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寂靜。
安室有一瞬間,以為自己在看什麼搞笑相聲節目,要不然怎麼解釋面前這幅場景?
等等,貝爾德這麼反,難道說那家伙也跑去那樣問了嗎?安室轉過頭去看貝爾德,便見到閉上眼睛撇開頭,只有不斷起伏的口暴了的緒。
……他去問了。
安室嘆為觀止,他第一次看到這麼能作死的人。重點是,他連boss的寵信貝爾德都招惹后,他居然功活下來了!
這才是這起事件中最不可思議的事,他到底怎麼做到的?貝爾德為什麼會忍住沒有他?那個人可不是善茬,而且因為深那位的寵,有時候對自己組織的人都不會留面。安室陷了沉思。
在一片寂靜下,青年彎腰撿起書本,他用手拍了拍上面的塵土。用一種平靜的聲音說道:“你為什麼要那麼激?組織作為大型國際犯罪組織,國做了那麼多違法的事,被各個國家的安全部門盯上,派臥底來潛搜查證據是多正常的一件事。
比如FBI、CAI、BfV、軍5、 FSB、日本公安什麼的……也許我們這里就藏了臥底呢。”
他的話讓安室和基爾心跳加速,這家伙的話是什麼意思?這是試探,還是已經掌握了什麼證據?
青年環視了周圍一圈繼續說道,“當然了,我只是打個比如。但是不排除這種可能吧?畢竟臥底那麼狡猾,在份被揭穿之前,誰不知道哪一個才是臥底吧?
萬一他/接著任務的關系和我打好關系,騙取我的好,然后從努力工作的我這里套取了信息。導致組織損,回頭組織把錯怪在我上,讓我為臥底的錯買單怎麼辦?我不是很無辜嗎?
又或者因為和臥底走得近,被懷疑也是臥底怎麼辦?我明明什麼錯都沒有,卻因為沒有辨認出臥底而死掉的話,對我來說太不公平了。
所以我認認真真地辨別臥底有什麼錯?我還特定買了很多書來參考,就是為了抓住臥底的小辮子。我努力為組織找出臥底,防止自己害是多正當的行為。基安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大意見……你果然是臥底吧?”他看著基安說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基安終于不了了,撲向索薩對準他的臉就往上揍。
“去你媽的臥底!我他媽要是臥底現在就一槍崩了自己!我真是不了了!你他媽是復讀機嗎?每天臥底臥底地掛在邊!有完沒完啊!和你待一天你能說問個上百次!你他媽除了臥底之外已經不會說其他話了是嗎?!還買了很多書參考!參考個屁啊!
一本還不夠你惡心人是吧?還要買個十幾本來惡心老娘?!我今天就要打死你,你要是死了就不用擔心有臥底來禍害你了吧!多好啊!你這個被害妄想癥重度患者,你沒救了你!趕結束這輩子投胎去個沒有臥底的地方吧!”
不愧是黑組織的英,下手快準狠,不過幾十秒,青年的臉已經腫了豬頭。新人果然是技型人才,格斗力幾乎為0,安室看著他無力地格擋,卻一個拳頭都沒有擋住。
就在安室想著是繼續看戲,還是繼續看戲的時候,一聲槍聲響起。
子彈直接穿過基安的大,直接打在地上。
基安慘了一聲,從索薩上滾了下來。
手上的槍還在冒煙,琴酒冷冷地說道:“看來是我的震懾力下降了,你們都開始無視我的話了。”
“大哥……”伏特加喊了一聲。
“基安不管你多麼生氣,多麼厭惡索薩,組織的命令都是絕對的。我不管你私下怎麼找他麻煩,總之不能影響到組織的任務。要不然,我會親自手理你。”說著他又看向從地上艱難爬起來的青年:“索薩,適可而止。”
青年低頭不哼聲。
琴酒也不管他是不是聽進去,他環顧了一周后,把視線落在安室上:“波本,這段時間,由你負責帶索薩悉日本的環境。”
原本在一旁開心看戲的安室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