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賢齊肯定是不希前世的事被向清遙知道的,畢竟是他做的不彩,死有余辜。
向清遙要是知道了,這一世也得恨死自己,別想有好果子吃。
指老頭子為自己說?
算了吧,老頭子不落井下石踩兩腳都是好的呢。
耶律賢齊有些擔憂,秦明軒看著他,問道:“你很怕清遙?我覺你們三個藏著一個。”
耶律賢齊不由的多看他一眼,這個便宜妹婿,好像比他想的要聰明一些。
“不,你看錯了,沒有的事兒。”
“行。”
秦明軒沒有繼續追問,起要走:“希你求著我的時候,也會這麼氣。”
耶律賢齊馬上變了臉,笑容滿面,“別啊,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說,但是不能說的不會說,你要理解我,我也很難的。”
“理解?當然會了,你說吧,你們之間有什麼?”
“這個不能說,你可以讓清遙自己告訴你的,這個事兒不是一般人能承的,你只知道,我和老頭子都是清遙的親人,絕不會害了的。
來,咱們繼續喝酒,你跟我講講,清遙和幾個孩子的事兒,我這個當舅舅的,也想和孩子們好好相。
當然了,也想和妹婿你好好相,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嘛。”
秦明軒發現這個家伙臉皮很厚,說了這麼多一句重點沒說出來,端著杯子跟他拼酒,酒后吐真言,總能套出點兒東西來。
結果,這家伙也存著同樣的心思,北齊人酒量好,兩人都喝醉了,一夜不安生,又是比武又是吹牛罵架的,一點兒不像位高權重的大將軍和大皇子。
向清遙不理他們倆,就盯著元慶帝,休想糊弄過去。
元慶帝嘆息一聲,語重心長道:“師父一直不想跟你說,是不希你難過,被人背叛的滋味兒師父經歷的多,都麻木了,可是你單純,師父不想你傷害。”
“單純?”
向清遙呵呵,“您教出來的,有單純的人嗎?”
好像沒有的,單純的人活不久。
“是你師兄和你三師姐在一起了,你師兄那個人并非你看到的那麼好,你要只是對他是師兄的還好些,偏偏喜歡他,想嫁給他,師父就不能讓你傷害了。”
“怎麼可能?”
向清遙難以置信,三師姐一直鼓勵追求師兄的,如果不是三師姐一直說,和師兄最般配,肯定會幸福,向清遙也沒想過和師兄在一起。
的事兒,有時候是自己開竅,有時候是別人暗示慫恿,其實是一筆糊涂賬,真正能清楚自己的其實沒幾個。
而且又是多變的,自己都搖擺不定,有時候覺得一輩子當師兄好,有時候又想和師兄長相廝守。
向清遙臉變幻不定,元慶帝繼續道:“你三師姐最是狡猾,我偏你,不服,不敢害你,就用這種辦法讓你難過,真的該死。”
“那你為何不殺了?”
元慶帝:“為何要臟了我的手?原本最后一次任務不會回來了,是你師兄救了,來找我算賬,師父能忍嗎?”
“所以你就殺了師兄?”
“狼崽子長大了,自以為能挑戰狼王的地位,你師兄啊,太自負了。”
師兄是自負,包,還有些風流,甜會哄人,每次和師兄在一起都是最開心的。
元慶帝看的眼神就知道想什麼,幽幽說道:“他能對你甜言語,也能對別人,男人吶,讓孩子臉紅心熱好像很有就呢,要不是他聰明有能力,這種包男人,師父最看不上。”
向清遙回神,“你說師兄壞話,師兄是風流,但是不下流。”
“嗯,是不下流,都睡了自己師妹了,也能對老三下手,下一步就是你了。”
“我不會被他騙。”
這話向清遙說著都沒底氣,現代社會,可沒有什麼三從四德,尤其是他們還是刀口的人,今朝有酒今朝醉,大多人的私生活都是很的。
向清遙還是單純的,因為元慶帝看的,就這麼一個好徒弟了,老頭子不忍心被七八糟的東西給毀了。
向清遙大多數會被師兄給騙了的,這朵小百花可不是大豬蹄子的對手。
元慶帝看沉默,悄悄退走了,現在還沒懷疑到耶律賢齊上,沒必要多。
他對不起清遙,這一世就該彌補。
一夜不安生,百姓們還以為城主府進來狼了呢。
新的一天,向清遙已經想明白了,都是前世的事了,糾結也沒什麼意思,只是心里對元慶帝有些愧疚。
哎,算了,以后懟他幾次了。
不懟是不可能的,給他好臉他能上天了。
向清遙一夜未睡,臉上沒有出幾分疲憊,年輕底子好,還是滿臉的膠原蛋白,只是眼底有些發青,不仔細看看不出來。
秦明軒酒也醒了,臉不太好,宿醉的覺有些難,向清遙隨手從空間里取出醒酒藥,效果很好,一刻鐘就能恢復過來。
秦明軒一口喝完,笑的跟大尾狼似的:“還是夫人對我好,咱們去吃早飯吧。”
傻憨憨的樣子,讓向清遙心,這個男人或許沒有師兄會哄人,卻很實在,忠誠,能干,孩子喜歡老實人,大概就是想要這份安全吧?
“好啊,你別跟耶律賢齊爭了,他又待不了幾天,咱們要有主人的風度。”
這話秦明軒聽,乖乖點頭:“好啊,我會好好招待他的,這家伙也不錯,跟我比武,竟然能不落下風,也是個高手。”
北齊的況向清遙也了解,皇子們比元慶帝更多,北齊皇帝是一個人能生出一個部落來,渣的很。
耶律賢齊是踩著自己的兄弟們上位的,沒點兒功夫早死翹翹了。
“清遙,早啊!”
“大皇子,早。”
耶律賢齊洗漱換了服,一副斯文敗類的溫,是秦明軒最討厭的包男人模樣。
他跟著向清遙另一邊,不顧秦明軒想殺人的眼神,“你別喊我大皇子,喊大哥吧,我千里迢迢來找你,就為了聽你喊一聲大哥的,你不會連這個小小要求都不滿足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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