子的“大忠”們,全部放出了城,當然,魏藻德并沒有離開(他是首輔要跟朱慈烺一塊走,不能提前離開)。

除了放勛貴們離開外,朱慈烺還通過這樣的手段,收獲了一支,人數在兩百多人的銳騎兵。

這對于一直沒有騎兵的朱慈烺,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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